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要怎么样才能饶过老臣?请陛下直言。”
“右丞相你就直说了吧,是谁在背后支撑你的?”
“陛下还真是聪慧过人,是南蛮的首领在背后支持老臣,希望陛下饶老臣一命。”
“说吧,你跟那些南蛮的野人是怎么勾结的?详细情况都要说个一清二楚,朕在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大约在三年前,南蛮的使节来找过微臣,并且奉上了重金,让微臣辅佐他们,他们策划在秋季,一举发兵,想要吞并我们后汉。”
“现在已经快秋季了吧?右丞相你可真是会装,居然装了三年,朕差点都没察觉出来。”
右丞相听到这话,也只能苦涩一笑。
“那左丞相有没有勾结南蛮的野人?”
“左丞相的事情老臣不清楚,毕竟,我们两个是死对头,这种事情,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合作的。”
“来人,给右丞相解毒,然后把它关进天牢。”
右丞相被关进天牢之后,夏侯云峰顿时觉得有些不解。
“陛下为何要放过这个右丞相?”
“这个老头子现在死了,容易让人心不稳。而且,左丞相才刚刚暴毙,接着又是他,是个傻子都能怀疑到朕头上来。”
“陛下所言极是。”
“而且既然南蛮那些野人,想要攻打我们后汉,而且还要勾结右丞相,那么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直接派右丞相去做卧底,让戴罪立功。”
刘协这么一说,夏侯云峰却有些不认同了。
“陛下你这样做的话,风险性很高,万一这个右丞相,继续和南蛮的那些野人勾结呢?”
“那除非他连妻子儿子,孙子都不想要了,那我也是很佩服这个老头。”
刘协此时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这个右丞相,真的打算和南蛮的野人继续勾结,那他只有诛他九族了。
“夏侯云峰,让右丞相戴罪立功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估计,还有几天的时间,南蛮就要派人来送供品,尽量在这之前,安排好这个老头。”
“请陛下放心,臣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刘协得到了准确的回复之后,就静静的等待着夏侯云峰的好消息。
果不其然,右丞相还是贪生怕死,很快就服从了。
紧接着,刘协接见了那些南蛮的使节。
这些野人,送上来的贡品,不仅仅很廉价,而且数量也没多少,完全就是在敷衍他。
“你们南蛮这三年就送上来这么一点点贡品?你们的诚意呢?”
“陛下,这几年我们部落遇到了很大的灾害,实在是太贫困了,恳请陛下资助我们渡过难关。”
刘协这时候心想,都要来攻打我们后汉了,还想要朕资助你们?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这么点东西,我觉得你们南蛮十分没有诚意,当初朕可是约定好了,你们要进贡多少东西的,既然你们没有达到朕的标准,来人,把这个使节给我斩了。”
“陛下你这是想做什么?按理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后汉的皇帝如此不懂礼数吗?”
“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朕是皇帝,这个天下朕说了算!我想杀你就杀你!”
这时,满朝文武,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毕竟大家都知道,刘协的手段非常的恐怖,连开国元老都死在刘协的手下,这个时候还有谁敢前来送死?
所以,这个使节,直接就被拉去了断头台。
随后,右丞相站在一旁,浑身惊出了冷汗,双手不由得颤抖,似乎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刘协给杀了。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南蛮首领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自己派过去的使节被杀掉了。
“岂有此理!居然敢这么对我们?看来这个土皇帝,是有点太嚣张了!看来我们的计划得提前了!”
南蛮首领说完了之后,准备隔天就攻打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城池。
刘协杀掉了这个使节之后,心里自然也是清楚,南蛮那些野人,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陛下,我看南蛮如果想入侵我们后汉,第一个要攻打的城池,就是边境伟城,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出兵,紧急购买粮草,把他们派往前线?”
夏侯云峰这种建议固然是好,但是对南蛮那种野人来说,如果他们现在招兵买马,必定会打草惊蛇。
“传我的命令下去,调动一万名士兵,前往前线,这次的军队行军,从小路绕过去,切记不要让人发现。”
“陛下,如果绕路的话,那抵达前线的时间必然会延长,这样对我们不利呀。”
“夏侯云峰你这就不懂了,边境那么重要的地方,朕怎么不会派人把守呢?我这只不过是给他们派增援军队罢了,最主要的还是看那些,镇守边疆的军队。”
“臣明白了,陛下这是想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派增援军队,以防万一。”
“不错,这次的增援军队,没有必要太快抵达前线,只要在开战中期抵达就行。”
刘协说完之后,直接飞鸽传书,然后告知了前线的将军,他派了增援军队过去,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
夏侯云峰看着刘协行云流水的一顿操作,立刻就明白了,刘协能当上后汉之主,肯定是不可能没有能力的。
毕竟能
毕竟能做天下的主人,没有一个不是枭雄的。
第二天,南蛮那些野人果然忍不住了,直接在边境就开始下了战书,说他们要血洗后汉。
不过,刘协的飞鸽传书,最快要三天才能到达边境,所以,边境的镇守大将军,直接就飞鸽传书,把边境的情况汇报给了刘协。
不过,南蛮的野人,可不会等待,他们下了战书之后,决定下午就攻城。
而刘协的增援军队,最少要三天才能到达前线。
所以,这一切都很考验边疆士兵的能力,毕竟,这里远离皇城,刘协不能立刻指挥他们。
不过,夏侯云峰看到这个情况,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陛下,南蛮这些人计划已久,恐怕这次没有那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