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大家都笑,田七不笑就很怪异,所以田七也跟着笑了几声。并且摸了摸鼻子。
这到底几个意思?一直到狗哥笑够了,停下来才开始对着田七说道:“七仔啊,加油!狗爷看好你,你小子真他娘是个武道奇才!”
树哥倒是和井姐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声音带着几分喜悦说道:“可以,努力不一定有收获,但是你现在的收获配的上你的努力。”
田七隐约感觉,这种树哥和井姐都讳莫如深的东西,其实是跟自己每天挥锄头的事情有关的。
“我现在可以举起更重的锄头了。”田七轻声说道。
“小子,你在考验我的眼力?”锄哥不满意的哼哼道。
田七明显感觉到了一件事情,但是他还没来的急询问。树哥,狗哥,井姐他们都变大了,变得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半。
“每过两个月,我会给你长一本功法,七本先天横练,七本先天内功,七本宗师横练,七本宗师内功。但是,长春心经你依旧得练,有没有意见?”树哥严肃的问道,毕竟当初说好的可不是这样。
田七奇怪的看了树哥一眼,愣愣的开口道:“最后我会不会变成一颗长秘籍的树?”
狗哥他们又笑了,明显就是在笑田七异想天开。
“蠢货,树哥也是你能比的?你就算是想长,你也长不出来!”狗哥边笑边打滚,嘲讽拉满。
田七又尴尬的点了点头:“没有意见,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练就练,不想练可以把说好的七本练了,不强求。”树哥不给解释,但是有人给解释啊。
井姐呸了一声:“也不知道谁是蠢货,收个徒弟还挑三拣四的。你当你还有选择?你不要让我来教,得了便宜卖乖!”
还是第一次见井姐骂树哥,还以为树哥地位最高呢,但是看着树哥此刻屁都不敢放一个,田七明白了,空间里真老大还是井姐!
“田七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想让你学他的《青木天经,那是好东西,树哥是有本事的,你学他没错。”
田七则是先朝井姐一拜,然后又朝着树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嘿嘿,磕了头好啊,希望你不要后悔。”狗哥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一向平和的树哥,一树枝抽了过去,树枝足足有碗口粗细,却是柔韧似藤条。
树枝打在空气中噼啪作响,转眼之间,田七就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狗哥翻身而起,身躯膨胀至数倍于原先身体大小,浑身肌肉爆炸突出,后腿直立,背脊伸直,前腿招架,与树哥打斗起来。
那砰砰声,像是铁链抽在钢鼓一样的声音,狗哥混身仿佛就像是金刚打造一般。
一招一式,田七甚至见到了树哥用了破星指狗哥则是用了开山掌这种田七也会的招式。
田七本来进来的就就迟,现在还没开始干活呢!
“井姐,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田七嘀咕道,看起来都很凶残的样子。
“就那两下子,累了就不打了。”井姐不在意的说道。
许久,伴随着狗哥脸上被树哥抽出一道红印,树哥的树枝上被狗哥咬出了一道牙印结束收尾,两败俱伤。
“狗爷会怕你?”狗哥嚣张的说道。
“哼!”回应他的是树哥的一声冷哼。
井姐偷偷告诉田七,狗哥其实是打不过树哥的,在外面,两个老狗,打一个树哥都够呛。
田七又问井姐是不是最厉害的,井姐则是神秘兮兮的说道:“绝世美女都是不需要出手的,你云姐我一笑啊,就有数不尽的高手为云姐出生入死。”
田七懂了,阿梨跟井姐比起来,差点意思,井姐可能真是绝世大妖……女!
田七开始完成日常任务,锄哥说,田七的全身力量极限已经有一牛之力。牛是一种名为青玄牛的生物,是一种树哥他们用的计量单位。
但是树哥确实要告诉田七,在彻底突破进入到武道大宗师的时候,田七若想横练也入大宗师,必须要够九牛之力。
九牛二虎田七懂,但是要让他真的做到,他毫无头绪,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树哥的秘籍上了。
横练大宗师啊,这天底下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横练大宗师!
想想田七就有点兴奋!
田七起床的时候,阿梨正趴在田七胸口听着心跳,看着阿梨的迷惑行为,田七轻轻摸扶着阿梨的后背。
刀疤的颜色几乎已经淡到看不见的地步,但是终究还是完美无暇。
阿梨脸红道:“相公,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明明说着不太好,但是阿梨已经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田七也是笑出了声。
知道自己误会了的阿梨,也不尴尬,反而是又趴在了田七的胸口,认真的听了听才说道:“相公,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心脏跳动的很慢的,但是却更加的有力!”
阿梨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一样,就很开心,这就是太关心一个人的表现了,只要让阿梨每次多发现一点点田七的小秘密,阿梨都会高兴很久。
“嗯,因为相公是在睡觉时候练功。”田七说道,阿梨咕噜一下做了起来,还可以这样?
完了完了,阿梨也彻底羡慕了,不过阿梨一运转自己的修为,脸上的怪异之色就凸显出来了。
她的长春心经,突破先天中期了!阿梨摸了摸小田七,田七有些惊讶阿梨的大胆,但是阿梨又随即认真的把田七给抱的紧紧的。
“相公,你可真是阿梨的大宝贝啊!”阿梨都快笑出褶子来了,田七是人型的补天丹呐!
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闪过风离的面孔,阿梨恶狠狠的说道:“哼!”
田七感觉到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问阿梨是想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和阿梨在一起这么久,除了风离,还没人能让阿梨是这副表情,田七很快就想明白了,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明明阿梨抱着自己,她是怎么能想到风离的?
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