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馆内部布置奢华中不乏温馨。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刁蛮还是去换了身衣服出来。
小背包里还剩三包泡面,离聚会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刁蛮准备找间偏僻的厢房啃会泡面。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
刁蛮迅速推开门,翻出窗,一跃跳到对应楼下的一间厢房,她听力好,刚站稳就听见楼上传来说话声。
“门打开。”
方才的脚步声是白容和阿香的。
阿香最近两天尤为怕白容,每次都是低着头远远的跟在白容身后,她走过去,缩着脖子把门推开。
白容先进去,身后的人杵在门边没动,“阿香,方才在大门口二小姐说的话都听见了?”
她走到贵妃榻前坐下,摘下手腕上的号码牌,号码牌是报名参选时发的,她是五十号。
阿香战战兢兢,“听,听到了。”
她在害怕。
白容轻轻蹬掉脚上的高定矮高跟,脚放贵妃榻上,手撑着扶手,今天穿的淑雅风的长裙,这么一躺,女子玲珑曲线倒是被勾的淋漓尽致。
清纯又不失妩媚。
“瞧瞧,你也听到了,她今天居然想置我于死地。”
“她从小就看我不顺眼,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不也没让那人对她怎么样?”
那个人多厉害呀,用一个人的血就治好了她的病。
白容别过耳边的细发,不疾不徐,“我这么大度,你还怕我做什么?”
“没,没怕。”
撒谎,她的腿在抖。
白容只笑,“既然不怕,那就过来给我揉揉腿吧。”
以前生病,她从不穿高跟鞋,今天穿矮高跟走了小半天的路,这会脚又酸又疼。
阿香磨磨蹭蹭的挪过去,跪在地毯上给白容细细的柔着脚。
头顶是白容略显疲惫的声音,“阿香,知道我最满意你哪点吗?”
阿香动作僵硬,头低了下去,“不,不知道。”
白容把另一只脚递给她,“我呢,喜静,不喜欢身边有乱嚼舌根子的人。”
末了,她眼底含笑,“你性子像你妈,在白家,就属你们母女两人最让我满意了。”
她这是在警告,在变相威胁。
阿香扑通跪地,“小姐,阿香那天什么也没看到,阿香什么也不知道。”
她磕头,“小姐,我妈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白容抬抬手,“起来吧,别磕坏了头,你老家还有一家子人等着你养呢。”
“……是。”
一滴泪砸猛的在阿香手背上,灼伤了她的手。
那个人?
哪个人?
楼上没了声音。
刁蛮转身,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清冽的湿气在鼻尖缭绕,丝丝缕缕的热度从脸颊上传来。
刁蛮浑身一颤,直接一拳挥出去。
下一秒,手腕被一双大掌扣住,按在身侧。
磁性缠绵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这次可是自己投怀送抱的。”
一如既往轻佻的语调。
神经病!
又是他!
司随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这只猴居然窜到他房里来的。
不抱都对不起他站在她身后守株待兔这么长时间了。
“走开!”
刁蛮抽出手捏住司随的手腕,把人甩在墙上。
“动不动就抱人。”刁蛮抱着手,狠狠的剜他,“什么臭毛病。”
司随刚洗完澡,发丝还在滴水,浴袍半敞着,胸肌半隐半现,格外引人遐想。
这话可冤枉他了。
“你是我唯一抱过的人。”司随最喜欢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勾引刁蛮,“我以后也只会抱你一个人。”
刁蛮才不理他,“你爱抱谁抱谁。”
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