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司爵出了一趟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所以苏挽歌在家里总是惶惶不安的,时不时就要往窗外看上了一眼。
忽然,她瞄到了外面居然有一辆送货的车子,那一车的红玫瑰花实在是太显眼了,也不知花太红了映射在她脸上,还是她害羞了,反正趴在窗边,她脸一下子变得红彤彤的了。“想念,你自己在这玩一下,妈妈下去看看!”认真的叮嘱了一下想念,苏挽歌就满怀期待的往下跑去。
她憧憬着这是夜司爵给自己的惊喜,虽然说送玫瑰有些奢侈,可是作为女人,苏挽歌还是免不了俗气啊!
立马将门打开,她兴冲冲的跑到了正在和门口保镖交涉的司机旁边问道:“这是夜司爵送给我的吗?”
“是的,夫人,这是夜少让我们搬到花园里面来的!”司机恭敬的点了点头。
“快进来吧!”隔着老远苏挽歌都能闻到玫瑰的清香味道,虽然她并不喜欢大红的玫瑰花,但是想到是夜司爵的心意,也就没有计较这么多了。
保镖面露难,他小声提醒道:“夫人,可是今天夜少并没说会有人送花上门啊!而且他们也没有拿收据给我!”
苏挽歌怀疑的看了一眼这些人,他们一个个穿的单薄站在风里面,守着那一车正娇开放着的玫瑰。
迟疑了片刻,她抱了抱手,说:“把花放在院子里面就行了!速度快一点!”然后就迅速往屋里走去。
“是!”
目送着苏挽歌安全进到了屋里面,保镖才让这些走进了花园,他的眼睛一直凌厉的在扫视着这些人,生怕他们会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做出些什么事。
但是似乎是保镖多想了,这些人只是将花整齐的摆在了院子里面就准备走了,并没有任何不的行为。
一直在屋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苏挽歌,总觉得这样去防备别人有些不好意,所以特意嘱咐让阿送了些水出去。
本来穿着单薄的一群人,在一阵劳作之下,头上身上依旧满是汗水了,薄薄的衣料被汗湿了,十分辛苦。
阿送出去的水一下子就被喝光了,他们都齐声对站在门口的苏挽歌说了一声:“谢谢,夫人!”
倚在门口的苏挽歌欣的收下了这声谢谢,扯着嗓子喊道:“也谢谢你们了,摆的真好看!”
她甜甜的绽开了笑容,屋外正在盛开着的花朵此刻在她跟前都有些逊了,司机大叔看她这样似乎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若不是保镖犀利的眼神扫射下,他恐怕都要忘乎所以了。
外面的话摆的是真的很好看,很明显就是一个爱心桃的形状,这大红娇滴滴的,使整个屋里屋外都变得喜庆了起来。
司机发动了汽车,刚踩下了油门,又迅速踩了一脚刹车,他看着正在欣赏玫瑰的苏挽歌喊道:“夫人,玫瑰有刺,看的时候离得远一点,小心受伤!”
“嗯!知道了!”很少见到这么细心的壮汉,苏挽歌又笑了笑。
车子开走了只剩下随风飘起的扬尘,整个花园里面都安静了下来,苏挽歌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她细细的打量着这些花朵,越看越觉得冷。
“咦,哪里有刺啊?分明就没有刺啊!”蹲在小花前面,她在那枝干上面观察了半天,这花分明就是培育好的无刺玫瑰,根本没有刺嘛!
“夜少当然会注意这些啊!毕竟家里还有孩子,要是带刺的话,会不小心受伤的!”保姆阿笑着站在旁边。
这话实在是太鲜太美丽了,摆在那实在是让谁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即便苏挽歌最喜欢的是香槟的玫瑰,可是她还是在这花前面看傻了。
“阿,你去抱想念下来,我想让她也看看,她肯定会喜欢的!”苏挽歌这才想起想念还被放在楼上呢!
她知道想念一向喜欢这些小植物,要是看到楼下盛开了这么多的玫瑰,根本不需要多猜都知道想念肯定会高兴坏的。
在阿进屋的那一瞬间,在不远的一幢别墅里面,传来一个阴森又可怕的声音:“10,9,8,7,6,5,4……”
“挽歌!你站在外面干嘛呢?”夜司爵还没来得及下车就一眼看到了苏挽歌,他赶紧打开车窗问道。
苏挽歌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上前迎接他,而不远的别墅里面,那个阴森可怕的声音忽然炸裂开:“该死的!”
这声音落下,苏挽歌身边的玫瑰忽然哄的一下被炸裂开来,那声音吓得苏挽歌立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动弹。
火速冲到了苏挽歌的身旁,夜司爵根本不顾那些泥土都齐刷刷的向苏挽歌飞来,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大熊一般,将苏挽歌护在了自己的身下。
炸裂的玫瑰花瓣慢慢的从天上飘零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美,就像是玫瑰花在为他们庆祝。
可是由于惊吓,两人都没有来得及欣赏这来之不易的美丽,一切回归于平静之时,苏挽歌还是呆愣楞的站在那。
她好半天呼吸都没有调整过来,手抵在夜司爵的膛前面,眼睛直的看着已经变成一片土堆的玫瑰花。
“夜少,夫人,你们还好吧!”也是被这一切给吓懵的保镖,立马冲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夜司爵会怪罪。
不过很明显现在夜司爵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挽歌的身上,来不及搭理保镖,他仔细的察看着苏挽歌的每一寸皮肤。
在他刚刚的角度看来,苏挽歌很有可能会被那炸裂开来的花盆给划伤脸,不过还好,一番仔细察看之后并没有发现苏挽歌脸上有伤痕。
“还好,还好!”再一次将苏挽歌搂紧了怀里,夜司爵觉得此时简直就是劫后余生,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家居然也会碰到这样的事。
听得声响,保姆赶紧抱着想念走了出来,本来外面漂亮的玫瑰花突然没了,让她很是诧异,看看现场的状况,迅速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都不用等两人的吩咐,她就迅速将想念抱回了屋里面,就怕这外面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夜司爵也是赶紧将苏挽歌往屋面扶去,嘴里还一直小声安着她,温暖的打手也一直在摩挲着她的肩膀。
“好些了吗?”温柔的替她拨弄着头发上的土屑,夜司爵眼底略微担心,直到现在苏挽歌也是除了呼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