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
日常小插曲结束之后,围观人群散了,该干嘛干嘛去。而井中月也没打算过多停留,准备离去。
只是转身的时候,看到花轮薰依旧站在一旁,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一副默默‘听从发落’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卑微抗争加了不少印象分,井中月心里想着帮少女改善一下自闭性格,用自己的‘阳光’适当拉她一把,免得继续压抑下去,最后导致想不开而自寻短见。
这不是危言耸听。
这种事情在霓虹并不少见,相反外人看到这新闻会不以为然,秉承着优胜劣汰的原则,认为这种无法融入集体的人会被霓虹高压社会淘汰,无非就是时间早晚罢了。
于是井中月主动发出邀请:“花轮同学,一起回去吗?”
“啊?”
听到邀请,花轮薰惊讶的抬起头。
入眼看到一副阳光帅气面庞,使得她那掩藏在厚厚镜片上的双眼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再度怯懦的低回头去。
随后似乎犹豫了些许,她才点点头答应。
“嗯”
——
——
不一会儿后,离开青司私高。
路上气氛稍显沉闷,如果不是井中月主动打开话匣,花轮薰基本上都是低着头默默往前走,跟班长星野雏实一样的沉默寡言。
只不过后者则是性格使然,单纯是没有必要就懒得开口而已。而花轮薰则是纯粹的自闭,或者说自卑也行,不敢跟他人过多的进行交流,想来是这些年来遭受的欺压有关。
过程中,井中月一搭话一边打量,没有偷偷,而是正大光明对花轮薰进行观察。
少女身高莫约在一米六,身材普普通通没什么亮点,A罩杯左右,散乱的长发、额前刘海及其黑框眼镜一起,将自身容貌的具体情况大致遮掩住。
外貌确定气质。
这样刻意的阴沉打扮,如果不是长得没有自信,那就是长得太过于自信,两种可能二选一。
不过井中月能够确定少女的颜值应该是后面那种可能。不说那部分没有被遮住的白嫩脸蛋,还有一个重要的依据。
那就是香味。
俗话说闻香识女孩。
花轮薰这幅阴沉模样,身上非但没有一丝异味,反而有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好闻,也很好闻。
不同于沐浴露、洗发露和化妆品这种‘腌制’入味的香气。少女身上的香气是天然体香,清新淡雅如同花香,闻起来很自然,很舒服。
井中月上辈子经历颇足,睡,,啊不,遇到过不少这样堪称极品的女孩子,所以一闻就能辨认出来。
这辈子的话,到现在为止只遇到三个。
除了花轮薰之外,一个是巫女小姐姐苍琦佐希,另一个则是自家萝莉表妹上杉爱。尤其是后面这只,有着容易辨别的奶香味,每天都可以吸上不少,让井某人睡觉睡的特别香。
因此井某人能够肯定,花轮薰隐藏在阴沉外貌的容颜并没有‘传言’中那么难看,至多也就普普通通。
只是对于他的观察,当事人花轮薰心里的感想不为人知,而是依旧低着头默默前行。
这样的行为持续很久,直到目的地。
——
——
随后不久。
二十分钟过去,两人来到就近的地铁站口。
花轮薰要回去足立区的家,而井中月则是意在护送她回家,因而现在到地点了,双方到了告别时分。
花轮薰不再低头,再低头可就看不到人了,于是稍微鼓起勇气准备道别:“井中同,,”
然而少女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句话,却被打断了。
“花轮,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只见井中月渣男式发言,接着露出一副爽朗阳光的笑容,主动提出一个请求:“以后也这样送你到这里吧。”
一瞬间,攻气十足。
“嗯”
花轮薰顿时脸色一红,害羞的低下头应答,也不知道是回应前一个还是后一个,亦或是两个都同意了。
“花轮,明天见。”井中月语气爽朗的道别。
“明,明天见。”少女害羞回应。
相互告别后,少女进入地铁站,而井中月则停留在原地目视着她离去,直至确认身影消失在人流尽头后才转身离开。
然而,,,
花轮薰进入地铁站后没有深入,而是在安检前不远的地方,骤然停下。
将碍事的眼镜摘下,视线恢复清晰,一副娇艳如花的姣好面貌随之而现。
而后。
身子有些疲软的靠在墙上,气息有些喘重,脑袋稍歪,接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捧住脸颊,露出一副痴痴的笑容。
“月君,叫我花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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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井中月一无所知。
现在的话他还有事情要做,主要是去医院再次探望高桥奈美,以及顺便将今天抄好的上课笔记给她送上。
虽说后者刚动完手术一时半会学习不了,但学习进度不能落下。因而在班主任步川麻衣的嘱咐下,他负责将笔记整理好给她,等到休养期时再用这些笔记补上。
劝人学习是好事,井中月很乐意这样做。
同时,高桥奈美住的医院离的不是很远,乘搭公交车,差不多3站左右就到地方了。
所以很快,井中月到达目的地。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井中月很是轻车熟路的直达这家医院的住院楼,乘然后搭楼梯来到所在的楼层,再往里面走一会就到了。
病房是三人合用房间,一共有三个床位,高桥奈美的床位在最里面,位置很好,靠窗能晒到太阳。
其余两个病床昨天是空的,但是他现在从门外看去,发现人还挺多的,看来已经‘名床有主’了。
“失礼了”
推开病房门进去,井中月对着其余靠外的两个病床上的病人及其家属打声招呼,同时得到点头回应。
然后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床位,表明自己是探望人的。
此时的高桥奈美已经醒了,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夕阳景象,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是没听到刚刚那句话,没有注意到他到来,直到井中月走到跟前,还很是忧愁问道:“妈妈,你说井中君还会不会来啊。”
“咳咳。”
井中月没想到这丫头在相思呢,而且对象还是他,于是假装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高桥,我已经来了。”
可随之换来的,却是少女的惊慌失措与扯动伤口的痛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