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陈太后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南见。
南见坚定:“圣上赐婚圣旨已下,诗儿自然也就是儿臣的未过门的妻子了。”
陈太后:“圣上怎么就忽然给摄政王赐婚呢?”
陈妍芝本还想对南见哭诉,却在嘴巴才微微张开的时候被南见和陈太后充满火光的四目相对吓唬住了,乖乖的闭嘴不语。
南见:“母后不也说了,儿臣不小了,可以成家了。”
陈太后:“摄政王和那丫头不适合。”
南见:“听说母后让崔嬷嬷去丞相府把诗儿找到了巢凰殿,为何在此不见?”
陈妍芝委屈到快要哭出来了:“摄政王表哥,是我被她给打了,为什么你现在就想着她,不能够关心一下我呢?”
南见只是嘴角微微一动:“妍芝,宫里的太医都是好手,你一定会好好的,不必担心。”
陈妍芝要急哭似的:“我的脸都被她打成这样了,还这样躺在床上下不来了,我怎么做得到不担心呢?”
难得现在南见在这儿,陈妍芝当然是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内心的无助。
南见却显无动于衷的面色正经,就好像陈妍芝是在放屁一样。
陈妍芝表情就更加委屈,就好像钻了一个不该钻的洞口,进去了脑袋就出不来了,想躲都躲不及。
南见:“妍芝,看在本王的面上,这一次的事儿就算了,太后才能够不再为难本王未过门的妻子。”
陈太后怒了:“南见。”
南见泰然自若,不见神色变化。
陈太后站起,与南见对立而视,声调语气都变得冲起来了:“哀家同意这门亲事了吗?你左一口未过门的妻子,右一句未过门的妻子。”
陈妍芝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还以为南见终于来看她了,可谁又想到现在他和陈太后居然成了这样的局面,让她双眼茫然的看着,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白诗待在小黑屋里,已经放弃挣扎的躺下去睡觉了。
反正她喊了那么久,也没有人管她,与其清醒的待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弄得精神紧张,还不如干脆睡过去,也就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了。
有人来了再说。
“母后是把人关起来了吗?”南见面色冷峻的询问陈太后。
陈太后满脸女人的傲气:“哀家便是把她给关了,摄政王打算如何?”
崔嬷嬷连忙挥手让屋子里的所有服侍的人都退出去,避免陈太后和摄政王发生争执的事儿给传了出去。
南见:“太后如此,能够和丞相府交代吗?”
“哀家怎么对丞相府交代,摄政王就不必操心了。”陈太后当然也仗着自己是南见的母亲,了解南见对她不会如何,也不能够如何。
陈妍芝声音微弱:“表哥,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姑母现在也就是请她来做客一会儿,然后很快就让她回去了,她已经不在巢凰殿了。”
南见听闻这句话马上就看到陈妍芝身上,是在思考着陈妍芝所说是真是假。
陈太后:“怎么,摄政王还打算搜哀家的巢凰殿吗?”
“儿臣不敢。”南见回答的不假思索,“太后息怒,妍芝休养,本王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陈太后:“说到人不在这儿了,你便要走了?”
“儿臣告退。”南见握拳行礼,转身便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