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搂着盛夏躺了半天,心跳才慢慢回到常节奏……他今天才知道,干这事儿恢复心跳节奏的时间居然比跑个几公里还长,“盛队?”
盛夏没出声,也没动。
“盛队?”他又叫了一声。
盛夏还是没有反应。
“睡着了?”顾承扫了眼地上的狼藉,一阵心虚,是有点过了……
他低下头往盛夏脸上看了看,“盛夏?”
“死了。”盛夏闭着眼睛说。
“靠,”顾承笑了起来,“我不是停下了嘛。”
“所以我才能说话。”盛夏说。
妈的,她怀疑顾承就不累吗?一次一次再来一次,她嗓子都喊哑了,这人还不撒手。
顾承低头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洗澡吗?”
“嗯,”盛夏不忍心和顾承生气,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看他,“几点了?”
“凌晨三点半,”顾承坐了起来,盛夏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难得知道了什么叫害羞,捂着脸不想面对现在的情况,“……艹。”
顾承笑了,一把给人抄起来就往浴室走。
盛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顾承已经把地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正盯着床单上那点红色痕迹出神。
轰!
刚才没觉得有什么,等看到这一幕,盛夏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三步走两步猛地过去把床单团成一个团,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扯着下面的伤口不说还晃到了操劳过度的腰。
盛老流氓何时经历过这种狼狈的场景,一时间之间羞愤欲死,捂着老腰,“……艹!”
顾承哭笑不得,过去扶她,“你急什么?”
你他妈说我急什么?!
盛夏憋着气儿不说话,脸蛋鼓鼓的。
顾承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盛夏炸毛,“都五点了,你还睡不睡?!”
别问她为什么洗澡洗了一个半小时,艹!
“睡睡睡睡睡睡睡……”顾承赶紧铺好新的床单,扶着脸红如霞的盛大队长躺好。
顾承闭着眼睛,在盛夏脖颈后边用鼻尖轻轻蹭着,这个汤勺式睡觉法总算实现了,他不想松手。
忘了以前从哪儿看来的了,说人与人相互吸引,是因为身上的味道,有些味道你不一定能闻到,但一定能感觉的到,说是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身上的味道能吸引着你。
顾承以前不懂,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喜欢盛夏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但他能分得出来……不过他也没这么去闻过别人。
昨天晚上闹到很晚,第二天早上顾承醒过来的时候……不,中午醒过来的时候,盛夏还在睡,他看着臂弯里的盛夏,整个人仿佛都被包围在一捧温柔的水里,顾承附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给她掖好被子才轻声细步的离开她的房间。
盛夏睡得迷迷瞪瞪,伸手往身边一摸,空的,顿时就清醒了,瞪着眼就吼了一声:“顾承!”
“哎哎哎哎哎!”顾承端着刚熬出来的南瓜粥出现在卧室门口,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这儿呢。”
“去……”盛夏如梦似幻的闭上眼,“干嘛呢你?”
“给你熬了点南瓜粥,”顾承扶盛夏坐起来,在她腰后头垫了个枕头,舀一勺喂到她嘴边,“尝尝,我煨了好久,温度应该正好。”
盛夏尝了一口,眯起眼睛,舒服。
“黄非鸿他们呢?”盛夏问。
顾承夹了点咸菜喂给她,“刘畅一大早就领他们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