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刘轲母亲已请到!”
“民妇张小环拜见齐大人!”
“快请起,快请起!”
“谢大人!”
“请坐~”
“谢大人!”
“您就是刘允川的母亲啊!之前还念叨想找您取取经,听听您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培养出允川这么优秀的孩子,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啊!”
“这.....不瞒大人,允川这孩子自小是调皮惯了,几分小聪明是有,至于优秀,实在是不敢认同,说是优秀,听说齐大人之子夫之少爷,精通诗词歌赋,我家允川的雕虫小技实在是望尘莫及,也难登大雅之堂!”
“夫人过于自谦了啊。”
“大人抬爱了!”
“云起啊,贾大夫离开了吗?”
“还没呢,好像在给夫人把脉。”
“去把贾大夫请来,本官和刘夫人要亲自听贾大夫说一下病情。”
“刘夫人啊,本官也是十分关心允川的病情,这不,和您一样,还没听大夫细说,我把他请来,我们一起听听。”
“多谢齐大人,民妇也正有此意!”
不一会儿,贾大夫进来了。
“拜见齐大人~”
“快请,座~”
“谢大人~”
“贾大夫,本官听闻你的医术在整个历阳县算是最好的了,这会儿请你来这里,是想听你仔细说说刘轲的病怎么回事?能否治好,需要多长时间?”
“刘夫人也在~失敬失敬~”贾大夫对张小环起身拜了一下。
“辛苦贾大夫了~”张小环也回了礼。
“回禀大人,刘轲的病情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今日现场医治时,我只能说能够医治到让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想问下刘夫人,刘轲在8岁之前,有没有生过大病?”
“大夫如此问,我倒想起来,允川在6岁时候,曾不慎落水,多亏金叔发现及时,才把他就上来,但是那一次却一连在床上躺了数月有余,请了大夫,只说是惊吓过度。之后渐渐便好了,我也就没在放心上.....贾大夫,您一定要想想办法?”
“原来如此,记得当年我跟着我师父学医的时候,就曾遇到过一位类似的病人,被称为“水寒症”,我摸着刘轲的脉象,与这水寒症及其相似,虽说刘轲背后被人重击了一棍,但也只是受了内伤,调理十天半个月,便也问题不大。只是这水寒症,一旦到了30岁左右极易复发,会因血液冷凝而亡,尤其落水之后,轻则调养数月,重则就.....当年我师父也束手无策。可惜了~”
“大夫,您这什么意思?难道就没办法治了吗?”张小环说。
“夫人莫急,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有点颇费周折!”贾大夫说。
“那快请讲啊!真是急人啊!你这个贾鹊~”齐广清说。
“是这样的,当年那位得了水寒症的病人,后来见我师父治不好,就又找到了我师叔,我师叔与我师父向来不和,听说他有不会看的病,且病人来找他了,我师叔就想尽办法,最后真是巧了,还被他看好了。”
“那,您师叔在哪儿呢?我该如何去寻?”
“”
“夫人放心,我有一位人选......只是......”
“只是路途遥远,远在京城,不知刘轲少爷和夫人能否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