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平时少有的傲气,逗的谢莨扑哧一笑。
接着又收起了笑,美眸瞪了他一眼,嗔道:
“你还有脸说?”
她伸手推他,
“还不都是因为你?当初他刚出现的时候你就说有你在,让我放心,可现在呢?你让我怎么放心?”
林莨越说越气,伸出手想要推开他。
凤承晟眼疾手快,伸出手将她抱得更紧。
“好好好,夫人说得对,都是为夫的错,是为夫做的不够好,竟让夫人忧心了。”
他态度诚恳,语言风趣。
“夫人要打要罚,我皆不言半句!”
林莨眼中又是止不住的笑意,却还是强忍着道:
“你堂堂东临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怎么敢罚你呢?”
“诶,夫人此言差矣!”
凤承晟皱着眉头,好像她真的说的多么的错呢。
“你是我的夫人,自然是可以动手打我罚我的人!丈夫让妻子忧心,就是没尽到做人丈夫的责任,自是任由妻子打罚的。”
见他一脸认真的说着这话,林莨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凤府这边的轻松温情,到初长玦那边儿可就不一样了。
“长玦,出大事了!”
白柷闯进初长玦的房间,大声道。
他满脸焦急,打开门却看到萧雨轩也在这里。
看着萧雨轩和初长玦满脸沉重的样子,白柷顿下脚步,不说话了。
“你们……”
“我们都知道了。”
初长玦语气涩涩,往日温柔晴朗的眉眼,此时也变得低落忧愁。
今日,萧雨轩去醉霄楼坐坐的时候,听到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此时已经是全京城皆知的了。
他一听说,就赶紧来学院找初长玦了。
看着初长玦此时的样子,白柷心里也不得劲儿。
“长玦……”
他想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查了。”
萧雨轩抬头。
“这件事是齐渊国的高颖儿传出去的。”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
萧雨轩摇摇头。
“不管如何,这件事既然传出去了,我们既然改变不了它,那就接受它。”
沈笙辉走进来,看着这丧气的几个人道。
“长玦,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沈笙辉神色认真的看着他,
“这本来就是老一辈的人为你们定下的,并不是你能决定的,就算有人将这件事传了出去,那也不是你造成的错!”
初长玦眼中似有了些亮光,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又暗淡了下去。
“可我,我这个样子,”
他言语中有些自暴自弃,
“想必是给她增添了烦恼吧。”
“呵,没想到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砰”的一声,门被人猛地踹开。
凤灝辰满脸怒火的创进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她!”
“凤灝辰,你说什么!”
萧雨轩见他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还说话这么难听,立刻坐不住了。
“我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
凤灝辰指着初长玦。
“怪不得我从第一天见你就讨厌你,你来我家果然是不安好心!亏得我爹爹娘亲还那么热情真心的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