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吉尔伽美什坑了一波,李云飞的愤怒简直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比最昏暗的黄昏还要昏暗,比最鲜艳的血液还要鲜红……总而言之,在他苦苦的解释和不断的保证下,委屈的哭了半天的星彩终于原谅了他。
果然是男人靠武力征服世界,女人靠眼泪征服男人。
连邪神都敢咬一口的李云飞面对柔柔弱弱的小星彩却无可奈何,只能乖乖陪不是。
这正是天道苍苍、男上女下,一物降一物。
最后安抚了一年没见明显情绪有些不开心的星彩和吕玲绮两人,等到大家都消停下来呼,李云飞这才坐在客厅里开始聊自己在艾泽拉斯待的一年生活。
首先,他先介绍了一下阿尔萨斯,然后吹了吹自己在艾泽拉斯大刀阔斧搞的改革,再轻描淡写的讲了讲西部荒野的故事,更加轻描淡写的把某个叫凡妮莎的女孩子一笔带过。
全程阿尔萨斯都微笑着看他说话,笑得神秘兮兮的。
不过好在这家伙比吉尔伽美什好,没坑李云飞,更没有把凡妮莎和李云飞的那些绯闻说出来。
但饶是如此,一群嗅觉敏锐的女孩还是追问了关于凡妮莎的故事,觉察到了其中的猫腻。
但李云飞何许人啊?
前网络作家,平生最大的本事就是叨逼叨叨逼叨的瞎比比,说瞎话的本事比一般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轻而易举的就糊弄过关当然,这与几个女孩故意没有追问有关。
她们倒是很清楚李云飞的性格,一根筋的认定了一棵树赵缘昕后宁愿放弃整个森林身边的众多美女的家伙,就算消失了一年多,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另觅新欢。
毕竟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妹子他都无动于衷,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其它女人给拿下吧?不然那女人得漂亮得多惊心动魄惨绝人寰啊?
所以星彩她们虽然心中有紧迫感,但却并不太担心李云飞真的在外面另觅新欢,反倒是对身边多出来的两个霸气御姐瑟庄妮和吉尔伽美什充满了警惕。
毕竟李云飞的口味全世界都知道,就喜欢这种身材爆表色气满满的御姐女王。他电脑硬盘里的存货全被星彩和吕玲绮研究了个遍,从头到尾的分析了他的口味。
最后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非常绝望一个是九岁的平板小萝莉,另一个是十九岁的青葱少女,怎么可能和瑟庄妮这种霸气女王比?
靠!不对啊。瑟庄妮也才十九岁啊!凭什么同样是十九岁,她的份量比自己大那么多?
微妙的觉察到了双方的差距后,名为吕玲绮的少女一脸绝望。
那种绝望的感觉,差不多就像一生拼搏、最后却只能在五丈原前泪目苍天的诸葛孔明一样,就差来一句“悠悠苍天、何薄于我”了。
不过最后在讨论阿尔萨斯等人的安置时。一群人产生了意见分歧。
按照星彩和吕玲绮的意见,其实不欢迎更多的女人来家里,这些潜在的竞争对手能赶走一个算一个,所以她们打算把瑟庄妮和吉尔伽美什赶走。
但自从李云飞创建五十一局后,上面就给他划了好几套房产,如今他们在的就是李云飞名下的其中一套房产郊区的某高级别墅中。
这幢别墅共有三层,无论是装潢还是配置,都是最顶尖的,可以住下很多人。
反倒是老陈和阿尔萨斯不用在意,他们一个打算回艾泽拉斯。另一个则打算自己出去租房生活虽然刚到地球没多久,但阿尔萨斯已经差不多摸清这个世界的常识了。
他自认凭自己的能力,以及李云飞的人脉这个是重点,他肯定在地球这里饿不死。
于是五十一局的人给他联系了一个大学教授的职务,让他去沃城某大学当音乐老师。毕竟身为王室成员,弹弹钢琴吹吹萨克斯,那是他的必修功课。
凭借他的音乐素养,来大学当一个音乐老师简直不要太简单反正有五十一局当后盾,就算他不行,也没人敢说话。
于是最后除了理所当然的要留下的吉尔伽美什和瑟庄妮外。老陈和阿尔萨斯都算搬出去了。
送老陈走的那天,李云飞很不舍,“以后有机会我回去艾泽拉斯看你的。”
熊猫人则温和的笑了笑,双手合十向他行了一礼。憨厚而老实,“不用担心,云飞老弟。我会去暴风城见见那位凡妮莎小姐的,向她转达你的消息、让她不要担心。”
瞬间,传送门附近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李云飞的身后,一群女人的目光变得很微妙。冷笑声在身后传来,李云飞满头大汗。
下意识的想抓住老陈解释什么,熊猫人却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只有那“深藏功与名”的神秘微笑留在了众人的眼里。
吕玲绮冷笑了起来,“原来义父早就和风暴烈酒先生说好了啊……看来倒是我们生分了。义父有什么秘密的悄悄话要让风暴烈酒先生转达、却不能告诉我们呢?”
星彩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云飞,小脸绷得紧紧的,“夫君,星彩也想知道你到底让风暴烈酒先生转达了什么话给那位凡妮莎小姐。”
一旁的灵儿左看看右看看,连忙高高的举着手跳了起来,“灵儿也想要知道,灵儿也想要知道,爸爸让陈叔叔转达的悄悄话到底是什么呢?”
李云飞欲哭无泪。
吉尔伽美什这种女人背叛革命也就算了,没想到老陈你这种浓眉大眼的同志也会背叛革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信熊猫人老实了。
当然,一旁围观的阿尔萨斯耸了耸肩,微笑着退场了。
“我先回去上班了,今天第一天上课呢,我对我的学生们很好奇,希望我的表现不会让他们失望……那么云飞,我们就此别过吧,改天有空再聚,你先……嗯,你先好好和几位美丽的小姐聊聊吧。”
一脸微笑的从容退场,阿尔萨斯充分表现出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王子该有的气度。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欲哭无泪的李云飞在那里怨天尤人。
“阿尔!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