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钟离姒锦打着哈欠往床边走去,突然喝到“谁!”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人。但是钟离姒锦并没有放下警惕,突然一只飞镖朝着钟离姒锦射过来,钟离姒锦一个转身避开了那只飞镖,飞镖射入房间的柱子上。钟离姒锦走过去看了一眼,拔出飞镖随手朝着窗外的方向射了回去,“锦苏!再不出来小心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拿你试试我新研发的毒药!”
“哎呀呀!你还是那般凶残!方才你这飞镖一甩,我可是差点命丧黄泉呐!”只见一蓝衣华袍男子正大光明的推门而入,此人正是白日里的清河王世子锦苏。
“不知清河王世子半夜来访有何贵干呐?”钟离姒锦没有理会他,兀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阿锦,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一点点的想我?”锦苏走到桌前在钟离姒锦对面坐下挤眉弄眼的说到。
“并没有!”钟离姒锦放下茶杯说到。
“真是好不解风情!阿锦,说起来我真的是不明白你这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怎的又扮起丫鬟来了?”锦苏着实好奇。
“好玩呀!”钟离姒锦答到。
“好玩?”
“自然!不过说起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的易容术还没有谁可以识破吧。”钟离姒锦支着下巴看着锦苏问到。
“阿锦你的易容术天下无双,我自然是没有本事识破,只是我每次见你,你都是不同的身份,第一次你是街边乞儿,第二次你是江湖郎中,第三次是邻家小妹,总之一句话,每次你都以不同的脸出现,这确实让人眼花缭乱。不过嘛,想要认出你其实也简单。你的脸可以变但是这身形走姿,那可是变不了的。最关键的是,你身上常年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所以想认不出你都难啊!”锦苏感叹到。
“到是这香气出卖了我,下次可得注意了!”钟离姒锦笑到。
“阿锦你这次又打算玩多久?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身边的那位可不是个好招惹的。”锦苏说到。
“就是不好招惹才刺激,才好玩啊!不是吗?”钟离姒锦开口说到,“不过你这大晚上的溜达到这里不怕被抓吗?”
“笑话,此次各国来宾皆由我负责,我出现在这驿馆里不是很正常吗?”锦苏摇了摇扇子满不在乎。
“哦,这样的呀!”钟离姒锦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等等!阿锦,你要做什么!”锦苏见钟离姒锦这表情便知道大事不妙,急忙窜到钟离姒锦身边,“阿锦!你别闹了,我这偷偷留进来的!”
“你不是说,你没事的吗?”钟离姒锦明知顾问。
“我的小姑奶奶啊!这能一样吗?别害我成吗?”锦苏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可跟你说啊,你能脱身就尽早离开吧,这次寿宴怕是要平添不少风波。”
“嗯?怎么说?”钟离姒锦到是好奇了,一场宴会而已,心中盘算到:果然,孤月左来此的目的不单纯。
“阿锦,你可听说过断魂令?”锦苏坐了回去,严肃的说到。
钟离姒锦听后心中想着:又是断魂令?嘴上说着“在江湖上走了这么些年还真的没听说过。要不你给我讲讲?”
“要说这断魂令,在十几年前那是十分有名,断魂令是雪月宫的至宝,威力强大,得此令不仅可以助力功力增长,还可以有起死回生的功能,总的来说一句话就是这断魂令是天下至宝。至于它有没有这些功效暂且不知,这样的至宝,自然是有不少人想得到,所谓树大招风,当年雪月宫便是因为此令而全宫覆灭,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不过传说当年雪月宫大弟子洛千鹤带着断魂令逃走了,后来为了救活自己的小师妹,动用了断魂令的力量。”
“师傅?”钟离姒锦乍一听到师傅的名字很是惊讶,原来师傅当年还是雪月宫的弟子吗?到是没有听师傅提起过呢!看来这件事情她是非插手不可了。
只听锦苏继续说道“说起来,洛千鹤当年也是一代名士了,只是后来也从江湖上消失了,十几年前断魂令的传说那是人人皆知,只是自从雪月宫覆灭后,断魂令便不知去向,知道的人也少了。”
“那这次寿宴和这个断魂令有什么关系?”钟离姒锦问到。
“这就是我要说的了,不知怎么回事,从几年前传出谣言说断魂令在我天启皇室手中。至此天下各国蠢蠢欲动,这几年各国已经派出好几拨的探子了,这次寿宴可是绝佳的好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我天启皇宫,各国又怎会放过这次机会。所以,阿锦你还是尽快离开的好!最近天启怕是会很乱,你若是想玩,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再带你好好的游玩怎么样?”锦苏担忧的说到。
钟离姒锦暗自思索,“怎么回事?语墨不是说断魂令在他皇叔手中吗?为何会传出断魂令在天启皇族手中,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阿锦!”锦苏见钟离姒锦半天没有反应,再次喊到。
“干嘛?想事情呢!”钟离姒锦说完后笑嘻嘻的说到“锦苏,本来是打算走的,但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决定不走了!”
