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浅躲了一下,对着他的手狠狠地一巴掌:“顾冰然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出去。”
顾冰然听后勾了勾唇:“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被你包养的,虽然费用低一点,每一次只有一百块,但是我决定多卖点力,每次多赚几百块,怎么样?”
“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神经病。”柳浅说完,径直的走向客厅,气愤的很,心烦气躁的想要喝水,可是最近几天都住在柳家,没有热水了。
找来找去,只剩下了一瓶红酒。
柳浅拿了一个晶莹的高脚酒杯,坐到了沙发上,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倒了一杯红酒,刚刚拿起来放到嘴边,顾冰然站在卧室门边上看着她,开了口:“浅浅,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么有兴致。”说完,走到了柳浅身旁,坐了下来:“要不要我陪你喝点儿?”
柳浅听后犹豫了一下:,不耐烦的抬起头看着顾冰然:“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会越来越无耻呢?”
顾冰然蹙了蹙眉,放在桌下的手揉搓了两下,除了对柳浅这个女人这样,其他时候,他可都是一副傲气满满的模样。
“你真的想知道么?”
“对,我以前认识的顾冰然虽然是很混蛋,可是没有像你这样不要脸啊,你现在这不要脸的程度,可真是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啊。”柳浅一脸诧异鄙视的模样看着顾冰然。
顾冰然惊讶的看着柳浅,她问出这样的话,顾冰然还是觉得很意外的,心似乎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个冷傲的总裁,被人说到这个地步,颜面扫地都不足以形容。
冷笑了两声,顾冰然端起桌上柳浅倒得那杯红酒一饮而尽:“我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什么?我让你这么不要脸了?”柳浅问了一句,伸手拿过了顾冰然手中的酒杯,混蛋居然喝她倒得酒,还和她用一个杯子。
顾冰然一笑,玩味的看着柳浅:“对。”
“……”柳浅诧异的冷笑一下,瞥了一眼顾冰然,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顾冰然看着柳浅喝红酒的模样,和以前也不同了,真的变得豪爽了很多,轻轻地点了点头:“对,你如果一直都在,我可能不会这样。”
这几年的思念,让顾冰然无法压抑,只要能和柳浅在一起,他不在乎用什么方法,就算是柳浅说的不要脸,无耻,死缠烂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顾冰然都觉得值得。
柳浅如果一直都在,他也不会想到思念真的能让他这样疯狂。
柳浅浅然一笑,轻轻地点着头:“我如果一直都在,可能会没有机会看见你的真实面目,现在看见你这样,我觉得当初的离开是值得的。至少让我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想思念有多深刻才对啊,浅浅。”顾冰然深情的看着柳浅。
柳浅起身,没有理会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难道没有想到当初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么,居然还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轻而易举的就当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么。
异想天开的混蛋。
走回卧室,柳浅心里的痛似乎又一次被唤醒了一样,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顾冰然坐在客厅,自斟自饮起来,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顾锦川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高丽打过来的。
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上一次暗中下药的事还没有和她算账呢。
顾冰然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和柳浅在一起重要。
挂断之后,可恶的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还是高丽打过来的。
顾冰然连着挂了三次电话,对方却还在一直拨打着他的电话,烦躁的手机铃声让顾冰然觉得怒火被点燃了,拿起手机吼了一句:“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
“顾总,我受伤了,你能送我去医院么?”高丽委屈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来。
顾冰然尽管有些不耐烦,可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情绪问了一句:“怎么了,严重么?”
“我刚才在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很疼,根本不敢动。”高丽说着抽泣了几声。
顾冰然犹豫了一下,看着紧紧关着的卧室的门,站起了身:“你等一下,我很快过去。”
高丽挂断了电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就算顾冰然不喜欢她,可是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么晚了受伤了一个人在家,他肯定会赶过来的。
高丽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脚,刚才太过于入神的想顾冰然在做什么,没有注意到刚刚地板上洒得一片水渍,不想把脚扭到了,不过正好可以用这个做理由,让他过来。
顾冰然敲了敲柳浅卧室的门:“浅浅,你睡吧,我要回去了。”
柳浅在卧室听见了刚才的电话声,只是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肯定是这个电话让顾冰然着急离开的,要不然就他这副痞样子,肯定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
对了,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呢?
柳浅虽然觉得顾冰然离开终于可以清静了,可还是忍不住的会想,这么晚了究竟是谁给他打的电话。
居然有这个能力,能够让他痛快的离开。
顾冰然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任何回答,微不可闻的一声轻轻地叹息,走出了柳浅的住处。
柳浅听见关门的声音,打开了卧室的门,这个混蛋果然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陡然一阵失落。
顾冰然开着车子,向着高丽的住处奔去,二十分钟赶到了高丽的住处。
“顾总,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到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高丽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顾冰然。
顾冰然冷傲的神情看着她,俯下身去看了看她的脚,好像不是很严重。
“疼么?”顾冰然看似关切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