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有多处被烧伤了,之所以她还能如此淡定当然是还有保命技能。
只是她还不死心,想拖到帝冤阑或者是池渊来救她。
这样才能达到双赢的目的,她有个老爹的铃铛摇了老爹就会立马赶来,但是说不准时间。
还有学院的功德牌启动了就能穿送到学院。
只不过功德牌启动了也不能出来了还得打扫学院。
只有他们来救自己才不用回去,而且最主要的就是还能抓到这个可恶的邪修。
若自己就这么走了他又要去残害儿童了。
云朵身子已经有多处烧伤了,她出于本能卷起了身子。
想要受伤的部分减少一点,可以都只是徒劳。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点点的模糊,火热的感觉灼烧的她刺痛难忍。
耳旁转来邪修的笑声,被烧伤的伤口也逐渐出血。
云朵半眯着眼睛,吃力的撑着出于身体本能想要闭上的双眼。
嘴唇已经干到发裂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已经布满了血丝。
却还没有等到他们的到来,云朵感觉她自己撑不下去了,她拿出了学院给的功德牌再三纠结。
她若是用了就安全了,可保不准在她找人来抓邪修的时间内邪修不会残害别的孩子。
一想到那些小孩也和她遭遇一样的痛苦,就忍不住的心疼。
巴不得立马惩罚这个作恶多端的邪修,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再努力撑一下!
这还是她从小到达到的第一个坏人,没有想到一个人能坏到这种程度。
“啊!”
终于在云朵感觉自己快撑不住时,听到了一声邪修的惨叫。
丹炉被打开了,云朵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云朵努力撑了撑沉重的双眼。
打开了一丝丝视线,看到了那宛如谪仙般的脸,发出了无力的声音:“帝冤阑....”
便晕了过去,晕倒前她看到了帝冤阑心疼的看着自己。
却没有注意到他全身散发的恐怖气场,冰冷的杀意。
他居高临下的鄙夷着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恐惧又无力的求饶着。
帝冤阑抱着云朵往后一跃,邪修松了口气以为他放过自己了。
然而下一秒帝冤阑轻轻一挥手,他的身体却炸开了花,血液溅了一地。
肉身碎成了沙粒,邪修的元神逃也似得离开肉身,只要能逃走他就可以去夺舍别人。
谁知下一秒当他感受背后一阵凉意已经晚了,他的元神也就灰灰烟灭。
比帝冤阑来晚一步的池渊将整个经过都看进眼里。
整个过程只是用了两分钟不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帝冤阑要带云朵走。
即使知道这个男人很强也挡在了他身前:“她是我们学院的学生。”
帝冤阑低沉道:“她是本尊的未婚妻。”
池渊并不敢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就算云朵和他没关系,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来历不明的人带走他的师妹。
帝冤阑见他不让路已经没什么耐心,直接释放出威压将他逼退了几步。
池渊完全没想到光是威压就已经让他控制不住后退了几步,嘴里涌上一股腥甜的血液。
这个人的实力居然是大乘!?
这等大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见到了,他全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帝冤阑就带着人不见了。
....
云朵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又睡在了揽月殿的房间。
此时云朵感觉体内有灵力的波动,运用了一下灵力,果然恢复了!
真是太好了,难不成是被那个邪修把灵力给烧出来了?
不知道那个邪修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好像是仙尊救了我,得好好谢谢他一下。
环顾了四周没有见到帝冤阑的影子,只见着了桌面上做好的饭菜。
“嘶”云朵起身时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好像被涂上了药膏,大部分烧伤都微微复原了。
云朵刚想去找帝冤阑他就正好从房外走进来。
脸色很不好的看向云朵,不悦道:“别乱动。”
“仙尊是你救了我吗,你真是个大好人!长得俊心肠也好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仙尊!”云朵见他一进屋脸色不是很好。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但是怎么说他也救了自己还是得讨好一下。
帝冤阑心里偷偷乐了一下,表面上却不显:“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且留在着等着与我成婚,哪也别想去。”
云朵听他这么一说就急了:“唉不是,仙尊大人那婚真不是我订下的,我们能取消不。”
帝冤阑冷哼一声:“婚约是你前世订下的,我等了你几百年你想不认账?”
云朵心里苦,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就算那是我前世也不是我呀,仙尊您修为极高相信您很快就能飞升成仙了,你看我小小一个凡人也陪不了您多久是吧。您到时候找个仙女姐姐双修多好。”
云朵的话让帝冤阑很不悦,表情越发难看:“如果我不呢?”
云朵见他不为所动又继续游说:“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姐姐都很美呢,长得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身子曼妙缥缈若仙。您再考虑考虑呗,而且你看我才这般大怎么与你成婚。”
“我不介意再等你几年,再此之前你好好待着,免得死在外边了。”
“别这样呀,仙尊大人虽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我们还能商量商量不是?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尽力去给你找。”云朵没底气的恳求着,他可是大乘什么东西得不到。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绝望的,早知道是这样不如去扫三个月地,好过在这里被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
帝冤阑邪魅一笑:“好啊,那就把你给我。”
惊得云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仙尊大人,我的小竹笛还在客栈呢,我还得去拿回来,我就一走啦。”
话还没说完云朵就已经开始拔腿就跑了。
云朵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时,就被一股灵力牵制住了。
帝冤阑把她丢在了玉桌前勺了一口粥到她嘴边:“先吃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