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棉边做作业边看邹越,其实她很想说这不会做的题就算我把这试卷看穿了我也不能会啊!
可邹越正非常安静的在做自己的作业,正经严肃的脸因思索而微蹙的眉,修改的指尖握着笔快速的在草稿上书写。
沈棉想或许他握笔的时候在发光,至少在她心里是这样。
抱着不打扰的态度,沈棉异常纠结的在试卷上努力奋斗着试图挖掘自己的能量,可题目只有会或不会两个选项,爱情也是。
邹越做了几道题后往沈棉方向看去,沈棉仍旧是咬着笔杆歪头看题就好像试卷开了花。
邹越无奈过去问“这道你不会吗?先列出几个条件然后求出加速度就好算了。”
随后把物理书翻开给她“这页有公式。”
给完后不禁吐槽“就你这基础过的了学考吗?到时候没过还要从省城回来补考。”
沈棉歪了歪脑袋反驳“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过啦!我学习好起来能吓死你。”
沈棉话音一落,邹越转过身回道原位重新拿起自己的作业本准备做作业在此之前仍旧不忘损沈棉“好,我期待着。”
室内一时恢复了安静,只有笔在纸上摩擦的声响、呼吸声、还有沈棉的心跳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催化发酵。
在邹越的指导下,沈棉今天的收获颇丰,不知不觉就是下午了。
如果不是邹阿姨的敲门声,或许这两人还根本意识不到天色已晚,正当沈棉打算回家时被邹母留下吃晚餐。
因盛情难却沈棉只能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个短信说明情况,桌上的饭菜有点过于丰盛了,邹越的爸爸也回到了家中,这场面着实让沈棉有点措手不及,但她避不可避。
沈棉只怯生生的夹着眼前的菜,只夹那种明面上的丝毫不敢挑剔,邹母见状伸出手使劲往沈棉碗里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堆菜堆成了一座小山,在这种情况下就不得不采取一定措施了,沈棉一边向邹越使眼色,一边摆了摆手推辞着说“够了够了,阿姨这真是吃不完了。”
邹父到是平静的望着这一幕,安静的扒拉着自己的饭不发一言,仿佛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已然是司空见惯。
邹越暗自发笑心想“这会知道求我了。”
观察了会发现这不出手怕是不行随即连忙出声阻止“妈,行了。你看人家沈棉碗里都堆成什么样了,人一姑娘能吃完吗?”
邹母看了眼沈棉的碗好像确实是有点过头了,为了给自己找个好的台阶下随即往邹爸爸的碗里夹了好几块肉,邹父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他那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诱惑。
邹母颇为淡然的对着他说“你吃呀!平白看我做甚,这个鸡今天炖的还可以你吃了多补补。”
邹越带着笑意看向这位女士,又转过头示意沈棉好似他想跟她表达这是他们家的戏精常态。
沈棉想还是安静吃吧!吃完好回去,还不回去晚上要被扒皮了。
沈棉一口接一口的往嘴巴里塞,不多时她吃完后一直盯着邹越,等待着他来宣布她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