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是为了什么?除了强身健体,不就是为了人前显贵、傲里夺尊,就是为了能混来好的地位,为了无尽的财富。江湖人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磨磨唧唧的不是江湖的本色,面对温世宇的邀请刘知先很痛快的答应了。刘知先清楚,一辈子打贼的名号,是贼父贼母、下有贼子贼孙,这就和薛荣薛华一般,一个将军的邀请所能带来的财富还是大的,无论怎么算都是好买卖。
刘知先跟随在温世宇的身边,做一个副将,是阵打仗的一类,陈堂也是副将,不过陈堂主要的工作是看守军备,以及守住绵阳南门,还是个要职。当得知了已经有大军被派下,有武状元汤丰和先锋王夙二将,还有二十几万的大军,其势如虎。刘知先就来找温世宇了。
“将军,您觉得咱们绵阳城,能挡的住这二十万大军的进攻吗?”
“知先啊,咱们绵阳之前,还有汉德和马鸣,汉德守军不说,马鸣关的总镇段志宝,还有他手下段志贤和段志忠,都是武艺惊奇,刀马纯熟之辈,只要他们守住城墙,就是守个一年半载都没什么问题。”
“那他们要是开兵对打又怎么样呢?”
“那就不好说了,先不说武状元汤丰,就是先锋官王夙恐怕也不好对付。”
“将军,马鸣的事咱们管不了,我就想知道绵阳能否守住。”
“估计守城的话,虽说没有马鸣关的关高势险,但也不是随意就能攻下的。”
“我有一计,虽说不能让我绵阳如马鸣关一般,但也可多守几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说来我听听。”刘知先的主意损了,绵阳城有四面城门,北门和南门是主要的道路,而东西两门就没那么关键。刘知先在城外开山、伐木,把石头切成块,把树木剃光,那石头堵住了东西的城门,用树木抵住,仍谁也打不开城门。又在城外深挖壕沟,里面不放水,就是在下面埋木桩,冲的一头削尖,又在最面垫了木板,撒浮土,每日有官兵看着,保证了民众不会误入。将城内没有人住的屋子都推了,将石头和木头运了城墙,收集一切的资源,就为了应对二十万的大军。这时前面来了消息了。马鸣关破了,守将段志宝和段志贤阵亡,段志忠带着段志宝、段志忠自己,以及冯龙的家小逃出了关,过了汉德,直到绵阳。
“段志忠,你当了逃兵没战死在马鸣,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一班的家眷,我不怪你,也轮不到我怪罪,益州王自会处理。我到是要问问,你们为何没守住马鸣,是何人带兵,何人破关,总镇段志宝是何人所杀,你要仔细的讲来。”
段志忠仔细的说明,逼近马鸣前,先是在城外休息一宿,到了开兵之时,有先锋王夙叫阵。第一阵王夙霸王摔枪一枪挑死冯象,又一枪杆扫下冯虎,在马腹下回马枪扎伤段志贤。当晚冯虎和段志贤重伤不治身亡,全军戴孝守灵三日,然后再次开兵亮阵。这回先锋王夙枪里加锏,将冯龙带下,冯龙拔剑自刎,段志宝用拖刀计砍空,被王夙挑死马下,自此马鸣失守。
段志忠没多停留,还是准备往下走,到了益州回禀赵和,请赵和给这些家眷妥善安排。段志忠走后,温世宇来找刘知先。
“知先,马鸣关的事情你怎么砍。”
“两军对阵,段志贤打一仗也没有什么问题,倒是这王夙的武艺精奇、膂力过人,确有本领。而段志宝为报杀弟之仇,也不能说不对,可他高估自己的本领,导致了马鸣失守。看到马鸣就知道我们自己,如果王夙带兵前来,我自认能和王夙打为平手,不过后面的汤丰就不好说了。所以我们不能打,只能守,而且这段时间的准备也都是为了守城,将军你看呢。”
“我觉得也应守城,绝不能开兵亮阵,我早向益州请支援,等益州支援到了,我想绵阳可保。”
很快汉德失守,败兵退到了绵阳,益州的支援也到了,可是城中的地方不够。陈堂找过温世宇,批下了很多的钱,在城中愿意走的人,全部由军中出钱出人,都送到了益州。而不愿意走的,一部分了城墙,直接就参了军,另一部份安排到南门附近,战事一起随时准备撤离。当王夙到了绵阳,城中有军队八万,愿意参军的民众六千多人,所有人只守不攻,让王夙十分为难。
汤丰待的时间长了,想着自己的信也差不多到了长安了,自己必须想办法让王夙攻城。只要绵阳一破,功劳往自己身一画,王夙也被调走了,可一说是一举两得。带着两个亲兵到了王夙寝帐前,还是次来的的两个亲兵,汤丰这次也没径直的往里走,就站在帐前。汤丰来回看着两个亲兵,这亲兵也对的起他,天过了一排大雁,大军出来后,眼然已经过了半年多,天气渐暖。大雁都往回飞了,左手的亲兵就看着大雁飞走。天气渐暖,可就要下雨了,地一排蚂蚁搬着家,右手边的亲兵就看着蚂蚁搬家。
汤丰看着两个亲兵生气“嘿,你们两个!大帅站在你们面前,连个礼都不行,连句话都不说吗?”
