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水玲珑出了太子殿,季瑶池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东宫,刚才听到皇后召见自己时,季茹玲很明显的有些不自然,而面前的这位太子侧妃,是敌是友暂且看不出,貌似若即若离般的态度。她的出现是为了哪般带着自己进太子殿,的端庄大方丝毫没有被外界影响而方寸大乱。“哈哈哈,果然有其母必有此女,华家外孙女不凡啊,嗯”贺兰兆由丹田发出的郎笑点了点头。
“皇儿跟季大小姐无缘,不过所幸你嫁给辰熙也是我皇家中人,唉,你可知道皇儿大婚当天的事,可愁煞本宫了,你的庶妹可真不是个讨喜的,你觉得呢”皇后眼色有些意有所指的看着季瑶池道。
“臣女惶恐,:所谓兵道。开战前必守粮仓才能瓮中捉鳖,若遭敌反扑,能逃多远逃多远。方勘察地形,暗中捅其一刀,气其军师,擒其国君。若逃脱不至,则藏。藏隐林下,方诱敌深入,吓跑其人。正所谓开战缺的不是兵,是将军。乃因将军骁勇善战,可一抵一百,无暇顾及时,也方可将城池交付,逃之夭夭。军师更须有非一般的脸皮,将丢脸与否置之度外,更须要有比他军师淡定从容的气度,以至于在气其对方时,可敌死,吾不死。在战场上,更有脸将前线丢于将军即可,此乃兵道也”“不知清博先生可好此次进京可是为了你的大婚而来”因华清博退出朝堂,也辞去世子之位,投身儒学,桃李满天下,贺兰兆素来甚为谨慎多疑,突然的到来亦是使之急于欲探。
季瑶池当然没有忽略贺兰兆有些探究的神情,大方浅笑道:“多谢皇上关心,舅舅身体很好,此次进京确实是为了臣女之婚嫁。”
贺兰兆轻松笑道:“不必紧张,多年不见清博先生风采,朕亦是爱才之人,深感遗憾。”说罢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真的痛失良才之举。
季瑶池有些惭愧的低下头:“自从母亲去世后不久,舅舅就离京远行,臣女也未有多见于他。”
“嗯,老华王与清博先生兄弟肯定是不会错过他们唯一的外孙女的大婚的。”贺兰兆半话家常半探究的扯着话题。
“是啊,外祖父年事已高,大舅舅又投身儒学不问世事,待臣女大婚后,他们就退居利州,不过他们能为臣女主婚,臣女已经很高兴了”季瑶池说着故作伤感模样,垂下的眼眸稍稍斜起注意着贺兰兆的神色。
贺兰兆神色闪了闪,继而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季小姐何须伤感。对了,不知道华二公子可也来京”
“二哥也来了,这次大舅舅身边的旁支堂弟都一起进京,因为大舅舅无功名在身,所以此次回来并没有太过声张。”季瑶池坦然浅笑,可想而知贺兰兆多担心华家的一家子聚在一起,索性也不用有何隐瞒,直言之。
听到季瑶池的话,贺兰兆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继而郎笑道:“不知清博先生进京,不然该让翼儿前去迎接的,怎么说他还是翼儿的授业恩师呢,哈哈哈。”
季瑶池嘴上虽说不敢当,心里却不屑着,谁认你家儿子是学生了要是有心的话,哪个进京有你们皇家人不知道的真是冠冕堂皇。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贺兰兆换了话题,笑道:“季小姐今年夺得群英宴魁首,太平公主可是在朕面前夸了好几次了,不知朕与皇后可有眼福看看季小姐的佳作”话才说完,只见宫女们就搬上了书桌与墨砚纸笔,几乎是不容推辞的态度。
季瑶池福了一礼,莞尔一笑道:“如此臣女献丑了。”
站在桌前执起笔稍想了一下,端庄的气势,行云流水般的下笔。描画出御花园的一角景色,便题诗一首。
春园落日水拖蓝,天影楼台上下涵。
连连假山行画里,双飞百鸟似江南。
满园松柏成林,林下缀以繁花。
堤岸间种桃柳,湖中一片荷香。
放下手中的笔,未等贺兰兆开口,季瑶池便羞愧道:“臣女不才,诗画实在是不甚精通,还望皇上恕罪。”
水玲珑在旁先开口道:“季小姐的字画倒是不错。”水玲珑是贺兰兆赐给贺兰翼的,平时的不争不抢甚得他们长辈的喜爱。
皇后点头笑道:“嗯,字画确实都不错。”
季瑶池清楚,今日的探究到了一段落了,现在肯定是对她没什么兴趣了,在场的无不在聊些客套话。让季瑶池不解的事,为何古代的人要以诗词歌赋来定义一个人的才气与能力,难道智商就是这样测出来的吗
直到快太阳西斜才派人将季瑶池送出皇宫。一见到冷菊冷月,二人箭一般的唆到面前,紧张道:“主子,没事吧。都怪属下进不去慈安宫,保护不了主子。”
季瑶池摇头微笑道:“没事,回府吧。”
刚上马车,三人即刻警惕起来,所谓兵道。开战前必守粮仓才能瓮中捉鳖,若遭敌反扑,能逃多远逃多远。方勘察地形,暗中捅其一刀,气其军师,擒其国君。若逃脱不至,则藏。藏隐林下,方诱敌深入,吓跑其人。正所谓开战缺的不是兵,是将军。乃因将军骁勇善战,可一抵一百,无暇顾及时,也方可将城池交付,逃之夭夭。军师更须有非一般的脸皮,将丢脸与否置之度外,更须要有比他军师淡定从容的气度,以至于在气其对方时,可敌死,吾不死。在战场上,更有脸将前线丢于将军即可,此乃兵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