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衣服结账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商场,虽然已经是司爵秋了,可是苏挽歌看到甜品店里的甜筒时还是忍不住站住了脚跟。
眼巴巴的揪着夜司爵的衣袖,满眼可怜,她心底是觉得夜司爵肯定不会让她吃的,但因为嘴馋,她又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今天办成了这么大一件事,夜司爵整个人都是开心的,别说是苏挽歌要吃甜筒了,就算是苏挽歌现在要他去摘天上的月亮他也愿意。
没有犹豫,在苏挽歌渴望的眼神下面,他直接走进去买了一只甜筒递给苏挽歌,那人的油白简直就是让苏挽歌罢不能。
迫不及待的舔上一口,她竟有种回到了时期的感觉,挽着夜司爵,小鸟依人的在他身边舔着香甜的甜筒。
夜司爵签了合同的事很快就被崔兴平知道了,本来在今天这场饭局之前,他都已经和那些投资商商量好了,他们不过是去戏弄一下夜司爵的,但却没想到一顿饭局居然改变了局势。
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坐在自己的桌前,他那双无神的眼睛下面布满了黑眼圈,司爵司爵的吐了一口气,崔兴平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
屋气氛十分沉重,谁都知道这个合同对两家的重要,而且崔兴平几乎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这个合同上面了,现在居然说没就没。
烦躁的按着投资商那边的电话,好像是有意要回b崔兴平一般,那边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和占线。
将所有能找到人的电话都拨了一遍,大家好像说好了一样不肯接他的电话,崔兴平难得有耐心的一遍遍的拨打着。
好不容易有一个收了他许多好的线人在他的扰下接听了电话,开口就是满满的无奈:“崔老板啊!你找我也没用啊!”
终于有人接电话了,崔兴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接近垂死版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们这顿饭不过是去羞辱羞辱夜司爵。”
“我们也想啊!但是哪知道到头来被夜司爵给羞辱了!”线人也是一脸烦躁,他们的确是和崔兴平说的一样,小算盘打的很响,但是哪知道,夜司爵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夜司爵羞辱你们?他拿什么羞辱你们,这个合同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他哪里敢羞辱你们啊!”崔兴平简直是一头雾水,计划是那么美好,可是现实却是这么残酷。
听了崔兴平这还不明真相的话后,线人都不自觉的冷笑了起来,他拍着桌子仰天笑道:“我们都被耍了,那个夜司爵哪里是好惹的猫,他分明就是一只等待吃人的老虎。你知不知道他在外创办公司的事?”
顿时呆坐在了电话前面,崔兴平只觉得脑子里面像是被扔了一块大石头,瞬间头就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迟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喃昵道:“怎么可能,他在外的时候,我女儿一直都在他身边的!”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张嘴道:“难道……他早就有所察觉了?”
“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都要后怕的要死,今天夜少那个样子真是吓人,只怕以为我们一个个都没好日子过了!”线人满脸晦气的挂了电话,在挂断电话之后,毫不犹豫的将崔兴平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局势已成定局,崔兴平在这一场投资z里面拜下阵来只可能是没落的开始,他不安的在屋里转悠着,绞尽脑汁的想着还有没有好的法子来对付夜司爵,然而一直到了太阳再次挂在天空上,他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反倒是夜司爵,拿下了这个投资之后,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他加快了对付崔氏的步伐,不遗余力的找到了很多崔兴平当年对夜氏集团图谋不的证据。
当证据摆在了夜绍明的跟前时,他的脸一下就黑了,虽然他为人一直很戒备,可是对于崔兴平,他一直都没有过多的去防备着。
没想到就是这一时的心慈手软,居然造就了一场危机,即便他再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现在在事实跟前也必须承认自己的确是看走眼了。
“真是人不淑啊!”将那些证据一把摔在了地上,那些写满了数据的纸张像雪花般的散落在地上,白晃晃的让夜绍明感觉刺眼。
“司爵,你这次真是太棒了!”方嫣然满脸笑容的拉住了夜司爵的手夸奖着,眼底满是赞赏和佩服,本以为夜司爵跟苏挽歌在一起后人都糊秦了,但没想到他居然比起前还要明了。“爸爸,阿,这一次主要是苏挽歌立了功,如果没有她作为女伴出席为了控场的话,我恐怕没那么顺利!”夜司爵故意为苏挽歌说好话,他希望夜绍明能就此接受了这个媳。
对苏挽歌的不好印象几乎是根司爵蒂固了,即便夜司爵要将苏挽歌夸到天上去,夜绍明也依旧是毫不动弹,他冷哼一声道:“你少给我玩这些花招,麻雀就是麻雀,变不成凤凰的!”
“老公,你说话别说那么死嘛!”心里头有些想想念了,方嫣然都忍不住娇嗔的对夜绍明呵了一句,她还是希望夜绍明给苏挽歌一个机会的,毕竟现在两人孩子都有了,一直不给名分也是有点不好的。
见方嫣然难得将援助之手伸向了自己,夜司爵立马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没有立马跟板着脸的夜绍明翻脸,而是扯了扯嘴角继续央求:“就当做是庆功宴,让我把挽歌和想念带回来给你瞧瞧!”
妻子和儿子都已经有叛变的趋势了,就算再怎么强硬的夜绍明此时也难得软了下来,他挥挥自己的手一脸不耐烦的说:“罢了罢了,你们自己闹吧!但是我告诉你,苏挽歌没身份背景,我永远不会认同她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原以为最好的挚友都是另有企图的,他更不愿意去轻易相信一个人了。
想到当时崔媛希如此贴心的对待他和方嫣然,结果最后居然是为了吞下整个夜氏而在做准备他就莫名感到害怕。
而且苏挽歌一会被传是个人的女儿,一会又被传是那个人的女儿,摇摆不定的身份,谁知道她的来到底是什么呢!
晃晃自己的脑袋,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没有身份和背景的人,他绝对不会承认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不单单是牺牲了夜司爵的感,更是赔上了整个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