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棚外,苏明妃吹了一声口哨,远处的众多马车中,骏马擎渊拉着马车而来。
擎渊,紫御枫的战马,陪着紫御枫百战沙场,擎渊不喜孤独,紫御枫与苏明妃只要外出,都会带着它。
“擎渊,走,回家。”苏明妃笑着抚了抚马鬃,擎渊嘶鸣一声,亲昵的抵了抵苏明妃的玉手,紫御枫放好了脚蹬,两人登上马车,马车向着站王府的方向而去。
路上,两人遇到了一桩歹人欲行不轨之事,已经被护城将士处理好了,见到这般场景,苏明妃想起了穿越前影视上播放的歹人欲行不轨之事的话语,‘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了’。
马车内,手持书卷的苏明妃悄然望了紫御枫一眼,唇角微上扬,一抹俏皮之色掠过......
灯火阑珊,战王府。
屋内,苏明妃端着婢女送来的用铜盆盛着的洗脚温水,望着海棠纱灯下身着紫锦华袍,清雅俊美的夫君,美丽的大眼睛一转,一抹搞怪之色闪过,放下手中的铜盆。
正读着书卷的紫御枫微偏头,望到夫人放下铜盆,紫御枫温柔微笑,刚想要有所动作,苏明妃开言道:“夫君,你别动。”
苏明妃唇角微勾,莲步款款的移步到紫御枫的面前,微倾身,青葱玉指伸出,抬起紫御枫的下巴,眸华之中泛动笑意,调笑道:“小娘子,给大爷笑一个。”
“夫人,你又做什么妖哪?”书桌前,紫御枫抬起俊美如玉的脸颊,温柔的道。
“别说话,让我玩一会儿。”苏明妃的玉手抬着紫御枫的下巴,秋水一般的眸华注视着紫御枫的墨玉凤眸,俏皮道。
娇俏可爱,柔美动人。
“好的,夫人。”紫御枫温柔一笑,手中的书卷放在了面前的书桌上,陡然一变,双手交叉的抱住自己的胸膛,楚楚可怜,娘们兮兮起来,娇滴滴的惶惧的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我,我,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喊了,我可是有妇之夫。”
“你说我想干什么?”苏明妃的眸子在紫御枫完美的身姿上移转着,舔了舔樱红的唇,刺溜一声抹了抹樱唇,吧唧吧唧嘴,吐气如兰的道:“小娘子,长得如此秀色可餐,我要吃了你。”
说着,苏明妃直接把紫御枫搂在怀里,刺溜一声的道:“小娘子,我想吃了你,从了我吧!”
“不要,不要,”紫御枫楚楚可怜的祈求道,扑闪着墨玉凤眼,说着不要,可那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了苏明妃纤细腰肢,抱紧之后,直接站起,轻柔的抱起了苏明妃,柔声道:“夫人,我不想玩了,我想吃你。”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玩了,不玩了。”苏明妃扑腾着四肢,“我还没给你洗脚哪!你还没给我洗脚哪!”
“别动。”紫御枫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精致无暇的玉颜,轻柔的放她下来......
竖日,战王府,明妃园,繁花异草,花树灼灼。
池水边,榕树下,一座石质圆桌边,有着两个卓尔不凡的人,正是苏明妃与紫御枫,苏明妃坐于软榻之上,紫御枫坐在凉凳之上,为苏明妃揉着小腿,苏明妃面露不悦,剪水秋眸之中泛动着不曾散去的担忧,方才依水告诉她,紫御枫在两天前再次孤身一人亲付朋友的生辰寿宴。
不高兴的原因,一来是他昨日没有告诉自己,二来是担心他的安危。
紫御枫,御风皇朝的二皇子,早年间在驱逐敌寇时立下了赫赫战功,天子论功行赏,赐爵封王,紫御枫被冠以‘战王’之名。
一身锦绣紫袍,紫金冠束发,风神如玉,俊美温润,剑眉英目,棱角分明,妥妥的一个绝世美男子,许是久居尊位的缘故,沉稳内敛间泛动着王者之气。
苏明妃,紫御枫的王妃,一位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倾世佳人。
一身冰蓝色长裙,娇颜如玉,肌肤若凝脂玉,柳眉杏眼,三千如岸边垂柳一般的青丝柔顺而下,仅用一支海棠花簪浅浅倌起,略施粉黛,给人一种柔美娴雅之感,一条冰蓝色手链缠绕于腕间,映着那和煦的阳光,光芒点点,不知是那手链泛着光芒,还是她那凝脂玉般的肌肤泛着莹光,动人心弦。
此时,苏明妃正为着‘紫御枫未经考虑便去参加往昔战场兄弟的生辰而生气着’,因为先前有过一次,紫御枫参与这种生辰,出现十位绝顶刺客袭杀他,若不是苏明妃多留一个心眼,紫御枫或有性命之忧,而那组织者,就是他兄弟中的一位。
两天前,紫御枫又去参加了生死兄弟的宴席,且是孤身一人,苏明妃怎能不满怀的担心?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紫御枫太看重兄弟感情了,说了几次都全然不在意,她每每都要为他牵肠挂肚。
“夫人,你放心吧!没事的,他们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他们。”紫御枫宽慰道,边说边为苏明妃揉着小腿,“我这不是没事嘛!”
早年间,苏明妃为了救下紫御枫,替他挡了致命一刀,伤了小腿上的经脉,虽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常常会发酸发疼。
两人不像其他的王爷与王妃,礼制繁多,紫御枫久在军营,不喜那些繁琐的礼制,苏明妃是江湖儿女,洒脱无束,亦是不喜繁琐的礼制,两人相处间常常与普通夫妇一般无二,相称也与普通人家一般无二。
“放心,你让我如何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参加这样的生日宴会之前,一定要先调查一下他们。”苏明妃以一种不可商量的语气道,蛾眉紧蹙。
“夫人,他们是我的生死兄弟,”紫御枫为苏明妃揉着小腿,有些为难的道:“若是调查他们,有伤于兄弟感情,只是去庆个生而已,没事的。”
“庆个生而已?”苏明妃有些恼怒的道:“你忘了上次因庆生差点庆到没命吗?这事没得商量,你不能再与你那几个假义兄弟见面了。”
闻言,紫御枫的手一顿,面色沉了下来,起身坐回了身后的软榻之上,向后一仰,躺在了锦榻之上,缄口不言,像是真生了气。
见状,苏明妃的眸华闪烁起慌乱,倾身到紫御枫的身前,握住了紫御枫的手,“夫君,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为好就是让我远离我的生死兄弟?”紫御枫身姿一端,气呼呼的面容,下一刻,却是轻柔的握住了苏明妃的手,柔声道:“我知道夫人你是为我好,不去了,再不去了。”
“混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我的气了。”苏明妃握紧紫御枫的手,轻呼一口如兰的香气。
紫御枫轻拍了两下苏明妃的玉手,执手相看苏明妃的秋眸,委屈加幽怨的的道:“夫人,你这可错怪我了,我哪里有那胆呀?我要是敢生你的气,你还不打死我呀!”
苏明妃扑哧一笑,俏皮的道:“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敢生我气,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