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我马上就要忍不出冲出去拼命的时候,那个跟我对上眼的鬼魂,竟然缓缓的直起了身子,不光是它,周围其他的鬼魂也同样停止了四处闻的动作。
我仿佛又听到了自己那砰砰的心跳声,妈的,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我一边平复着心情,一边继续观察者那些鬼魂的动向。
果然,没几分钟功夫,他们又开始像昨晚我看到的那样,低着头跟个傻子似的来回飘。
我见情况又回到了我的掌控之中,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于是右手提着镇魂钉置于面前,等待着第一个猎物送上门来。
等待总是漫长的,大概等了有5分钟,第一个鬼魂终于朝着我这边缓缓的飘了过来,而此时其他的鬼魂却离我这十分的远,我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近一点,再近一点!我心里默念着,由于紧张,攥着镇魂钉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它离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没有再犹豫,把气运到右手的镇魂钉之上,一把掀开挡在身上的门帘之后,猛地起身,对着那个鬼魂的胸前鬼门之处,用力扎去。
噗嗤一声,熟悉的扎豆腐的感觉传来,借着月光我看到镇魂钉整个都没入了鬼魂的身体,而位置不偏不移,正中鬼门。
一招得手,我不敢多逗留,于是立刻抽回手之后俯身再次蹲入筐中,盖上门帘。
虽然我此刻描述的好像废了不少事,但在当时,这一套动作下来,总共也就花了不到2秒。
那个鬼魂见我我猛的出现,也不知道他是来不及做出反应,还是压根就不知道反抗,被我一击得手之后,愣在当场没了动作。
通过筐里的孔洞我看到它的身子正在剧烈的颤抖,没一会功夫便如同以前我干掉的鬼魂一样,慢慢的透明,然后雾化消失。
搞定!虽然此刻我现在小心脏在激动的砰砰直跳,但我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于是我赶紧观察起了其他的鬼魂。
出人意料的,自己的同伴突然消失,其他的鬼魂仿佛完全没有在意,它们还是如同之前的样子,傻愣愣的来回游荡。
这让我心生怀疑,难道就这么顺利?刚才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的气确实是有所释放,按理说它们是能感觉到的啊,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呢?
一时间,我没敢再出手,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又让我逮到了机会。
这次向我飘来的鬼魂是个家丁的模样,穿着打扮跟电视剧里那些打杂的伙计一模一样。
等他完全靠近我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一举将其击杀。
还是跟之前那个一样,那鬼魂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凭空消失。
按理说,顺利的击杀其中两只鬼我应该很高兴,可此时的我心里却有些没有成就感,因为这些鬼魂就仿佛移动的靶子一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就这样,第三个,第四个,当第5个鬼魂被我击杀之后,我心里却隐隐的出现了一种不安,因为我此时在考虑,就这样的鬼魂,真的有本事让剧组里面出人命吗?
第六个靠近我的鬼魂是个小孩子,我犹豫了好久都没下得去手,可能我心里的善念在作祟,虽然明知道它是鬼,可这也太年轻了,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一楼的鬼魂一共有个,在又解决了两个鬼魂之后,我留下了那个小孩子的鬼魂。
没办法,实在是下不了手,不过量他一个几岁的孩童鬼魂也没什么能耐。于是我等着它的鬼魂飘远之后,我悄悄从筐里面钻了出来,顺着黑暗摸上了二楼。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虽然我尽可能的轻轻下脚,但毕竟这楼梯年久失修,弄出声响还是难以避免。
这让我每走一步都觉得是一种煎熬,生怕声音太大惊动了楼上的鬼魂。
走到一楼与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我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妈的,虽然身上不至于太累,但是精神高度紧张让我觉得十分疲惫。
此时我特别想抽根烟,但是我忍住了,毕竟非常时期,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事办完再说吧。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此时竟然已经快点了,也就是说从下午我进来到现在,已经在里面猫了接近4个小时了,怪不得觉得这么累呢。
又歇了一会后,我决定一鼓作气,于是强打起精神爬上了二楼。
二楼的鬼魂跟一楼比起来要更好对付一些,毕竟二楼是一个“回”字型长廊,而我所处的位置是每一个鬼魂所必经的地方。
跟我之前所看到的有出入的是,二楼有几个鬼魂好像跟一楼的着装不太一样,一楼是清一色的民国打扮,而二楼中有几个人的打扮,看起来有点像我们爷爷辈的中山装打扮,这让我心生疑虑。
而且我原以为二楼是6个鬼魂,结果等我在这掰着指头数着杀完第六个鬼魂,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不知打哪突然又冲出来了两个鬼魂。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两个鬼魂竟然是现代人的打扮!
这让我突然联想到了希子说的他们剧组死的那两个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两个人的鬼魂。
可是他们死了之后不赶紧去投胎,留在这破宅子里面干啥?
这俩鬼魂好像跟别的鬼魂不一样,它俩看来好像还没完全失去心智,我一度怀疑它俩一早就发现我了,只不过迟迟没有现身。
直到我杀光了其他的鬼他们才突然出现。
见他们突然冲出来,我下意识的就要动手,可就在镇魂钉马上就要扎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鬼魂,竟然突然有了反应。
奇怪的是,他的身子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有脑袋再不停的晃动,像是在摇头,但是动作很不标准。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
我一愣,见他们并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于是我收回了手,试探性的开口问:“你们是剧组里死的那俩人?”
那个络腮胡子又可劲的点头,他的动作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别扭,就像这脑袋是刚长出来的似的。
我又问:“你俩都死了,不赶紧投胎去,留在这干什么!”
那个络腮胡子听我这么问,又拼命的摇头。
他奶奶的,你这就点头摇头俩动作,我哪知道你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