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送人一般都是暗中保护,但司随又加了五百万,要求贴身护送。
她没什么意见,加钱就行。
每次行动之前刁蛮都要查探一番对方的身份,一旦对方潜逃的罪犯,就会留条线索交给警方。
司随,男,24岁,京城司氏财阀掌权人。
司氏。
刁蛮目光稍顿,继续往下浏览,注意到司随爷爷司镇这个名字时,捏着手机的指尖颤了一下。
原来是司老头的孙子。
她没再继续看,带了个口罩和墨镜就准备去接人。
*
司随靠着车门,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下,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像是被镀了一层白光,晃眼的很。
他戴了副墨镜,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被他穿的几分不羁的痞气。
司随不耐烦的踢了脚蹲在一旁抽烟的袁野。
“人怎么还没到?”
袁野看了眼时间,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猴急什么,又不是娶媳妇。”
“我还真挺急的,要不是我爷爷给我找了个女人,我他妈早就三宫六院了。”
说来说去,直到司老爷子过世他也没见到那个女人。
袁野盯着司随那张欠揍的脸,别过头去,还别说这家伙往那一站,上把的女人往上凑。
“哼,不要脸。”
“过奖,毕竟行情好。”
袁野不服气的骂司随禽兽。
司随回骂袁野畜生。
“打电话催一下。”
他倒要看看所谓的hell到底是何方神圣。
袁野电话刚拨出去,一道闷沉的铃声从他们身后响起,准确来说是从他们身后的车里。
刁蛮皮衣皮裤,外搭了一件宽松的连帽衬衫,她整张脸藏在帽子下,加上一个口罩和墨镜,想看见她一根头发丝都难。
坐在吉普车靠窗的位子上,阳光透过车窗在她身上洒了一层神秘的光晕。
司随手搭在车窗旁,往后退了一步,弯下腰,目光放肆的在刁蛮身上徘徊。
刁蛮手插在衣兜里,一身黑,只有脸上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
司随舌尖抵了低牙床。
真白,比他还白。
“有几分能耐啊,什么时候来的?”
他一直靠在门边,居然没有半分察觉。
墨镜下,刁蛮眼珠子往司随那斜了眼。
“娶媳妇。”
窗户没关,她从窗户上钻进来的,就听见他们谈女人。
司随“哦”了一声,音调拉到又长又骚,几分撩吧的意味。
“那你想不想做我的女人?包你衣食无忧一辈子,以后也不用再干跑腿的活了。”
司随对刁蛮挺好奇的,这具小身板看起来也没几两肉,貌似还挺嫩,真有那么神?
刁蛮没看司随,司老是一个严谨不苟言笑的人。
后代嘛……不怎么样。
她不太想聊除了正事以外的话题,手指磨着手机,“不是很急?”
司随低笑着,“听闻传说中这位hell是个大美,当然迫不及待想一睹你的芳容。”
说着,他已经拉开车门做了进去。
虽然说出的话有那么风流,但却有意和刁蛮保持着距离。
刁蛮并不想搭理司随,准备去副驾驶坐。
司随捏住刁蛮的衣袖,“去哪啊?”
“副驾驶。”
“说好的贴身保护,你坐我旁边没准还能及时给我挡挡子弹。”
刁蛮没推辞,坐回了原位。
见司随还捏着她的衣袖,她挣了下,没挣开,视线和司随漫不经心的目光对上。
刁蛮不太高兴的拔高音调。
“松手。”
司随散漫的收回手,有点那么点委屈,“松手就松手,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