意外发现的原版孙子兵法,让纪云在高兴之余又有些惊讶,同时也明白为什么仅仅有这一卷竹简做了这么繁复严密的防御措施。
“据说孙权这一脉是孙武之后,现在看来即使这个传言是假的,孙权一族也与孙武有着极为深厚的渊源,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好东西。”
经历了秦末的战乱以及西汉末年的大乱以及董卓的那一套操作,竟然还有完整的孙子兵法流传下来,如果说孙权是孙武的后人,那这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诸葛孔明利用荆州的力量搜集的各种珍宝,虽然也有诸子手抄的原版竹简,但大多数是残篇,根本没有完整的。
荆州在整个三国世界虽然不起眼,但底蕴也不弱,只是因为统治者差了些,不然凭借荆州的地位,完全可以取代刘备,提前完成三分天下的布局。
这样的一个地方,又持续了十几年的和平,底蕴自然是有的,虽然相当一部分被刘表自己带走了,但剩下的也不可小觑。
饶是如此,能够找到的也只有一些残篇,可想而知诸子原版作品的珍稀程度,而孙权这里却又一册完整无缺的。
不仅仅包括明面上的统兵作战之法,还有暗地里的n之法、以及孙武亲自为自己的n做出的阐释,还有孙武自己缔造的诸多早已绝传的兵家秘术。
其价值,不可估量。
“有这么好的东西,放在仓库里干什么?留着发霉嘛?哪怕不认得上面的字,竹简上面蕴含的道韵也是无价之宝,足以制造几名顶级武将以及谋士,大大增强己方的实力,不比藏在仓库里要好无数倍?”
将目光从竹简上移开,纪云来到边上的书架前面,随手翻阅起放在书架上的书籍,无一不是极为珍贵的典籍。
虽然没有诸子亲自誊抄的百家经典,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最初版本的百家典籍,而不是如今流传的残缺版本。
这里面不仅仅蕴含了诸子百家最初的思想,还有诸子的一部分n之法、以及一部分秘法。
真要利用起来,足以大大提升江东的实力。
“孙策倒是看的明白,自己的这个弟弟并不是攻伐天下的进取之君,只是保守基业的守成之主,换成是孙策在这个位置上,断然不会让这些东西留在仓库里吃灰,而是充分利用这些宝贝。”
摇头叹息的同时,纪云右手一张,将这些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人都已经到了这里了,就不用指望纪云客气了。
与其让这些东西吃灰,不如让纪云拿走,充分的利用利用。
这样想着的纪云也没有犹豫,将稍微看得上眼的东西全部拿走了,至于堆放在外面的那一堆金银财宝,纪云就没有理会了。
这些东西对一般人的价值固然大,但对于修士来说却是一文不值,特别时对穿越者来说,更是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别的不说,黄金在联盟商城的价格是1穿越点就能兑换一吨,而且还能的换成各个世界的货币。
离开孙权存放宝物的仓库后,纪云也没有继续在这里,直接离开了这里,准备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
取出飞剑,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纪云便离开了柴桑。
就在纪云御剑飞行的时候,前方忽然有一阵气息传了出来,让纪云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同时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这气息毫无疑问就是修士,而且实力还不弱,这些人之所以刻意的散发出自己的气息,恐怕是另有目的。”
感受着前面传来的几股气息,纪云虽然很疑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准备看看对方有什么把戏、到底要干什么。
对方直接散发出自己的气息,表示对方并没有偷袭的意思,而是有意引出同为修士的存在。
在不确定对方目的的情况下,纪云准备先看看情况,到时候决定自己该怎么办。
更何况,对方都这样做了,纪云要是就这样离去,岂不是不给他们面子?
虽然不怕那几个人,但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麻烦总是不必要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纪云在察觉到这几股气息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扫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踪影。
“不知道是哪几位在附近?既然有意邀请别人,为什么自己不出现?难道说你们有什么阴险的用心?还是说对自己的实力由信心?”
即使没有人出现,纪云也没有丝毫的慌张,依旧镇定的看着周围,大声的说道。
而效果也很明显,很快又三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凭空走了出来,各自透露出一种出尘的气息,看上去好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
这些人的实力怎么样不说,卖相是真的没的说。
这三个人的实力不弱,最起码都有着二阶后期的实力,加上还不知道的底牌,实力是没话说,真要和他们打起来,虽然不是说没有把握取胜,但也有一定的困难。
“南华见过道友!”
为首的一个满头白发、脸上看不粗胡一丝皱纹的老者在出现的同时朝着纪云颔首示意,一边走来一边说道:“自诸子飞升、始皇帝并天下以来,我等修士一脉日趋势微,能够走到我们这一步的已然是修士一脉中有数的高手,按理来说即使不是互帮互助,也不应该给对方添堵,可是道友如此的肆意妄为,却是有损于修士的规矩。
同为修士,大家不如坐下来好生的谈一谈,说明彼此需要的东西,并商量出一个共同的解决意见,而不是在这里各自为战,最终便宜其他人,不知道道友怎么看?”
相对于老者苦口婆心的劝说,纪云最初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了,后来看到边上的于吉,这才反应过来,大概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但纪云并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的听老者说完,然后才假装不知道的问起了其中的缘由。
而以老者为首的三人,也没有做出怀疑的举动,非常有耐心的说起了所谓的“规矩”,解释起了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