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的尸首后,斗姆仙君带着他的记忆与悲痛离开了清伈派,不在参与历劫之事,隐去神官气息,他人不知去向!
而蘅风的离去出了当事人知道,鬼域的玉怀纱不知,南疆荒漠的薛蛮不知,就连一直不知所踪的般若也不知晓!
墨宁倒是在凌霜霜的口中得知到蘅风被她亲手诛杀至死的事,虽然内心深处也有些厌恶凌霜霜,但却也并没有将他做什么!
现在的他一心都在玉怀纱身,他只想就这样和她安度下去,谁人生死与他无关,他不在过问世事!
对待此事,他还故意隐瞒了玉怀纱,所以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至于薛蛮,般若则因为历劫,全然不知!
不知不觉玉怀纱已经有身孕快五个月,小腹也慢慢开始隆起,这段时间墨宁一直陪在身边。
玉怀纱坐在房内,抹着自己的肚子,陷入沉思。
不知不觉她被墨宁关在鬼域已经大半年了,到底是墨宁将她藏得好还是他们并没有找过她?
你说若没有找过她,她也不信,毕竟那张画像,说明是找过她的!
另一边
木兰走后,王一直派了大部队跟着,一直都在给他瞎指路,所以他永远走在回派的路。
虽然他灵力尽失,但是时间久了他还是会有所察觉!
所以他有随便捉了个路人问道:“请问这里是何处?”
那个路人其实是侍卫假扮的,他想了片刻说道:“这里是离子坡!”
“离子坡?”
“嗯,是的”
侍卫说了便想离开,因为害怕在被问下去他会发现端倪,毕竟也演了这么久,他身边的护卫也一批一批的换着。
为了演这场戏,王甚至动用整个镇子或村庄,隔绝所以村民,不能让他们与他走在一起。
这天,王接到了护卫的消息,知道木兰的一举一动,他有些耐不住,便换了身便服,去往那个所谓的离子坡!
而木兰脑袋里一直回忆着离子坡这个地名,不过想来想去他的想不起,或许是这个地方太多偏僻,也或许只是他孤陋寡闻了而已,毕竟他常年呆在派中研究医道,很多地方没去过也属正常!
他见那个路人想要离开,似乎有些匆忙,随即将他一把拽住,再次问道:“欸,在劳烦这个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清伈派的去处?”
这次护卫扮演的是一个不知道清伈派的一个人,他摆摆手对木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木兰见状便没有多说,那名护卫走后松了口气,因为若让他发现端倪那他们的人头就不保了。
木兰心中有些犯嘀咕,也怪自己眼盲,他收起心,随即在次路,这一路他走得很艰辛,没有御剑,他怕过山川河流,但始终没有回到派中。
其实,他却不知,王早已为他安排了另外一个方向,这边这个方向距离清伈派只会越走越远!
身边又都是王安插的护卫,他除非眼睛好转不然是永远也回不到清伈派。
木兰拿了根木棍摸索着前路,慢慢走去,有些有些耳边传来了一阵马车声。
他能察觉到有辆马车来了,只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往前走着。
殊不知马车的人正是王!
王在不远处停下马车,掀开帘子看向木兰远去的背影,随即下了马车。
也清了清嗓子随即朝木兰走去,他知道蘅风对他很重要,始终是一个门派的师兄,但他却不知他对他如此在意,他感到有些意外。
王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就像路人一样,只是木兰不知道而已。他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对他如此心,感觉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木兰听着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但也没有说话,虽然心中有些犯嘀咕,不过还是认为或许是个顺路的人。
而王害怕木兰察觉再加他就想这样跟在他身后,看看就好,所以命令与他同行的侍卫都呆在原地。
木兰听着脚步声跟了他一路,有些感到奇怪,他故意停下了脚步。
王在身后跟着见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吓了一跳,不知他为何停了下来,下意识的也跟着停了下来!
停住脚步后木兰察觉那个脚步声也跟着停了下来,发现异常便开口质问道:“敢问阁下哪位?为何跟了我一路?”
突然被问王有些懊恼,明明知道木兰聪慧过人,怎会不发现。
王将计就计变换了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弟,我顺路往这过,见你眼盲,可有吓到你!”
木兰听后半信半疑的问道:“喔,你从哪里来?”
被这一问王确实也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他也不知道此处是何处,不过仔细想想在来的路,太监总管有提及到了李家庄,便对他说道:“李家庄!”
木兰一听觉得有些奇怪,便又开口问道:“李家庄?那是哪里?”
王也没多想,随便敷衍到:“就是身后那个村子啊!”
木兰一听扯了扯嘴角,似乎察觉到什么,但他没有明说,而是绕着弯子说道:“喔,我是从后面那个离子坡来的!”
离子坡?
王听见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便脱口问道:“离子坡?”
“嗯,阁下可知道!”木兰问道
王意识到可不能说漏了嘴,便赶紧装傻说道:“不知道啊,我也是路过的商人,哪里知道。”
木兰听后并没有多想,但觉得很奇怪他一个经商的商人怎么会不知道路?
但他知道这个人很奇怪,他设法与他同行,或许能够找到出路,毕竟走了这么久都找不到清伈派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转念一想,木兰问道:“阁下此行准备去哪?”
这一问又问住了王,他随口答道:“嗯,都可以,我只是个四处游荡的商人而已,四处做点买卖!”
木兰不禁失笑,没想到此人正中他的下怀。
“那敢问阁下可否愿意与我同路?”
王一听来了兴趣,心想若是能与他同行当然是最好,不过得掩藏好身份,若木兰知道了那还得了。
王想罢,故作思考的样子,想来片刻便答应了下来说道:“好,自然愿意与这位兄弟同行,路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