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的小领子被司随揪在一起,半眯着眼睛,仿佛刁蛮要是不答应就勒死她。
他额头上的发丝时不时擦过刁蛮光洁的额头。
痒痒的。
黑眸浓稠如墨,落入了楼道里幽光,比烈酒还要醉人。
刁蛮心颤了颤,“你想要什么补偿?”
她这一开口,司随什么气什么怨瞬间被浇灭的无影无踪。
灌了笑意的视线落在刁蛮嫣红的唇瓣上,清冽的气息从唇间吐出来,“我想要……”
刁蛮突然侧开头,抬起手,细白的指尖捂住司随的嘴,挡回了他所有的话。
掺了水汽的眸亮晶晶的,把后脑根贴着又硬又凉的墙,“除了亲。”
指尖下司随的唇动了,温热的气息烫红了刁蛮的指尖,“行,不亲你。”
刁蛮微讶,没想到司随这么快就妥协了,可他下一句话就让她脸红心跳,恨不得打死他。
司随扬起眉梢,桃花眼里挂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肉.偿好不好。”
刁蛮心跳都停了一拍。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懊恼和羞赫席卷而来,让她避无可避。
她发现司随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要不是担心力气太大失手把他打死了,她一定会把司随按在地上揍。
刁蛮收回手,“想都别想。”
“那就给我亲一口。”他说着就要低下头去。
刁蛮捂住嘴,“也不行。”
“为什么?”他哑声问。
她吞吞吐吐,脸上有了点温度,“我嘴疼。”
她的嘴早就不疼了,只是被司随亲出了心理阴影。
他上次就像攻占城池的土匪。
霸道又蛮横。
她都呼吸不过来了。
虽然她能死而复生,但司随挂了就真的挂了,亲断气了怎么办,她心里会有疙瘩的好吗。
司随把唇落在刁蛮指尖上,眼睛对着她的,就这么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忍不住轻声说,“那我轻点亲,嗯?”
他就像只大灰狼,低哑上嗓音里极尽蛊惑,还想用美色勾引小白兔,把它叼回窝当祖宗供着。
刁蛮把司随推远了点,脸上是没有气势的恼意,“你就不能正常点?”
怎么总想着对她又抱又亲的。
司随理直气壮,“看见你我就正常不了。”
见到她,就想抱她。
靠近她,就想亲她。
她一笑呀,就想把命折给她。
正常不了!
刁蛮头皮发麻,“那等你什么时候正常了再说。”
她从司随长臂下钻了出去。
最后,司随一副签了丧.权.辱.国条约的表情,拉着刁蛮坐车去司氏财阀旗下的餐厅吃饭。
反正人早晚都是他的。
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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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环境十分雅致。
司随在这有专属的包厢,是整个餐厅装修最精致的。
酒店负责接应的经理头顶抹了蜡的发丝梳的一丝不苟,闻讯匆忙迎上来,身后跟了两排站姿标准的男女服务员。
司随挺拔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一身气质华然,天生就是上流阶层的宠儿,集权势富贵于一手之中。
尽管见了很多次,经理还是被司随过分好看的俊脸惊艳到了。
能长成这样,放眼京城没有哪个女人的容貌配得上这位爷了。
司随以前来是由经理领着直接坐电梯去包厢。
经理姿态放得恭敬,“随爷,您楼上请。”
司随一脸淡漠地嗯了声。
然后倚着门口的石柱没动,像一尊尊贵的大佛矗立在门口,压的一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约莫过了一分钟,经理头上淌冷汗,貌死一问,“随爷,您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