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是十分不知好歹,以为这是老板对自己行为的赞同,更加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将咖啡递上。
那涂着猩红指甲的手将咖啡刚一放在了桌前就被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拿住,秘书心里一惊,一脸期待的看着夜司爵。
“啊”在她还含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时,滚烫的咖啡水立马泼向了她的脸,一时间她脸上致的妆容被咖啡水给晕染开了。
将盛咖啡的杯子往女人的怀里一扔,夜司爵厉声问道:“新来的?不懂规矩是吧?”
简直就是一个怪胎,哪委屈的秘书,呜咽着点了一下脑袋,她的确是新来的,本来做了夜司爵的秘书她还觉得十分兴奋,现在终于知道这偌大的公司为什么没人愿意给这男人做秘书了。
有男人会对着一个美女如此的不玲香惜玉,居然拿滚烫的咖啡泼她的脸。
“新来的我就不多什么了,韩管家,出去告诉一下她,我的规矩,省的以后惹我生气。”看这女人是新来的,他也就不再为难,命令完身边的人,就继续低头看着文件。
迈着坚定步伐走来的张德,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又一把拖住了秘书的手腕,把她拉倒了门外面。
刚刚还一直看不起这老男人的秘书,这会终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场,虽然他在夜司爵旁边十分温和。
可现在看着秘书,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皱着浓眉,眼睛瞬间变成了凶狠的倒三角形,死死的看着这个狈的女人。
吞了一口唾沫,秘书假装镇静的扶着自己的桌角,嘴角抽搐的看着张德,小声问:“老板的规矩是什么?”
“咖啡只喝现磨,吃饭只吃现做,食材得全部是新鲜的,工作期间不要喷香水,在少爷休息的时候不要穿着高跟鞋到走……”张德的嘴巴一直没有停。
絮絮叨叨的说着,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秘书本来以为只有两三点而已,只是这样傻傻的听着。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张德已经讲了不下十点了,她立马抓住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男人,尴尬的说了一句:“我拿个本子,你重新说一遍好吗?”
不打算刻意为难这个秘书,他点了一下脑袋答应了她的要求,等女人匆忙的拿起了桌上的笔记本,才重新将刚刚的规矩说了一遍。
在寝室里休息够了的苏挽歌,马上干劲十足的站了起来,将已经快要干成铁丝的拖把冲洗了一下,在屋里打扫了起来。
要不是有两个人的桌子一点灰尘也没有,而且多用座板还通着电,她一定不敢相信这是有人住的寝室。
拖完地,抹完桌子,她又用仅剩的一点洁厕剂把厕所也冲洗了一遍。
只是稍稍做了一下整理,屋子里面还是突然变得敞亮了许多,洁白的地上在透进来的阳光下,还折射着金光。
满足的看了看一下四周,她才洗干净手,爬到自己的去铺,将今天带来的干净单铺在,她心满意足的躺在了上面。
不停的用手在滑动着,她觉得,这地方虽小,可是也算是自己的一安生之地,在大四毕业之前,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
唯一让苏挽歌有些担心的就是,这回到了学校,就不能在吃饭方面节省钱了,又要多上一笔开销。
脑子里还在快速运转算账的苏挽歌,突然被开门的声音给打断了,她弹得从坐了起来,看着门外进来的一个室友。
干笑了两声,对她说:“好久不见啊!”
“班长啊!你怎么回来了?”室友刚刚还在震惊这寝室是谁这么好心给搞了卫生,一听到苏挽歌的声音马上恍然大悟了。
之前的四年,其余的几个室友也很少搞卫生,一开始大家都商量的很好,轮搞卫生,可是只要放一个假之后,大家就全部乱了。
本就十分贤惠的苏挽歌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扛起了搞卫生这个重任,以至于大家都心安理得接受了自己不需要打扫卫生。
“我觉得在学校住比较方便,还可以去图书馆看看书,家里太无聊了!”她马上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措辞。
虽然这回答是一丝不漏的,可室友看着她手上和脸上十分明显的伤口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点也不顾忌面的问:“你叔叔又打你了?”
“没有,这是我跟别人练拳击的时候被打了。”这倒是真的,所以苏挽歌说的比刚刚有底气多了。
眼尖的室友立马发现了苏挽歌身上的衣服是大牌,凑到了她边喊道:“班长,你过来我瞧一下!”
以为是关心自己伤口的,她一点也没有怀疑的把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还絮絮叨叨的解释着说:“真的是练拳击打的。”
“可以啊!苏挽歌,你这一身衣服不便宜吧?又泡到了何方神圣啊?这么贵的衣服都穿得起了!”室友十分嫉妒的看着她。
这衣服是最新款的,但凡有关注过时尚圈的事,就一定看过这件衣服,虽然在夜司爵房里的衣服这一件还不算是最贵的,可识货的人立马还是能看出来。
室友的话说的苏挽歌十分尴尬,她想了许多室友会问的话,却唯没有想到这件衣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顿时张着嘴巴,半天也没有说得出话,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伺候夜司爵洗澡把自己的衣服弄,他送了自己一件吧!
看她的反应,室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觉得苏挽歌肯定就是心里有鬼,才半天都说不出话。
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面,整个人的表都似乎是苏挽歌欠了她的钱一样难看。
“我这衣服是一个女老板借我穿的,我去她家帮忙,弄自己的衣服。”憋了半天,终于瞎编了一个听得过去的理由。
“你就算了吧!这衣服才刚刚上市,每个码就一件,你那个女老板居然舍得借你穿,别骗人了。”室友对这个理由简直嗤之以鼻。
不想一回来就跟室友闹僵,她马上解释:“那个女老板家里有个超大的衣帽间,她的爱好就是收集衣服,又穿不完,所以我衣服就让我随便挑一件穿。”
“真的?”室友在苏挽歌的再三解释下有些动摇,又加了一句:“哪里的老板啊?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