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一篇文章什么也不能说明。而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么简单的事,不值得讨论,我不想跟你说无聊的事。”
时瑾言单手环住秦姣纤细的腰,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游走过了秦姣秀气而精致的五官,心神正被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味不停地挑逗着。
“这……”秦姣干笑了两下,目光四处飘着。她的脑内还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让她还能推拒一下时瑾言。
“既然你不想谈的话,那我就走了。”
“羊入虎口,羊是说走就能走的?”
时瑾言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细长而淡漠的眉眼竟然也沾染了凡尘的味道,那股飘飘欲仙的潇洒姿态此刻已荡然无存,眼中的情热正在逐渐升温。
秦姣仰头望着如此诱人而慵懒的时瑾言,心中那一丁点还在抵抗的情绪瞬间,被她拉下了闸。
已经错失了N次的机会,这一次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她怎么能又让美男伤心呢?天下的美男都是用来宠幸的啊!
不怀好意地勾勾唇角,秦姣二话不说,直接在时瑾言的薄唇上落下了重重的一吻,事后还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
被吃了豆腐的时瑾言压根还没反应过来,他微微睁大了眼,没想到秦姣竟然这么主动。
“别磨磨唧唧了,你想做的我先做了!唇感不错,下次再来!”
秦姣耍完流氓,立马跑到了门边,对着时瑾言抛了个媚眼。漂亮的脸上没有半点矜持,只有终于得手的开心。
时瑾言瞧见秦姣的脸上的得意,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他深邃的眸色又暗了暗,立马一个健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目光微热。
“占完了便宜,擦擦嘴就想走人,可没那么简单。”
单手扶住秦姣纤细柔软的腰,时瑾言勾起唇角,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立马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不挣扎吗?”
似乎是为了顾及秦姣的感受,时瑾言没有做更多的动作。他蜻蜓点水般地在秦姣唇上吻了一下,挽起了她耳边的碎发。
秦姣扬眉看向他,似乎对刚才的吻意犹未尽。
但她却佯装无所谓地说:“不就是接吻吗,我为什么要挣扎,而且你长得不错,我又不亏。”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时瑾言附和了一句,掀起的唇角突然沉了下去,黑色的眸子紧盯着她问:“那如果是陆璟,或者其他长得好看的男人亲你,你也答应?”
察觉到眼前人情绪有些波动,秦姣抿了抿唇,仔细想了想,感觉换个人她还是会有点不自在,至于陆璟,她肯定会立马推开。
“我只是肤浅了点,但是我不随便好吗。”秦姣无奈地看了一眼时瑾言,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中,她却并不排斥,反而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秦姣觉得有点奇怪。她与时瑾言以前也不经常做这种动作,怎么现在她会有这种感觉?
“那你的意思是,你只会和我做这种事情?”
时瑾言询问的语气格外认真,秦姣皱了下眉,总感觉时瑾言把这件小事上升到了一个奇怪的层面。
她立马像个爷们似的推了两下时瑾言,半调侃地说:“你可别想些奇怪的事情啊,我对你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现在不讨厌你,仅此而已。”
“就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秦姣回答得斩钉截铁,时瑾言脸色沉了沉,眼底浮现了些许的不甘。
他松开双手,撑在门上,强硬地把秦姣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语气低沉。
“我以为你现在至少会对我有点好感了。”
时瑾言眼神落寞,清俊而英气的脸上仿佛有雾缭绕,秦姣看不透他的神情。
她有些心虚,又有些抗拒,垂下眸沉默了半天,也没想好要怎样去回答时瑾言。
“我……我对你不讨厌。”
“不讨厌,也不喜欢,对吧。”
秦姣回答得吞吞吐吐,一改往日直爽的性格。而时瑾言也比往常更加咄咄逼人,让秦姣心中感到不快。
她有点不满地扬起头,盯着时瑾言的脸道:“干嘛非要问得那么清楚,我也没承诺过你什么吧。”
闻言,时瑾言突然笑了一下,他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眉目骤然间变得冷淡。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时瑾言随意地扯了扯唇,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纱。秦姣微怔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你……”秦姣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了一个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如果没什么要说的,那你可以离开了。”时瑾言察觉到了她眼中挣扎的情绪,却选择性地无视掉了,还说出了更加绝情的话。
因为,这一次他决定要逼一逼秦姣。
如果任由秦姣一直无视她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他也会因为每一次的期待落空而感到难过。明明秦姣就对他有好感,但她自己却一直不肯承认。
“你让我走?”
秦姣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看着时瑾言,觉得有些好笑。
最开始缠着自己的人,不是他时瑾言吗。现在又是他催着开始赶她了,看来自己稍微表露的那点好感,反而让他忘乎所以。
“这是我的房间。”
时瑾言淡淡地盯着秦姣,眼中的疏离和冷漠,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呵。”秦姣冷笑一声,对时瑾言前后差距如此大的态度,感到嘲讽。
她点了点头,转过身拉开门,盯着时瑾言的脸沉声说:“记住了,今天是你赶我走的,别来求我。”
秦姣哐当一下用力地关上门,感觉都要把门框震坏了。
时瑾言盯着被关上的门,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他的脑海里烙印着的,还是秦姣刚刚临走时的那张愤怒的脸。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时瑾言也大概了解了秦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她骄傲又率性,拥有被无数人男人追捧的高傲感,也有着被万人黑过,依然坚定自我的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