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林瑾和贺冥天在花园里散步。
“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么大个花园,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后花园什么的都不存在的。”林瑾抓着贺冥天的手掌,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贺冥天的身上,脚轻轻的往前挪动。
“你喜欢什么花?明年春天把种子种下去秋天就可以看到满花园你喜欢的花了。”贺冥天温柔的看着林瑾,他喜欢林瑾在自己面前一丝铠甲也不穿的随意模样。
“你不是应该说你喜欢什么花我让谁谁谁空运过来?你那么有钱还要种花?”
贺冥天低头在林瑾额头轻轻一吻“如果是别的女人当然是用钱解决?可是你不同,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种花一样,精心栽培,定期浇水,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种子身上然后再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它开花结果,只有这样我们彼此才会珍惜。”他现在就在精心的呵护着林瑾,他希望有一天他们的爱情也能开花结果。
林瑾偏头看着贺冥天“你还挺有意思,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她可不想绕来绕去又绕到最初的问题上。
“我抱你回去”说罢贺冥天弯腰将林瑾打横抱在怀里往回走。
林瑾伸手搂着贺冥天的脖子好奇的问到“你以前也这么喜欢公主抱女生吗?”
“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贺冥天深邃的眼眸盯着前方脚步沉稳的往屋内走着。
林瑾笑了笑“贺氏总裁嘴真甜”
进了客厅,灯火通明贺冥天抱着林瑾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贺冥天为薄的唇贴在林瑾的红唇上“一会让你知道到底有多甜。”
“没正经的,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林瑾推开贺冥天的脸,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我陪你去洗?”贺冥天怕她伤到自己,温柔的将林瑾放到大床上。
林瑾警惕的看着贺冥天“干嘛?我又不是残疾人,洗个澡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坐在这等你,别锁门,有事你叫我。”贺冥天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在上面看着林瑾。
林瑾翻了翻白眼“我洗澡不用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那好吧,我去楼下洗个澡,一会就回来,你小心点。”贺冥天勾了勾唇本来就打算逗逗林瑾,看她那副小模样真是可爱。
林瑾点头“没问题”
看着卧室的门被关上林瑾舒了口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个房间是贺冥天的,上次她清楚的记得就是在这里她和贺冥天……
浴室里
“哗哗哗”
林瑾站在喷头下面任凭水流浇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这几天住院她都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澡,打着石膏的腿是不能碰水的,如今石膏拆掉了真是舒服。
林瑾的脚不能站立太长时间,洗的差不多她就准备出来了,看着偌大的浴室里除了一条浴巾和几条干净的毛巾再没有别的能够庇,体的东西,林瑾想着反正贺冥天也没那么快洗完,她先披着浴巾出去换上衣服再说。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贺冥天围着浴巾从楼下上来。
林瑾扶着家具慢慢的往衣柜的方向走,她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只能到贺冥天的衣柜里找一件衬衣穿,她想明天还是搬回去住好一些,在这边又远又不方便。
“咔……吱”
贺冥天推开门看着站在衣柜前的林瑾,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情,欲,喉,头滚,动咽了口口水,然后两步走上前从背后拥住林瑾,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林瑾耳边响起“再找什么?”
“你这么快就洗完了?”林瑾心下一惊随即恢复了常态,她和贺冥天也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如果她太过惊讶或者扭捏反而显得她矫情。
“嗯”你一个人在浴室我不太放心。所以就简单的冲一下。
“我想找一件睡衣,你有吗?”林瑾看着衣柜里清一色的西装衬衫偏头问贺冥天。
“和我一起还用得着?”贺冥天低低的笑了一下然后弯腰打横将林瑾抱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林瑾喊出声来。
贺冥天抱着林瑾小心的将林瑾放在大床上。
林瑾被贺冥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贺冥天!”林瑾红着脸看着距离她越来越近的贺冥天。
贺冥天停下动作“你的脚可以吗?”贺冥天担忧的看了一眼林瑾的脚踝。
林瑾伸出手想要推开贺冥天,可是她的手刚接触到他的肌肤时林瑾又收回了手,转而搂住贺冥天的脖子“可以。”
一夜疯狂
天微微擦亮的时候林瑾终于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贺冥天偏头看着怀里头发黏在脸颊累的已经睡睡的林瑾胸腔里被填的满满的,也许是他想要的太多太急切了,她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和他在一起她的内心也应该纠结了很久,他应该慢慢的让她从以前的那段婚姻中走出来然后再慢慢的接受他。
“林瑾,我爱你。”贺冥天低沉深情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可是此时的林瑾因为熟睡并没有听见。
贺冥天轻轻的吻了吻林瑾的额头伸手拥她入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新闻板面都被A 市市医院院长引咎辞职的事情占据了,A 市市医院的院长才上任三年,虽说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贡献但是也没有任何过错,如今他才四十几岁,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最少能在这个位置再坐十年,如果运气好没准能挨到退休,如今他自己发出微博说因为自己的一些问题他决定从A 市市医院院长的位置退下来,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贺冥天睡了三个小时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林瑾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满是暖意,每天睡醒都有心爱的人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让他贪恋。
洗漱完毕贺冥天坐在餐厅简单的吃了点晚餐然后拿起报纸看了看,看到A 市市医院院长引咎辞职的消息微微点了点头,这是他留给院长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