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真正身份其实是当今皇叔培养的死侍,这次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抓住穆青婉,然后把她关起来,作为皇叔与宇文岭博弈的最后棋子,不得有误,不然,他们全部逗得死,所以这些人一个都不敢大意。
寻找了一上午,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拿着穆青婉的画像去问守卫城门的士兵,士兵只是说看到那个拉着小孩子的美貌妇人独自出了城,然后有一辆马车紧随其后也出了车,当时,士兵们还以为那是妇人雇佣的,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这可把穆瑶迦急坏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了穆青婉,都要开始启程回皇城时,开始启程的时候,却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可让他们怎么向皇上交待,更重要的是,穆瑶迦担心的是妹妹的安全,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又怎么活得下去。
看着心急如焚的穆瑶迦,司白鸿不由地叹息一声,眼见穆瑶迦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方寸,自己可不能再心神打乱了,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然后为穆瑶迦沏上了一杯清茶,开口道:“你别担心,我相信,你妹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方寸大乱的穆瑶迦听到司白鸿的这一番话,不由得眼前一亮,她顿时从凳子上起身:“你是说……”看到穆瑶迦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司白鸿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想呀,我们的行踪如此隐秘,却还是被泄露了,而皇上才刚刚被刺杀,现在,皇妃又神秘地失踪了,这一切,是一个巧合吗?”
经过司白鸿这么一点拨,穆瑶迦冷静地做了下来,若有所思,沉默了半晌,她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说,我们中间有内鬼?而我妹妹是被当今皇叔抓走了,当作人质。”司白鸿见穆瑶迦恢复了理智,不由得赞赏地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王爷还真是处心积虑呀。”穆瑶迦气的使劲用手拍打了一下桌子,茶水撒的到处倒是,一不小心,溅到了旁边司白鸿的身上,下意识地呀了一声,往旁边闪躲,结果一个踉跄,撞在了穆瑶迦的身上。
由于惯性,穆瑶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司白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搂住了穆瑶迦将要倒下去的身子,穆瑶迦的脸颊顿时羞的通红,这个动作极其的暧昧,她从来还没有过与男性这么亲密地接触过。
“你弄疼我了。”穆瑶迦轻声道,司白鸿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忙把穆瑶迦的身子扶正,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不由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穆瑶迦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轻轻地摇了摇头。
半晌,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司白鸿开了口:“我们的行踪既然被察觉,那肯定有内鬼,而唯一知道我们身份的,就只有………”司白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怕隔墙有耳,他相信,以穆瑶迦的聪慧,她能够领悟自己的意思。
果然,听到司白鸿的话后,穆瑶迦顷刻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他吧,他看起来是一个好官呀。”司白鸿怂了怂肩,“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换做以前,你相信当今皇叔,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还想谋朝篡位吗?”
“这……”穆瑶迦说不出话来了,司白鸿说的也有道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司白鸿看了看周围,然后她走近穆瑶迦的身边,附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马上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然后再想办法,看看内鬼究竟是不是他。”
接着,司白鸿在穆瑶迦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穆瑶迦听了,不住地点头,“好,就这么办,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他。”
这天上午,整个城市都是一片轰动,坊间都在传言,有一位贵人被土匪绑去了,只是还不知道是哪一伙土匪做的,一时之间,整个城镇都是人心惶惶,土匪连朝廷的贵人都不放过,更何况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同时,百姓也也在诅咒那些该死的贼人,大旱之年,都还要出来作恶。
不过,这个消息还没有过去多久,又有消息传出来,贵人被劫就是一个误会,原来是贵人出城去散步,走的远了一些,一时找不到方向,所以迷路了,后来经过路人的指引,现在已经安全回到了住处,今天下午,就准备启程回京了。
而在县衙内,该县的县令却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为什么?因为是自己把贵人的行踪泄露给了牛头山上的那伙贼人,几天前,城外涌出了大批的流民,该县的县令迷惑不已,自从自己兴修水利以后,灾情已经大大缓解,再加上朝廷赈灾的饷银,百姓的温饱问题,基本上已经得到了解决,这一伙流民,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就在县令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天晚上,有一伙贼人闯入了县衙,把刀架在了她的头上,逼问有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还拿出了穆青婉的画像,县令顿时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谁不怕死,不得已,他就把穆瑶迦他们给出卖了,因为在开仓放粮的时候穆瑶迦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曾向他出示过令牌。
那伙贼人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很满意地离去了,这件事情,县令一直耿耿于怀,他谁也没敢说,心里也一直很忐忑,过了几天,也都相安无事,贵人今天也准备今天启程回京了,就在县令认为是虚惊一场的时候,却发生贵人被不知名的贼人撸去了,这个消息一出,县令顿时面如土色。
经管她派人多方打探,却始终一无所获,他紧张地在厅堂里来回踱步,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手,“完了,完了,这要是贵人在自己的地界出了事情,自己的乌纱帽不保还是其次,弄不好,可能把命都得搭进去,唉,这叫什么事!”
就在县令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门外小厮来报,说是贵人已经自己回来了,只不过是外出迷路而已,并没有被贼人掳去,听到这个消息,县令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可是,他仔细一想,情况不对呀,那伙贼人肯定是朝着穆青婉来的,能够无声无息在县衙里来去自如,怎么会是平凡之辈,莫非,这是皇帝特使在故布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