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云妍脚尖垫了垫下面的地板,刚刚看陈瑜的动作就想必他们之前玩过的估计是有把东西放在墙里的。
但是看陈瑜敲了老半天的墙都没有找到,总不可能在天花板上,毕竟有一定的危险。
那就是只能在地上,这个房间是木质的地板,但是走起来都是实地的感觉。
而唯一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有空隙的,就是云妍脚下的地方。
大概是脚下都是一片棕色木质地板,房间的灯是暖黄色的,以至于没人把心思放在地板上。
这次又是云妍先找到。
李谨修看了看几人蹲着围在那块地板上敲来敲去,又看了看一直站着环顾四周的云妍,沉默不语。
“找到了找到了。”李若语的声音先叫了出来,毕竟是玩过很多次密室逃脱的大佬,有了方向,就很快能解决。
地上的木质地板每个大概有二十厘米,但是这个地方却是由两个十厘米的地板拼接而成的。
要是在平常可能没什么,但这是在密室逃脱。
稍微不一样的地方都有可以是重中之重。
两个拼接地板的中间有个不显眼的黑色方块,李若语往下一按,两块地板就往旁边缩,露出了一小块地方。
“这令牌就长这样啊,”看着手上平平无奇的一块锈铜烂铁,李若语撇撇嘴扔给陈瑜,“这本经费不行。”
都不能来个霸气点的令牌。
工作人员:我也觉得这地方经费不行,就只有四五个员工。
令牌那出来之后,再把钥匙插进门里,一扭门就开了。
下一个房间是泛着红光的房间,周围的壁纸是一大片的树木,在红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
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张梳妆台。
看样子应该是个女生的房间。
床和梳妆台都是偏古代的风格,床上还有网纱状的床帘,只是房间内灯光的原因,看不清床帘是什么颜色的。
梳妆台上就只有一面镜子,是一面半身镜。
一群人分散开来,要么看看床,要么看看梳妆台。
外头的工作人员看了看这边的进度,拿起手机发了几条微信。
在其他人没注意的情况下,黑色的像墨一样的东西慢慢从镜子边缘向中间扩散。
“这镜子咋回事,”苏沁一脸好奇的盯着镜子的变化,“是不是令牌在这啊。”
说着还往镜子前走了两步,弯着腰凑近镜子仔细的观察着,就差没把脸贴在上面了。
工作人员透过监控看到苏沁这样的动作,嘴角的笑止都止不住。
“好诡异,”李若语看了眼镜子,“别是突然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
“啊!”
“我去你妈的!”
尖叫声是两个人的,“我去你妈的”是苏沁更高分贝的声音。
然后就是镜子摔碎的声音。
“诶,”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第十个镜子了。”
镜子里面是不可能有什么东西的,只是镜子上面装了一层十分隐秘的幕布,会有扮演人员在一个小空间梳妆打扮,然后有个小摄像头。
摄像头是直接投射到镜子上面的。
其余几人只瞥到了一眼,长发白衣,眼睛空洞,左右脸上各被划了无数刀,嘴角咧开,嘴里还有一只死了的不知道什么动物。
别说其他人是什么感受了,反正正对着的苏沁是被吓的魂儿都差点吓没了。
镜子碎了,但是镜子上的幕布还是好的。
“噗,”林子尘看了看苏沁,又看了看地上的碎镜片,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苏沁还沉浸在刚刚的“惊鸿一瞥”,根本接收不到来自林子尘的嘲笑。
“这应该是关键剧情。”李谨修说道。
看了看云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什么,李谨修走到碎镜子旁边。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广播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苏沁又是一个激灵,“我们村进行了拆迁。”
“但是母亲不愿意。”
找了很久,才发现似乎是镜子里的鬼在说话,嘴里的动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只在嘴角留下了斑驳血迹。
“几年过去,除了我们家,其他的房子早已经被拆掉成了一片废墟。”
“母亲的坚决反对让拆迁办的人忍无可忍,上头的催告越来越急。”
“等我和大哥想要劝说母亲的时候,她却溺死在了河里,而就在当天晚上,大哥同意了拆迁。”
幕布上的人越来越淡,只留下一行血字:寻求母亲的死亡真相,方可获得令牌。
众人:……
“这么说,”陈瑜有些不确定,“是要我们先进行下一关咯?”
而随着陈瑜的话音刚落,下一关的门就自动打开。
“还真是这样,”林子尘惊奇的叫了叫,“那难道我们找到真相了待会儿还要再回来?”
陈瑜点点头,“有可能。”
两个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聊了起来,看着门开了,两人好兄弟一样的一前一后走了过去。
剩下四个人还在第二关里不知道干嘛。
苏沁挽着云妍的手,云妍不动,苏沁也不动。
李谨修看着那一行血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精通密室逃脱的李若语一直环绕着床不知道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喂!”
“你们还不过来啊。”
两个人叫唤着,然而下一秒,门自动关了云妍倒是没有任何意外,接着就是广播的声音,“两位玩家已被淘汰,请继续加油。”
没找到令牌还想通往下一关,这两个憨憨。
任务白看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房间有另一个通道,通往可以找到令牌的地方。
刚刚李若语一直在床边纠结着,那就说明那个通道很大可能在床上,又或者说在床下。
“床下不可能,李若语也不去管那两个神级队友,“这个房间的地是水泥地。”
不可能像刚刚那个房间一样存在什么暗道了。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床上的某样东西,是可以开启暗道的门。
只是李若语床边的四个角锤也锤过了,扭也扭过了,就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床上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只剩下,那网纱状的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