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爵身边那么多保镖,当然也是有夜绍明眼线的,只不过一般夜绍明不问,他们也不会说而已。
现在夜绍明一问起来,保镖立马就联系了自己的线人,片刻后老实交代道:“夜少和那个叫苏挽歌的,似乎去买东西去了!”
在夜绍明眼里,这种拉着自己自家儿子去买东西的女人,简直都是为了钱财而来,特别是苏挽歌这种出生不好的人,毒眼里闪着寒光,他手微微攒了起来。陪在一旁的方嫣然几乎是不用多想就知道夜绍明此刻是发怒了,怕夜绍明又因此而弄得绪不稳定,她立马上前抚着:“老爷,你别生气了,这件事我帮你去解决好!”
“务必要解决好!不然咱们对媛希实在就太亏欠了!”想到前些日子崔媛希在时,家里似乎热闹很多,现在崔媛希一走,这屋子里瞬间就有些空落落的。
看得出自家老爷子喜欢崔媛希那小姑娘,方嫣然也是同样如此,怎么说这崔媛希都是难得可贵的好姑娘,夜司爵居然看不上,实在是可惜了。
她暗暗下着决心,一定要将苏挽歌给解决了,不然实在是闹得整个家里面鸡犬不宁。
而夜司爵自打这一次眼见着裴楚风要带苏挽歌走以及后来出车祸的事之后,他就下定决心,即便前面是千山万水,他也要越过去,将苏挽歌娶家门。
犹豫沙漠里的一抹清泉,苏挽歌就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滋润着他那颗冰冷的心灵,一直以为自己是钢铁般心的夜司爵,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走在外面夜司爵抓着苏挽歌的手越发紧了,就如同下一秒她就会被冲进人海里一般,可是总是会被一些新鲜东西给吸引住视线的苏挽歌,一次又一次的挣脱了他跑开。
没有一丝不耐烦,他总是一脸笑意的继续将苏挽歌的手给重新牵回自己的手心里面,就连苏挽歌绘声绘的描述着自己看到的东西时也不肯放开。
直到两人手心都被渗出汗了,苏挽歌才有些惊觉的问道:“你今天牵我牵这么紧干嘛?你看我手上都勒出了红印了!”
“我喜欢!”略微嘚瑟的扬起了脸,夜司爵稍稍将手上的力度放松了些,可是抓着苏挽歌的手还是不打算放开。
也没有嫌弃的意,扬起两人的手苏挽歌饶有兴致的玩了玩,最后再放下去的时候,突然反扣住了夜司爵。
十指相扣,他们也不用担心手会因为手上的汗水而被滑开了,如此甜蜜的样子,让一直再观察着两人的崔媛希不自觉的眼红了一下。
她喜欢如同成功男士一般的夜司爵,更喜欢这个小心翼翼照顾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夜司爵,所以得到夜司爵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越演越烈了。
本来那天得到夜司爵和苏挽歌吵架的事时她还挺开心的,哪知道一天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变化,这两人如漆如胶的样子,似乎比之前还要感好了。
但是没有一个万全的措施时,她都不敢轻举妄动,作为心理专家,她知道自己给夜司爵的第一印象并不坏,为了能真正得到夜司爵,她只能继续保持。
看来必须旁侧敲击一下崔兴平和夜绍明那边了,她拉了一下自己的帽檐,便转身离开了,两人温馨的场面实在是让她无法在这继续观赏。
若不是心理素质够强,只怕她早就上去将苏挽歌给扯开了!
闲着没事的两人不仅将厨房用具给买好了,甚至连厅的沙发茶几都一起选好了,这一次有苏挽歌在,整个家居的颜都明亮了很多。
“我觉得到时候感觉肯定很奇怪!”夜司爵几乎笃定这些家居摆在家里面会不好看,在他眼里面,只有冷调的东西他能入他眼。
之自信的苏挽歌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保证般的拍拍脯说:“我可是设计师!你不要小看我好不好!每一次都否认我!”
“我哪有每一次都否认你啊!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哭无泪的看着小人给自己安上罪名,他连申辩的声音都显得苍白无力。
周遭的人是无一不羡慕的看着苏挽歌,谁都知道眼前这个带墨镜一脸宠溺的人就是传说中阴冷凶狠的夜少,可是居然能有幸目睹他的这一面,实在是让她们心迸发。
感觉到了身边女人投来羡慕的眼神,一脸警觉的苏挽歌突然闭上了嘴巴,往夜司爵旁边挪了挪,似乎在宣誓主权一般。
她这故意装得不经意的举动倒是更显的刻意了,虽然很想笑,可是夜司爵还是抿着自己的嘴角没有笑出声来。
几乎是苏挽歌全部做了主,夜司爵厅以及厨房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翻了一个新,为了满足苏挽歌那迸发的心,甚至还有锅子是粉卡通图案的。
反正只要是她喜欢的,即便是夜司爵略微有些嫌弃也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一脸平静地接受着苏挽歌的行为。
回到家里后,已经疲劳的他躺在新买的米布艺沙发里面,斜眼望着还在厨房里面摆东西的苏挽歌,觉得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
当然总有人会看不惯他们的幸福,比如说夜绍明和方嫣然,两人才刚回家没多久,就立马有人上门来找夜司爵了。
苏挽歌擦着手上的水打开门,只见一个面无表的西装男站在门口,那表和夜司爵手下的保镖表几乎是神同步的,所以根本没有多想,她就明白了来人是谁。
立马让出自己的身子,对在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夜司爵喊道:“夜司爵!有人找!”
撑起自己的身子,犀利的往外看了一眼,夜司爵继而又果断的躺下了,他慵懒的睡在沙发上面命令道:“进来!”
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苏挽歌,西装男就笔挺的走了进去,那步伐如同一个军人一样,背影简直潇洒,可是苏挽歌看了却总是觉得有些过于装腔作势。
但是听到他一开口,就立马明白了这股装腔作势从何而来。
“夜少,你好,我是你父亲的律师,何律师,你应该记得我吧?”何律师自信的笑了笑,几乎笃定夜司爵应该是记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