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破石头究竟对她有多重要?
“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想要?”
“这个你不必知道!”玉怀纱并不想告诉他!
墨宁见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开口道:“可是诛心石对我也很重要啊!”
“你……”
这一刻玉怀纱有些愤怒得看着他,见他如此羞辱她,戏弄他,最后还得不到诛心石,心中不由得开始愤怒了。
墨宁见她有些生气,心中更是开心到不行,继而说道:“师尊,你知道的,十六年前你将我的发妻伤成那样,现在她身体一直不好,听闻诛心石有颐养身心,掩藏寿命的作用,所以我得拿这石头给我发妻,因为这是你欠她的!她的满身伤痕,全都是拜你所赐!”
发妻!玉怀纱不禁自嘲起来,怪她自作多情了。
玉怀纱强忍悲痛,开口道:“既然你这么惦记你发妻,那这诛心石便送她了,以后我不会再要了,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日后各走各的路,你我恩断义绝!”
扔下此话,玉怀纱便转身准备离去!
“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恩断义绝”这几个字不由的使墨宁有些发怒,它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想:“玉怀纱,你以为你就能轻易而举的离开我,走得这么洒脱?我告诉你,你我缘分从我十四岁拜入你门下便已经注定了,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墨宁看着手中诛心石,不知她为何想要这石头?莫非是她身体不好?很需要这石头来续命?
桃花林中,玉怀纱衣衫不整的走着,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发誓道:“即使我没了诛心石,我就用我的血将养着你,哪怕为你流干血水,我也愿意!”
等玉怀纱回到极峰观,已经重新换了身衣服,收拾好了才回去见莺歌,不然若是让莺歌见了她那副模样,恐怕又要暴跳如雷,喊打喊杀的了。
回去后,莺歌还未起身,恐怕这次伤得有些厉害了,本来灵力也不够,还闯了灵王的十道台阶,受了如此重的伤。
玉怀纱看着她床前的那封书信,见状还未让她瞧见,她便偷偷又将此信拿回。
她可不能让她知道今日所发生之事。
拿过书信后,莺歌正好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她,玉怀纱赶紧将书信藏匿在袖中,开口问道:“你醒了?”
莺歌并没有发现端倪,满眼开心的说道:“嗯,醒了,你怎么站在我房间?”
“喔,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对了,你饿了吗?我给你带了饭菜!”
“你去镇了?”
“嗯,去给你带了些饭菜!”玉怀纱不能告诉她,她去镇重新买了套新衣的事!
随后玉怀纱将莺歌扶起,来到桌前与她一同吃饭。
莺歌伤得有些严重,但被凤舞救治,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特别爱吃鸡腿,所以每次玉怀纱出去都会给她带鸡腿回来。
这次也不例外,莺歌啃着鸡腿,无意发现她脖子处有一处伤,口齿不清的问道:“怀纱,你脖子怎么了?”
玉怀纱见状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掩瞒道:“没什么!”
莺歌狼吞虎咽的把鸡腿咽下,随手扔下手中鸡腿发问道:“没什么是有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见血了?你有什么不能给我说吗?非要自己抗?”
“行了,只是出去的时候碰见曾经的一个仇人,与他打了一场!”
“哪个仇人?”
“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也可以说说嘛!”
“行了,我下次注意,你赶紧吃吧,不然鸡腿凉了不好吃。”
莺歌半信半疑的啃着鸡腿,心中还是惦记着她,算算日子,这次她养好伤过后,又得去莲湖献血了,每年中旬她都得如此,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也过了十六年。
若得到诛心石,她便不用献血了,只可惜她没用,东西没到手,还落得个满身伤痕,还连累了她。
曾经的她不可一世,高高在,没想到十六年前她再次遇见了她,她们便成共同患难的好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了十六年。
回忆起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她一身黑衣化作男子扮相,自己还一度喜欢她,毕竟从来没见过她这般俊美的容颜。
后来,又知晓了她女子身份也就算了,更清楚了她的真实身份,竟是五大名门正派之一的清伈派尊师,当时有些小小失落。
不过之后久而久之她倒是也习惯了,她开始专心在派中学习术法,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她这般的人。
好景不长,某日,她正在万剑门内练着剑,无意之间碰见几个师姐在不远处聊着八卦。
师姐甲:“什么清伈派?我看就是个胡搞派!”
师姐乙:“嘘,小声些,莫要让人传了去,这也不过是我偷听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师姐甲:“嘘什么嘘,现在大家都在谈清伈派出了一对胡搞师徒嘛!师徒恋原本也很正常,可那个叫姜墨宁喜欢她师尊不说,还把别人纳了做妾室!”
师姐乙:“唉!”
师姐甲:“你可知他的结发妻子是谁?”
师姐乙:“听说是他的小师妹,叫,叫什么龙什么的!”
师姐甲:“唉,你说这叫什么事!”
师姐乙:“我还听闻怀纱长老心有不甘,嫉恶如仇是朵表面不争不抢的白莲花,私底下阴招多得很呢,怎么可能放过他的结发妻子?更何况她是一尊之主,而那个小师妹灵力什么的都不如她,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甲:“看样子那小师妹估计会被她玩死!”
师姐乙:“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我可听说了,前些日子怀纱长老气急败坏之下,将那小师妹毁了容,还想了结了她,后来看天眷顾,她才躲过一劫。”
师姐甲:“后来呢?”
师姐乙:“哪有什么后来,一哈听说她留书一封,与她徒弟断绝关系,还要打了肚子孩子!”
师姐甲:“他们还有孩子?”
师姐乙:“那可不,孩子都快出生了才被纳妾,所以心里气啊!所以哪能与那小师妹分享一个男人!她可是高高在的一尊之主啊!”
师姐甲:“孩子真没有了?”
师姐乙:“不知道,听说她留书一封,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