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进来的侍卫,有些文臣的眉头微皱,抬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李广,开口呵斥起来。
“李广,如今可是朝会,你一个武将,也不过是一个三品侍郎,如今直接招呼侍卫走进养心殿,难道你想谋逆不成?”一名大臣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到那名大臣的话,李广的嘴角倒露出嘲讽笑容,用严肃的目光盯着在场的所有大臣,手掌再度拍动,有两名侍卫将侧头闸给搬进养心殿内,竖立在众多大臣的面前。
看到那突然搬上来的侧头闸,在场的所有大臣心神顿时显得凝重,他们对此可是非常的忌惮,这侧头闸可是能够斩后汉的皇室之人,因此如今看到搬上来的侧头闸。在场所有的大臣脸色纷纷显得严肃,如今一时间倒不知道李广为何会将侧头闸给搬上来。
只是看到刘协始终淡然无比的脸色,在场的大臣都不敢多说。
见朝中安静下来,李广则来到那侧头砸到面前,一手握着刀把,另外眼神扫视着朝中的大臣。
李广的动作,倒是让朝中的大臣心神纷纷显得有些凝重,倒是不知李广为何会突然露出这副样子,不过他们虽然感到沉重,但身在朝中这么多年,一些大风大浪早已经见过,倒是并没有慌乱之色,开始等待着刘协的开口。
在他们的注视下,刘协并未开口,反而是继续站立在黄椅的前面,目光扫视着旁边的夏侯云峰,而看到刘协的目光望来,夏侯云峰的嘴角倒噙着冷笑,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大臣。
看到夏侯云峰的目光,在场的大臣心神顿时显得有些严肃,虽然这段时间他们对于后汉内的情况有所耳闻,但他们也都知道后汉内的李广虽然职位有所变动,权利有所增大,但后者也不过是将士,在朝政上李广还是没有发言权,但夏侯云峰却并不一样。
夏侯云峰可是刘协的心腹,讲句难听一点的,只要不是后汉的皇室血亲,夏侯云峰想要斩杀后者,甚至根本就都不需要向刘协禀报,这也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感到有些凝重的原因。
相比较李广,夏侯云峰对于他们才更有威胁,看到那些大臣脸色变得凝重,刘协的嘴角倒露出若隐若现的冷笑,而后便示意夏侯云峰开始。
看到刘协点头,夏侯云峰顿时清嗓子,嘴角露出嘲讽笑容,从怀中取出卷轴,缓缓摊开。
夏侯云峰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大臣眉头微皱,如今他们心底倒有着说不出的凝重,一时间倒不知道夏侯云峰手中的卷轴上,到底记载着什么内容。
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神有说不出的担忧,如果卷轴上记载的内容对他们是非常致命,那下一步他们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所有大臣眼神非常闪烁,心底则开始暗暗思索着退路,虽然如今刘协在后汉内看似非常的有影响力,但他们知道,刘协曾经昏庸无道过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他们做过不少对后汉有所威胁的事情。
如今他们的脸色显得沉重,抬头盯着刘协,而看到众人的目光,刘协虽然并未说话,但是眼神倒是显得有些阴沉,看这些大臣的样子,显然这段时间没有少做愧对自己的事情。
不过如今刘协倒并未计较,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冷笑,此次刘协之所以会让夏侯云峰来亲自宣读这卷轴上的事情,就是想要开始对朝中的大臣进行整顿。
夏侯云峰之前虽然已经位居高位,并且将这些大臣整治的服服帖帖,但刘协也知道,这些大臣当中有不少都是身居高位的人,他们的心底都有说不出的心机。
单单靠夏侯云峰,可很难能够将它们给整理的服服帖帖,如今刘协的嘴角噙着冷笑,扫视着在场所有的大臣。
“夏侯云峰,念!”刘协的声音中蕴含着淡淡的杀意。
听到刘协的声音,在场的大臣纷纷脸色有些苍白,用紧张的目光盯着夏侯云峰。
听到刘协的示意,夏侯云峰倒也并没有任何的客气,而是缓缓点头,将手中的卷轴给摊开,按照上面的字迹,开始不断的念动起来。
随着夏侯云峰的声音不断传开,在场的大臣脸色显得难看,用凝重的目光盯着刘协。
如今夏侯云峰手中卷轴内记载的事情,竟都是他们这些大臣在刘协之前昏庸时所积攒的一些罪证,按照后汉的一些条文惯例,他们那段时间所积攒的罪证,足以让他们死上十次八次。
被夏侯云峰当众念出来,他们的心神顿时感到胆颤无比,甚至脸色苍白,额头上浮现密密麻麻的冷汗,而看到在场大臣有些凝重的目光,刘协的嘴角倒浮现若隐若现的冷笑。
不过如今他倒并未开口打断,在他看来,如今朝中的大臣很多都已经心怀不轨,他倒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客气,随着夏侯云峰的声音不断传开,在场的大臣脸色顿时显得凝重无比。
在刘协的注视下,他们不敢随意反驳,只能不断听着,但随着夏侯云峰的声音传开,那些大臣的身躯开始颤抖,有些大臣因为年老体迈,受到当众指责,额头上浮现密密麻麻的冷汗。
直接栽倒在地面上,而看到摔倒的大臣,刘协的嘴角倒是浮现冷笑,转头看向下面在侧头闸旁边的李广,对着他点头示意。
“李广,如果有大臣直接昏迷,直接将这些大臣拖走。”刘协开口说道。
听到刘协的话,李广顿时缓缓点头,不嘴角倒是噙着淡淡冷笑,手掌拍动间,便有两名侍卫直接将那些昏迷不醒的大臣拖到外边。
看到刘协的行动如此干脆,朝中的大臣脸色纷纷显得有些凝重,不知道刘协接下来到底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情,虽然他们之前的确是犯过错误,但那都是因为刘协当初昏庸无道,他们感觉后汉的倾覆岌岌可危,为自保才会做的一些勾当。
如今被刘协给当众揭穿,他们的心神自然感到紧张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