“合着我白说了是吧!”锦苏气的把折扇扇的呼呼作响。
“哎呀,锦苏,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但是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天生就是这爱凑热闹的性子!没办法,这么刺激好玩的事情,你不让我参与,那我得憋屈死!再说了,以我的能力谁能轻易伤的到我?”钟离姒锦宽慰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哎呀,算了,算了,就算现在把你弄走了,估计过几天你又换张脸混进来了!你说的也没错,没人能轻易伤到你,再加上有我护着你,问题到也不是太大,你想玩便玩吧!”锦苏说到。
“锦苏,你也太了解我了!”钟离姒锦笑呵呵的说到。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锦苏说完起身便朝着门口走去。
只是突然钟离姒锦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救命啊!!有人夜闯驿馆了!!”声音洪亮。
锦苏听此脚下一滑,差点摔死,夺门而出,回头控诉着钟离姒锦“我好心来提醒你,你居然这般待我!钟离姒锦!你给我等着!”说完一溜烟跑没了。
还没等钟离姒锦幸灾乐祸一番,只见孤月左和白庭从屋外走进来。
“可有事?”孤月左问到。
“呃……没,没事!我好着呢!你们怎么都过来了?”钟离姒锦挠了挠头说到。
“没事,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孤月左怒道,甩袖离去。
“呃!这个,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白庭,我好像没有惹他吧?”钟离姒锦一脸懵的看向白庭。
白庭笑着走过来拿起钟离姒锦的手写到:孤月在关心你。
“有这么关心的吗?”
白庭一笑,摇了摇头准备再写些什么的时候,孤月左突然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提了白庭的衣服就给拉出去了。
“咋了!?我今天没惹孤月左吧!”钟离姒锦无语的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往自己的床上走去,往上一扑,“啊!还是床舒服!”
长廊下,白庭抽出自己的衣服,拉住孤月左比着口型到:孤月,何故这般大的火气?
“我没有!”孤月左否认到。
“不想说?那我说说,你看可对?”白庭比着口型到“你担心锦儿,所以在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看到锦儿无事,你放心了,同时也冷静了下来,锦儿既然无事,为何要喊?两种可能,一是锦儿确实看到有人夜闯驿管,被吓到了,所以大喊。但是方才锦儿的表现其实可以否认这个可能,那就剩下第二种可能,就是方才锦儿的房间方才有人,而且此人与锦儿相识,临走时,锦儿大喊,那是锦儿的恶作剧。想必锦儿房间的桌子上的两杯茶水你看到了吧。你生气是因为锦儿的来历有异,锦儿对你有所隐瞒。”
“她的来历有异,我早便知道,我才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孤月左矢口否认。
“那因何生气?”白庭一直都是笑着的。
“我……反正不是为此事!”孤月左转过身看向远处,不再看白庭。
白庭见此依旧笑的温和,只是多了几分了然。绕道孤月左面前,保证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唇形,“孤月,可能你自己没有发现,你的心神已经被锦儿牵动了。”
“我,不会的!”孤月左否认。
“真的不会吗?身处局中,你又如何能看的清楚,孤月,你这是当局者迷了。”白庭继续比着口型。
沉默了一会,听得孤月左微冷的声音传来“放心吧,不会影响大计!”
“孤月,我知你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信你。只是有时候看清自己的内心也很重要,千万不要等到以后后悔。这世间之事只有一次机会,万不会有再次来过的机会。”白庭看着孤月左诚恳的比着口型。见孤月左沉默了,白庭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离开了。驿管由于钟离姒锦那一声吼,灯火彻夜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