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刘协的怒喝,在场的大臣脸色顿时显得沉默,根本就没有大臣胆敢轻易开口。
看到突然变得沉默下来的大臣,刘协的眼神骤然变得有些冰冷,看着眼前的这些大臣,忍不住冷哼一声。
听到从刘协口中传出的冷哼声,在场的这些大臣身躯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自而后颤颤巍巍的抬头盯着面前的刘协,正所谓君王一怒,伏尸千里,如今刘协突然发火,倒让他们都感到忐忑不安,甚至连眼神都变得有些紧张,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大臣沉默,夏侯云峰的眼神倒显得有些嘲讽,竟然刘协都已经主动开口,就不担心这些大臣敢不老实,因此他便将手中的卷轴缓缓打开,而后逐一的再度念动起来。
见夏侯云峰竟然没有丝毫留情的打算,这些大臣脸色都变得难看,他们倒万万没有想到,如今夏侯云峰的态度竟如此坚决,如果后者再度念动手中的卷轴,就说明此次刘协根本就没有任何放手的打算。
正因为这样,在场的大臣脸色都显得有些难看,转头看向旁边的大臣,有些欲言又止。
虽然他们不知道刘协这次为何会将他们手中的罪证全部公之于众,但按照他们对刘协的了解,这件事情定然非常的不简单,如果他们没有猜测错误,肯定是有关刘协想要对三大藩王动手,但他们虽然知道三大藩王的身份,但在如今这个关口,肯定不敢轻易吐露出。
一旦将三大藩王的身份给吐露出来,到时候刘协倘若敌对三大藩王不成,最后反倒是他们将会遭殃,对于三大藩王的影响力,他们可是都心知肚明。
哪怕刘协要诛杀他们九族,但他们依旧不敢说,这就是后者所带来的威胁。
看到在场大臣不为所动的眼神,刘协的心底倒愤怒至极,如今这些大臣对三大藩王的恐惧性竟然如此高,宁愿自己被杀都不敢轻易吐露出三大藩王的身份,这倒让刘协的心里有着浓浓的愤怒。
如今刘协得知太上皇是三大藩王的时候,他心底倒隐隐有所震惊,在刘协看来,太上皇竟然能够是三大藩王,自己倘若心志不坚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其扳倒。
想到这里,刘协的嘴角倒隐约浮现冷笑,抬头看着在场的所有大臣,眼神变得有些冷厉。
就连夏侯云峰,看到刘协的样子,都不敢再轻易开口,而是用目光紧紧盯着刘协,想要看看刘协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而看到夏侯云峰停止念动卷轴上的内容,刘协倒也丝毫不意外,而是嘴角噙着冷笑,盯着在场的所有大臣。
“我知道,如今你们都畏惧三大藩王的背景,唯恐担心后期我不敢得罪他们,反倒连累你们,但如今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三大藩王,在我刘协的手中根本就翻不起任何的风浪,如今我知道太上皇是三大藩王,因此你们不用畏惧。”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太上皇如今已经被我驱逐出皇宫,连他的寝宫如今都被我烧得一干二净,你们又有什么怕的?”刘协开口说道。
听到刘协那不像说谎的声音,倒让他们的眼神都显得诧异,眉头微皱。
如今他们倒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刘协那神色鉴定的样子,所有的大臣顿时面面相觑,而后目光便开始扫视起来,想要得知这件消息的准确性。
不过他们显然是有所失望,如今刘协虽然将太上皇的房屋给烧毁,但刘协可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很多大臣基本上对此事都是毫无察觉,因此他们的脸色倒是显得凝重,面面相觑。
看到在场这些大臣的样子,刘协的嘴角倒忍不住噙着冷笑,在略微思索,缓缓摇头。
如今他们可都清楚刘协绝对不可能会轻易得罪三大藩王,但倘若如此,刘协为何恐吓他们?
刘协既然已经得知太上皇是三大藩王,更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太上皇的身份可很少有人会揣测到。
想到这里,他们的眼神纷纷变得有些疑惑,目光对视间,顿时浮现凝重。
看到大臣有些不太置信的目光,刘协的嘴角倒噙着冷笑,在略微思索,他的脸色顿时冷厉起来,而后缓缓摇头。
“我知道如今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你或许都会感到震惊,但我既然都已经开口,你们觉得我有必要会欺骗你们吗?”刘协开口说道。
面对刘协的质问,在场的大臣脸色纷纷显得凝重,如今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们可不敢有丝毫的妄动,接下来的事情可关乎于脑袋,而看到在场的大臣纷纷陷入沉默,刘协的眼神如今也顿时显得有些无奈,不过他倒也不再多说,脸色有些冷厉,就这样盯着在场的大臣。
在刘协看来,如今他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已经全部开口,倘若这些大臣不相信,刘协倒也根本没有必要非要给他们解释清楚。
在刘协看来,如今自己的皇位可已经彻底稳固下来,根本没有必要在乎旁人的目光,如果这些大臣真不老实,到时候直接斩杀便是。
看到刘协有些冰冷的目光,在场的大臣眼神纷纷显得凝重,不过刘协既然已经露出这副样子,他们倒不敢轻易触犯刘协的逆鳞,直至夏侯云峰看向李广,后者顿时心领神会,直接跪在地面上,抬头盯着刘协。
“陛下,如今这些大臣的罪恶都已经掌握,如果他们不除,我们后汉定然不会稳固,因此我恳求陛下一定要将他们给全部斩杀。”李广开口说道。
随着李广的话音落下,在场的大臣脸色纷纷显得有些苍白,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李广。
在他们看来,如今李广既然都已经开口提及此事,刘协断然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
看到在场大臣有些惊慌的样子,刘协的嘴角倒是忍不住露出冷笑,如今他最为担忧的就是这些大臣根本就不怕死,但如今看来,显然他们这些大臣反倒是更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