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各回各屋。
这一夜,两女自然不会上门;洗完大小裤衩晾晒后,上床睡觉。
精气神空虚了大半,睡得深沉。
……
第二天早餐过后,酒店大门口,陈妈苏爸老两口坐上了去往客车站的出租车,而苏尘加两女,机场直巴。
“马马虎虎,文不成武不就。”
大巴车上,苏尘听看着千鸾发来的某女声唱片段,摇头加嘘声。
柳墨蝉的脸色有点黑,气嘟嘟道:“我才培训了不到两个月,能有这水平已经很好了,不比你差多少。”
“就是,墨蝉比你强多了,故意睁着眼说瞎话。”某导师帮腔。
苏尘嘿嘿一笑,不可置否,“你想要一首什么类型的,是甜情系,还是伤情系,不保证质量,但好听。”
听到正事,柳墨蝉收起了嘟嘴,“好听就行了,我又不是去什么参加金曲奖,能让听众记住我,就成。”
点了点头,苏尘心里有了构想。
以当前柳墨蝉的唱功和音乐功底,真给一首多么经典的她也唱不来,另辟蹊径或许会更好,但也差了点。
不然,“忐忑”一出,直接谐。
一个大美女出道唱忐忑,全歌啊啊哦哦,嘶嘶嘚嘚的,绝对吸睛。
当然,这首歌一般人真唱不来,对唱功要求很高,而且也不好听。
唱“痒”?
算了,这么骚媚的绵歌,Pass!
“不怕不怕”?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身侧的某女,还真有这么一股憨憨的嘻哈味。
“喂,你这什么眼神儿?”柳墨蝉被注视的微微不自在,轻瞪道。
呃,算了,怕了怕了。
这首歌在彩铃时代还好一些,如今智能时代最多热度个十天半月,而且也偏向儿童化,出道还是差了点。
“蝉姐,答应我一件事,我写的歌只是歌,别往自己身上带入成吗。”微微沉吟后,决定先打个预防针。
听声柳墨蝉眼眸微抬,惊疑不定,“不会又是什么祭奠歌曲吧?”
“我可告诉你,必须活的。”
……
萧山机场起,首都机场落,十二点钟左右,三人到达了华影附近。
正好午饭时间,也就一起开吃。
“回公寓,还是公司租房那儿。”吃过午饭,苍玉岚打车回家,只剩下情侣两人,柳墨蝉四顾后询问。
“哪里都行,你来决定。”
“那就先回我那儿,把身上的衣服换洗了,晚上再返回你这儿。”
苏尘没有意见,点点头同意。
片刻后招手到出租车,前往。
只是两人没想到,当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意外发生了,“啊绣绣,你怎么了?”某女急忙上前,查看。
此时此刻,客厅里一道身影趴卧,衣着纯棉睡衣,面朝主卧方向。
显然是沐浴后,在回往卧室的途中突然晕倒,好在入冬屋里地暖给的很足,趴卧在地板上也不会冻着。
“好烫!”
柳墨蝉将倪锦绣半扶靠坐,面色殷红,手帖额头,竟然有点烫手。
“愣着干嘛,搭把手。”
苏尘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微耸肩膀,昏迷人浑身酸软偏沉,柳墨蝉一个女子扶不起来,挪不到沙发上。
两人一人一肩,搀扶胳膊轻挪。
入手软绵炙热,隔着棉质睡衣都能感受到其体温发烫的有些惊人。
沐浴后的浓浓清香,妖媚诱惑的面容,紧抿的双唇,微微颤动的睫毛,昏迷中的倪锦绣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某人很羞耻的起反应。
从没见过这辣妞,这么的柔弱。
“喂120吗,我这里有人晕倒…”某女的急救电话声,某男回神儿。
“愣着干嘛,敷冷水毛巾去。”
呃好吧,咱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于是乎洗漱间冷水来回浸湿毛巾,好让柳墨蝉给倪锦绣冷敷。
“幸好咱俩今天回来了,如果真跟陈妈回了老家,绣绣一个人在家里如果没人发现,估计就危险了。”接连换敷了三次后,某女轻拍胸脯后怕道。
苏尘默然点头,倪锦绣到现在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很有可能。
但也说不定临挂前会清醒,毕竟身体本身有应激反应,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就是其中一种,或者死而复活?
呃,这个就算了,重生这种破事,有他苏尘一个人承担忍受就成!
嗯,不是谁都愿意灵魂换身的!
……
“医生,我姐姐病情是好是坏?”医院病房,柳墨蝉担心询问道。
急救电话打完,120十几分钟便到,拉到医院一通检查后,此时刚刚给倪锦绣挂好点滴,也打了退烧针。
期间,柳墨蝉也给公司去了电话,说了倪锦绣昏倒事宜,不过倪锦绣的直属经纪人并没有回公司,了解到有人照顾后也不急于前来,稍后再到。
“没什么大事,就是着凉引发的感冒发烧,很快就能醒来!”主治医生闻声回复,旋即又道:“不过,你姐姐体质算是很空虚,要好好休养。”
“啊,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姐姐从小到大应该没生过什么病,大病没有小病也少。”
“这就导致身体本身没有一般类病毒抵抗力,一旦感染就很严重;就像这次只是着凉,就烧得这么重。”
苏尘听懂了,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生活各方面都保护的很好,大病不说,小感冒发烧类的抵抗力也很少。
或者说几乎没有,真是厉害了。
柳墨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就成。
“那医生,什么时间能出院?”
主治医生面向苏尘,和煦回复:“五天左右吧,必须在医院里彻底恢复,病人体质很虚,如果再感染着凉,问题就大了,容易引发病变顽疾。”
“退烧后,不能回家疗养吗。”
微微沉吟,主治医生再次回复:“能是能,不过家里要全屋消毒,也要保持空气流通,这样可以出院。”
“不过点滴,至少要打三天!”
再没什么疑问后主治医生离去,苏尘耸了耸肩膀,“蝉姐,你也听到了,估计今晚你得留在这陪床了。”
此间是双人病房,眼下只有倪锦绣一人在床,另一床倒是可以睡。
不过如果今天再有病人入住,那就只能打地铺,或者坐椅子趴睡。
“哼,想跑?”
“门和窗户都没有!”
“今晚你也留下,一起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