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遗憾,我只是好奇,倒有点不像他们的行事风格。”凤奕辰道。
“人都是会变的,我最先接触大姐时,她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当时家里穷,她在家干什么都是无怨无悔的,真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好。
后来家里变得富裕起来,她的心性稍微变了点,再到京城她的变化最大,其实她本性不坏,只不过在家里变好之后没能保持初心。
钱财和权力最容易让人变化,她喜欢与周围的人攀比也很正常,除了她本身的因素外,主要是怪没人能及时去疏导她。
她的变化我一直都看在心理,可能是在老家就产生了点隔阂,我不大愿意管又觉得爹娘在,后来又知道自己不是白家亲身的,有些话真不方便直说。
爹娘是老好人,心里对大姐有愧,即便我有提醒,他们还是狠不下心,以致于越不可收拾,现在大姐可能回过味儿了,她也就不再闹事。”
白汐娓娓道来。
想要恨一个可以有多种理由,试图原谅一个人同样能找出很多借口。
凤奕辰叹了口气,“希望他们一直保持下去,否则闹腾起来,岳母势必又要跟你念叨。”
他知道白汐一点也不想听那些事,但每次又会耐着性子听完,然后开解对方。
“切,自从我遇刺之后,若无大事,娘都不会来找我,她心里也起了一些变化吧。
今天我们聊五郎的去考试时,她就吐露了心声,她想要给五郎找一个贵女做媳妇儿,言说以后岳家提携五郎,她好像不太想麻烦我们。”
“他们处理不了的事自然回来,岳母有那种想法也能理解,多一个人想办法的人也好,有些事不用她说儿媳妇自己就会想办法,还不用她派人来府里跑一趟。
只不过想娶贵女门第还是低了点,如果以后五郎能中状元榜眼探花,而他还没娶亲,那时候可能会有少数人家主动嫁女。”
门第越高的人越在乎门第高低,虽然有高门嫁女,低门娶媳的说法,但那是有前提的。
“好吧,可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白汐幽幽地道。
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娘与她在看某些事的角度上可能不同,想法自然千差万别。
白汐主要在家陪孩子,同时也不忘看府中妯娌争斗,有些人想利用她,白汐也能抽出时间应付一二。
她一直对三房都没好感,上至三婶尤氏,下便是两个妯娌刘氏和林氏,别看林氏平常不声不响的,真是一把挑拨离间的好手,只不过到白汐这儿就不好使了。
如今三房乱成一团,因为两个儿媳妇斗得厉害,尤氏也很操心,各房屋里的事都想关着门自己解决,不愿让其他人看笑话。
府里主持中馈的是华氏,只要事情不闹大,她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样对大家都好,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白汐属于最闲的人,很多时候就把那些争斗之事当成八卦来听了解闷。
到了八月份,白汐才开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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