“啊,啊,哦大帅来了,好,大帅好,嗯。”看天的这位打了声招呼,在抬头大雁飞远了,已经看不清了,亲兵略显失落。看蚂蚁的这位头都没抬。
“大帅进去吧,我们先锋等好久了。”
“那我进去了。”
“进去吧。”
“兵刃不用交给你们吗?”
“您可是大帅,您进帐还用交兵刃吗?”
汤丰入了帐,这回王夙连接都没接,身穿盔甲正襟危坐,身后立着枪,背背单锏,腰间佩着剑。汤丰看着害怕,不知道这王夙又有什么事,又出了什么主意。
“王夙,为什么你不攻打绵阳!是不是贻误战机,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大帅,朝里的旨意下来了,要不了几天,我可就被调走了,至于去哪儿,大帅想来也不关心的。”
“王夙我问的是你贻误战机的事情,你调不调走和我无关,我命你立刻攻打绵阳。”
“末将得令。”王夙抬起大枪,直接出了帐,早有亲兵牵来了马,校军场大军早就准备好了。汤丰也不关心军务,一路过来也没发现军中的不同,明明已经点好了卯,就要出兵汤丰都不知道。
王夙还是带着人去骂城,城楼还是没人搭话,王夙慢慢的往前走,有守城军要开弓放箭王夙才停住。带马回去,第一波攻城的部队就来了,都是带着盾牌,手里刀探着地面,走的虽快,但是很是稳健。刘知先一看,暗叫不好,王夙这几天早就看明白了,地铺的浮土和实地当然不同。第一波先锋部队,顶着箭矢把深沟的木板撤掉了,换了军中造的木桥,往一搭,第二波可就来了.
绵阳一战,四面城墙围攻,到了晚先锋营的人就打干净了,汤丰也不吝啬,把手下的人都交给王夙。在城门泼了火油,,北城的城门都烧塌,刘知先带着兵堵住了城门,没用完的石头往城门堵,连尸体带石头才把城门堵住。因为东西城门都被封住了,所以相对的守军少些,可还是拼命的阻挡,甚至必南北城门更惨烈。
温世宇在将军府听着军情,听到北城门塌了就坐不住了,亲自带着兵了北城门,北城的军卒军心大振。连着打退了三波,汤丰也急了,命王夙天亮前拿下绵阳,王夙脱下盔甲,身穿淡金战争袍,手拿单锏,亲自了北门。自己带来的亲兵也跟着了阵,北平府为防北国,常年警戒,战力确实比南方的兵高。王夙一下就攻了城墙,温世宇看王夙身着淡金战争袍,都已经染成了血红色,奔着自己就来了。
王夙攻势威猛,温世宇屡屡败退,一直到了城墙边,王夙找准机会一脚将温世宇踢下城墙。要说温世宇也是命大,要是王夙直接一锏将他打死也就完了;要是北城门没塌,刘知先没去堵城门也就完了。刘知先看到楼有人掉了下来,隐约的好像温将军,原地拔起,一点身前军卒的肩头,飞身将温世宇接住,安稳落地。王夙低头往城下往,眼看着一人运用轻功,将将军温世宇接住,当时就是一惊。想不到在军中武功如此好的,换着想自己恐怕也就能这样,可这人明显还有余力,如果不除以后必是我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