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那头殉情的抹香鲸
是你对我说过最后的话语
参与爱情自杀与博弈只是你
你看不穿
我的表里不一
只为掩饰对你的无望期许
这份爱超乎我想象历久弥新
你给予我深蓝色回忆
就像那头殉情的抹香鲸
用独特的频率吸引爱情
一个人的狂欢总是孤寂
只有大海知道我的的秘密
我爱的的是你
可你只爱闪动的光源和自己”
灯光不断闪烁的酒吧中,身穿白衬衣,插着白色耳机,眉宇间尽是不羁的少年听着歌坐在吧台上,纤长的手指在酒杯上打着圈,眯着眸子,随着耳边的音律轻轻地晃动着上半身。
那副悠然的姿态和清爽的着装与整个灯火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引得很多女人眼神不时撇向他,然而看见少年周围站着的保镖都熄了心思。
谁知还是有不长眼的往上撞,“你,那个听歌的小子,来陪大爷喝一杯。”一个脸上有着一道狠厉疤痕的喝的烂醉的男人指着少年喊道。
少年似是没有听到,仍然沉浸在音乐中。
之后只听一句“真是聒噪。”
身边一个保镖走向刀疤男,反手撇断指着少年的手指,捂住男人将要尖叫的嘴,把他拽出了酒吧,一系列的动作不知道有多熟练。
“少爷,该回了。老爷在家没看见你,在发火。”身边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金丝框眼镜,看着像是柔弱书生的男人在少年耳朵旁近声说道。
“呵”少年一声轻笑,睁开眼眸,漆黑如墨子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嘲讽,手腕转了转酒杯,抿了一口,
“该回去了,不然这出戏唱不下去了。”
少年说着,抬腿走出酒吧,身后跟着七八个保镖,远远望去不像是回家,倒像是去干架。
“小哥,这人谁啊?小小年纪这么大的架子。”盯了少年很久的一个女人问吧台调酒师。
调酒师瞥了一眼女人,“别自讨没趣,那是江少,你惹不起。”
正喝着鸡尾酒的女人呛了一下,“怪不得,是江家那个的霸王呀,不过这周身的气质还真不像是个纨绔。”
少年刚回到家,迎面一个烟灰缸砸过来,少年纹丝不动。
身旁似是柔弱书生的男人大步上前,瞬间在烟灰缸离少年还有几厘米的距离徒手抓住。
“爸这是干什么?”少年轻笑一声,慢悠悠走向沙发,以一副慵懒的姿态窝在沙发里。
“你还问我,你弟弟的腿是不是被你打断的!”男人怒气冲冲,质问道。
“知道还问我,让他长长记性,还有,我没有弟弟妹妹这种东西。”少年抬眸望向愤怒的男人,平静的说道。
“你,你……”男人显然是一副被气狠了的样子,看着冷酷无比的少年不知道说什么。
“御行,御行,消消气。”身边的女人顺着正在怒火中的男人的脊背,泪眼婆娑的望着少年,
“阿燃,然儿才十六岁,要是惹到了你,你可以训斥他,不至于下狠手啊。”
“训斥长不了记性,我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少年看着面前柔顺如水的女人,弯弯眼角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像是冷漠无情的冰池荡漾出美丽的波纹,但是说话的语气中却划过一丝阴狠。
女人眼中显现一瞬的狠厉,又低头落泪无声的哭了起来。
“逆子,真是逆子!”男人听出少年语气中的讽刺,拍着桌子大喊。
“哈哈哈,真有趣呢,是不是,阿一。”少年看着这幅场景,禁不住大笑。
身边带着金丝眼镜的江一伸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附声说道:“是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