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发生了那个尴尬的小插曲后夏敏在自己房里躲了半天,实在待不住了最后奉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淡定地出了门。毕竟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圣殿,不逛逛可惜了。
欣欣第n次偷看表面一本正经实则“贼眉鼠眼”到处瞟的小姐,好心地说了句:“小姐,王他去蛊殿议事去了,你可以放心地逛。”就是看时间快回来了。
夏敏神色一变,“谁说我找他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然而某人的脊梁瞬间比之前直了,看起来那叫一个自信啊。
“是是是,小姐没有在找王,我说给自个听呢。”
呵,她家小姐这死鸭子嘴硬的性格还真是万年不变啊。
然后夏敏就放心大胆地参观起了圣殿,圣殿果然名不虚传,处处可见金雕玉砌的建筑,地上三步一个毒蝎五部一个蜘蛛……
欣欣整张小脸都白了,紧紧地跟着自家小姐,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被咬了。
哼,小丫头这下知道怕了吧,让他没事就打趣自己。
不过其实因为苗疆基本上人人都会的特殊炼蛊术,这些毒物已经养成不主动攻击人的习性了。
这里的下人很多,他们看她的目光十分的微妙,但应该是被打过招呼了,他们看到她行礼的称呼是“姑娘”。
啧啧啧,看看他们那一副稀奇,敬重又害怕的复杂表情,真想知道大佬在外面是怎么介绍她的。
然而其实是她想多了,阮毅对外根本没有对她做任何介绍,而“姑娘”这个称呼是这些下人自己琢磨并在一夜之间传遍圣殿几乎每个角落,而在这些人眼里夏敏那是相当神秘和神奇的存在。
蛊殿。
阮毅有些不耐烦地听zhe下面那些人跟他说着在他眼里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直接打断了一个正在禀报某某某发明了一种新蛊的“大事”的人说话,“以后这些事还是交给四大家族办,不需要跟我汇报。”
处理朝物十几年了的四大家族族长:……
您这样一直当个甩手掌柜真的好吗蛊王。
不过无论他怎么甩手,他蛊王之位肯定是跑不掉的。因为他们苗疆跟前其他国家的世袭制不太一样,他们靠天选。天选之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他们公认的王,他们上一任王就是一个女子,也就是现在的王的母亲。说到现在的王那可叫一个传奇啊,他们苗疆每任天选蛊王的周期是三十年,而这位蛊王刚出生的时候就天降异象了,当时场面那叫一个大啊,他们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呢。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王撒手不管苗疆这么久却没有起一次内乱的的原因。
四大家族的莫离子仪硬着头皮禀报:“王,最近发现民间失踪人口有点异常……”
然后他就看到他们高冷的王明显带着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莫离子仪:……
这种被鄙夷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点小事你跟我禀报?自己不会解决?”
“不是,因为这些失踪事件发生有一两年了,而且那些失踪的人都是壮丁。如果这件事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一手策划的话,蛰伏这么久,肯定有什么大阴谋,王要重视啊。”
“发生这么久了,你们现在才发现?”
语气里充满“你们果然很没用”的意思。
众大臣:……
他们竟无力反驳。
不过,每年有不少人口失踪他知道很正常,但全是壮丁的话……而且还是就这两年?
阮毅眼里浮现一缕深思,转瞬即逝。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不用管了。没什么其他事都下去吧。”
听他们的王下了驱逐的话,有好多事要禀报的大臣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然后轻车熟路的去找那四个族长拿主意了。
虽然说四个族长,但其实真正管事的只有莫离子仪和上官太文两个比较沉稳的中年族长,而欧阳玉儿和东方冯辞两个年轻人跟他们的王一个品性,对这些琐碎的事一向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别的国家的掌权人都是想方设法地把权利攥在手里,他们苗疆倒好,个个恨不得去当个平民百姓!也真是没谁了。
阮毅一出蛊殿堂就直奔某个方向而去,一个早朝开这么长时间干嘛,也不知道他的小丫头在干嘛呢。然后他的脑海里就浮现早晨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然而他刚走几步,就又被人叫住了。
“王,别来无恙。”
温润的儒雅男子恭敬又不卑不亢地行礼。
阮毅暂时放下了心里的人,今天第一次正眼看一个人。
“冯辞,恭喜报仇成功。”
说到这,儒雅男子也就是冯辞轻松地笑了一下,感激地看着一如既往冷酷的王。
“王,这么多年不久,我们能否像以前一样聊聊天?”
阮毅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往公园那边慢慢走过去。
冯辞了然,紧跟而上。
“我记得小时候王就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