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她根本就没请他来,他自己不请自来,她还不能说了!可这家伙搬出救她的理由来,她是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苏北鸢治好扯开一副虽然还看,但非常不真诚的笑脸:“那请问王爷大驾光临,有什么是臣女能为您做的呢?”
没事就不能来找她?
夜云倾瞧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哼一声:“敷衍,你次不是还跟本王说要让本王过两天来拆线吗?”
苏北鸢也忽然想起来还没给他伤口拆线呢,可是要拆线就拆线嘛,干嘛绕弯子说这么多。
“不好意思哈,我给忘了。”苏北鸢撅了撅嘴说道。
夜云倾看见她沐浴过后格外红润的嘴唇目光闪了闪,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别开了头,转身向内阁走去。“既然如此,那还不跟”
苏北鸢深吸了两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也站起身跟。
她取了药箱来,夜云倾已经很自觉的将衣服脱好了,她心中忍不住感叹,虽然见了也不是一两次了,但他确实诱人的很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检查了伤口,已将长好了,她用剪子将线剪开拆除。
夜云倾闻到了一股冷香,是之前就在她身闻到的雪中春泛的味道,带着她身潮湿的水汽出奇的好闻,他低下头。
忽然他的目光仿佛被烫了一下,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烛光映着她衣前裸露出的大片肌肤,风光无限。苏北鸢肩颈雪白娇嫩,左肩下一块精致的赤色朱雀刺印,纵使夜云倾自认是个君子,也觉得自己的目光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不受控制的往她吊带里钻,他的睫毛颤了颤,神色有些怪异。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极力忍耐的意味:“你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将身体随意给其他男人看的吗?”
苏北鸢将线挑出来,无所谓的看着夜云倾:“那你不要看不就行了?”
她对待自己的身体被人看到这件事竟如此随意吗?
夜云倾十分恼怒,一把抓住苏北鸢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进。
“苏北鸢,难道你的身体被其他男人这样看到也会这么无所谓吗?”他怒火中烧,这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北鸢的手腕被拽地生疼,她试图从夜云倾的手掌里挣脱出来,可是却被他牢牢的钳在手里。
“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又没光着,王爷你何必这么在意我穿成什么样,你院里那些美人也没见你有多关心,我看你有时间还是多多在你的后院耕耘一番吧,天天这么闲,也不怕哪块田没耕透。”
这句话的效果就如同在油桶扔了根点着的火柴,忽的燃起来。
“苏北鸢!”某王终于爆发出来,咬牙切齿的低吼:“本王真想知道你的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如此大胆的话你都敢说,难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什么都知道吗?”
苏北鸢挣扎了一下,奈何他力气太大只能作罢,抬头盯着他快要喷火的眼睛:“我们学医的女子什么没见过,不过只是用正确的眼光看待这些事情罢了,你别想歪了。”
夜云倾怒极反笑:“好,好一个正确的眼光,那不如就由朝雾郡主亲自感受一下,本王到底能不能把一块田耕透。”
说罢,便将苏北鸢一扯带到床,翻身压在她身,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推到头顶,苏北鸢抬腿去顶他,纤细的脚踝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用腿压住,一一下,竟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夜云倾温热的鼻息划过她耳畔,惹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他身雪松的味道包裹住她。
“郡主不想试试吗?”他薄唇轻启,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丝丝入魂,带着危险的气息,说不尽的魅惑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