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一下神,夜司爵立马松开了抱着苏挽歌的手,瞬间恢复了平常那冷冰冰的模样,走进了屋子。
苏挽歌倒是有些失神,她被夜司爵抱住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一种十分安心和留念的感觉,明明再三的警告自己不要对夜司爵动心,可是现在……
“简总监也在啊!”夜司爵往简清芬边上走去,语气很淡然。
心里又咯噔了一下,虽然夜司爵说过自己联姻对象不是简清芬,可是她却还是隐隐觉得心里有些小郁闷。
摸着自己的口,她眉头皱起,猜想,这大概是吃醋的感觉吧!但甩甩脑袋,她气自己干嘛要觉得吃醋。
“刚刚送苏挽歌回来被堵住了,我现在就走了!”简清芬可是万般不喜欢跟夜司爵打交道的,所以看着外面没有人了,立马就拿起自己的b走了。
大约是太讨厌和夜司爵共一室的感觉,简清芬走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跟苏挽歌说了一声拜拜,就马上飞奔离去。
刚才还觉得有些吃醋的苏挽歌,瞬间又只觉得有些好笑了,目送着简清芬的背影,感叹道:“娘娘好像很怕你啊!”
笑了笑,夜司爵根本就无所谓,他大步走向苏挽歌,再一次将她小小的身躯搂紧了自己的怀里,现在没人能打扰他了,他终于可以宣泄自己的担心了。
“你不要管别人了,我现在只担心你!”夜司爵头重重的了苏挽歌的肩膀上,想着这些天听到董翔所说,他就心疼不已。
没有见过夜司爵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担心过,苏挽歌的脸僵一下,转而又变成了感动。
像夜司爵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能担心一下别人大约也是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吧!她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了一些温暖的微笑。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面,今天受到的委屈和无奈全部都化为乌有,她好希望时间静止,让她就这么沉醉在这个怀抱里不需要担心任何事。
静静地抱着苏挽歌,夜司爵的心里头也做了一个决定,眉宇间动了一下,他附在苏挽歌耳边温柔的说:“走吧!我带你去我家,你这里太危险了。”
“好。”这一次苏挽歌一点犹豫都没有,她是第一次能够确认夜司爵肯定没有恶意,以前不管夜司爵说什么她都觉得心里湍湍不安,可现在她却觉得异常的相信夜司爵。
没想到她能答应的这么快,夜司爵眼里多了几分惊喜,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苏挽歌此刻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看着苏挽歌这样真挚的目光,夜司爵也是第一次萌生了想要好好守护她的想法,但转而又强迫自己压了下去。
“那你快去收拾东西吧!看看要带些什么都带上吧!衣服可以少带些,我那还有。”夜司爵别过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一双清澈到让他沉醉的的双眸。
轻快的答应了一声,苏挽歌立马跑到房间里面去整理东西,她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以及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又忍不住透过楼梯,看了夜司爵一眼。
熄灭了整个房间里的灯,苏挽歌眼睛突然有些不适应,她有些木纳的转过身子,就在却是安全感找不到方向的那一刻,一双大手牵住了她说:“走吧!”
又是一阵心安,苏挽歌没有挣脱夜司爵的手,反而是往那边靠了一下,夜司爵伟岸的身影一下变成了她的依靠一般。
难得感受苏挽歌这么小鸟依人,夜司爵嘴角是收敛不住的微笑,将苏挽歌的手紧紧抓住,似乎像是怕松开了她就跑了一般。
“你好好呆在家里面,不要乱跑,我每天都会回来的!”带着苏挽歌回到家里面后,夜司爵叮嘱着她。
现在虽然外面那些言蜚语堵不住,可至少在夜司爵的家里面苏挽歌至少不用担心有记者来扰她。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在,夜司爵说完之后,苏挽歌点点脑袋,然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看了一眼夜司爵,她居然有些许害羞起来。
得意一笑,夜司爵指了指苏挽歌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安排道:“你睡那间房,明天早上记得起来给我做早餐!”
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苏挽歌忍不住吐槽:“原来你这冠冕堂皇的把我带过来就是想让我来给你做保姆的啊!”
戏谑的上前捏住了苏挽歌的下巴,夜司爵微微着自己的薄唇,渐渐逼进苏挽歌的那张小脸问:“怎么了?做我的保姆不高兴?还是说,你心里在期望着一些别的?”
“没有,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夜大少爷你可千万别当真啊!”苏挽歌了一子,b开了夜司爵的目光,不知怎么,她总觉得口干舌燥。
累了一天了,夜司爵也没有继续再苏挽歌,反而是转身往楼上的房间里面走去,他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眼见着夜司爵上了楼梯,苏挽歌终于放松了吐了一口气,刚想放松一下筋骨,却没想到夜司爵突然停住了步伐,站在楼梯口定睛看着软塌塌的小人儿。
“不然你来伺候我洗个澡吧?”他撑着扶手沉沉的对苏挽歌说道,声音一片平静,根本一点b澜都没有,像是再说一件很正常的事一样。
然而这话到了苏挽歌的耳朵里面却变成了大一样,轰隆隆的撞击着她的大脑,根本分辨不出夜司爵话里的真假,她脸部神经都变得僵起来。
“夜少……”苏挽歌眨巴着眼睛想确认一下夜司爵说话的真假,因为夜司爵也不是第一次说这个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执念于长胖苏挽歌伺候他洗澡。
注意到苏挽歌这惊恐的表,他一下觉得没趣了很多,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直接走了上去,弄得苏挽歌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去还是应该不去。
这房间里面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苏挽歌纠结不已,搓揉着自己的衣角看看夜司爵的房间,又看看自己的脚丫子。
回到了房间的夜司爵根本没把这事当成一件正经的事,他麻利的身上的衣服之后就立马走进了室里面,伸展着手脚躺在按摩缸里,他快活的就像个神仙一样。
脑海里头又浮现出了苏挽歌刚刚那为难的表,夜司爵嘴角染上了一些笑意,他想苏挽歌肯定还在那里害羞不已的纠结,甚至还盘算着一会要去一番苏挽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