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相的序幕》第二話《神秘的执事》

在京都北区山林中的一间破烂的小酒店，玛莎拿了一些吃的回来，他对暗月和花枝说：“我已经去探路了，在伏见稻荷大社内有一间忍者屋，估计那里就是宫本才藏的居所。”

“喔？意外呀，他竟然会建造忍者屋？”暗月笑了笑。

玛莎点点头：“他会的，毕竟做过伊贺忍者村的代课先生。”

花枝问道：“需要强攻吗？”

“强攻？”暗月有些紧张说：“宫本才藏已经不好应付了，加上忍者屋，我们完全不熟悉里面的结构，强攻是送死。”

“有道理，匿名者擅长的是暗杀对吧。”玛莎笑了几声。

暗月立即点头陪笑道：“没错，我们要暗杀对方。”

玛莎突然脸色一变说：“不过我就喜欢堂堂正正的决斗。”

“不是吧，你们疯了吗？”

玛莎没有理会暗月说：“今晚行动！”

回到奥兰斯城，执事尼古拉斯为零他们介绍着，原来奥兰斯城是围绕着卡尔火山建造的要塞式城堡。奥兰斯城一般人是不让进入的，只有被阿萨尔伯爵邀请的贵宾才可以进入，一般人可以在奥兰斯城附近的居民区参观和居住。

这里的居民区分为五个，都是围绕奥兰斯城建造的。这五个区域分别住着不同阶层的人，有底层人士的安斯区、知识分子人士的艾斯区、艺术家喜欢聚集的美斯区、贵族居住的欧斯区还有最后专门接待外来人士的克斯区。

零好奇问执事：“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不同阶层的人分开，这样有什么好处？”

尼古拉斯笑了笑解释：“这是阿萨尔伯爵想出来的，是为了和谐亦可以更好的管控不同的人。索罗先生，请问阁下知道人与人为什么这么多矛盾吗？”

零摇摇头：“不清楚，可能是大家的立场不同吧。”

“阿萨尔伯爵专门研究人类的行为发现，人的深层次矛盾来自相互习惯的不同。”

“习惯？”零自语道。

“没错，习惯。”尼古拉斯继续讲：“比如说有些人习惯吐痰，而有些人则无法接受。强逼他们在一起，时间一长就会产生矛盾，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更加激化相互的仇恨。但是让差不多习惯的人聚在一起就完全没有这个矛盾，所以说习惯的不同是一切争斗的开始。如果不把他们及时切割，他们慢慢会妖魔化对方形成一个无法解决的麻烦。”

“那把这些人强行分割开是不是亦不太好呢？”零问道。

美雪帮忙解释：“这五个区的人是可以随时转换的，只要他认同了哪个区的价值和习惯就可以留在哪个区，不过这里有信用积分系统，自然会将不同人归类。只要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想离开，因为有这相同习惯的人住在一起，而写每天接触到的资讯亦是为这五个区的居民特地筛选的，你绝对不会听到自己厌恶的资讯，所以大家的冲突亦就会减少了。”

“美雪说的没错，我们不会为不喜欢看低俗节目的人提供那些节目，会把不同的讯息和节目精准分类传输给精准的人群，这样他们在这里生活都会很开心。”尼古拉斯补充道。

“真的是这样吗？对了美雪你以前是住在哪个区的？”零问。

美雪笑了笑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住在外来人住的克斯区，快要可以选其它区的时候，我就选到奥兰斯城内做女仆了，没多久就被凯拉斯少爷带回了库帕塔庄园。”

“克斯区是包容性比较强，亦是用来做新来这里的人分类的地方。”尼古拉斯一边开车一边讲：“我们的目的地就是克斯区，在那里我已经为两位客人准备好了下午茶。”

很快零他们的车就开入了一片居民区，这里大多都是欧式建筑，感觉像走入了义大利小镇一样，给人一种非常清静的感觉。不过零同时亦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就是这里到处都贴着禁止吸烟的警示牌，可是几乎没人遵守，很多这里的居民都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很享受的样子。

执事尼古拉斯把车驶入车库后，立即下车优雅地为零和美雪打开车门。下车后，尼古拉斯带着大家走入了一个三层楼的洋楼中。

一进入零发现这里装修的非常典雅，执事带他们走到一个位于二层的露台，这里有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圆桌，上面摆着白色英式茶壶和茶杯，旁边还有一个三层的糕点架，上面摆满了各式漂亮的蛋糕。

美雪一看到这些蛋糕就兴奋地跑过去问道：“尼古拉斯大人，这些真的是为我们准备的吗？”

尼古拉斯微微地点点头说：“这些都是为两位准备的，你们可以慢慢享用。”

美雪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作为宾客真是太幸福了，一直我都是服侍别人的。”

零刚坐下，美雪就拿了一块蛋糕过来喂他。

这时执事拿起茶壶，为零斟茶道：“现在为阁下斟的是来自印度的Darjeeling Tea大吉岭红茶。”

零问道：“执事大人，你亦坐下吧。”

尼古拉斯笑着摇摇手：“这可不行，我祇是一个卑微的执事而已，服侍你们是我的工作。”

零喝了口茶问：“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们这里……”

“你是想说这里不让吸烟，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理会是吗？”尼古拉斯立即说道。

零点点头：“没错，到底是为什么呢？”

执事尼古拉斯解释：“这是阿萨尔伯爵管控的一种方法。”

“管控？不执法管控什么？”零不解。

尼古拉斯一边为大家切开蛋糕装碟，一边讲解：“你有所不知，阿萨尔伯爵将奥兰斯城和周边五个区设立了非常严厉的法律，当然法律细致到大家无法遵守的程度，可是从来不执法亦不宣传，这里居民当然就视法规为无物。”

“这样要法律来做什么？”零追问。

执事小声在零耳边说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就是所有人都在违法，如果有人不满意阿萨尔伯爵的管制的话，随便就可以找出很多罪名来惩治那些人，所以就等于给所有人脖子上面都套上了颈圈。”

“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是阿萨尔伯爵的一个愿景，就是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快乐幸福的生活。当然需要牺牲一些人权和自由，但是这样做绝对可以让人类集体得益，不会有纷争和冲突，更不会引发战争，是一个没有生灵涂炭的理想世界。”

“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零有些不解。

尼古拉斯露出诡异表情弯腰在零耳边说：“因为阁下是一位特殊的客人，阁下的取态是伯爵所关注的。”

零不明白执事的意思看着他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尼古拉斯就向零和美雪行了一个宫廷式礼节说：“两位贵宾请享用你们的下午茶，我还要去为你们准备住宿的房间和晚餐，请原谅我先告辞了，会尽力为两位提供极致的服务。”执事尼古拉斯说完就转身离去。

执事走后零问美雪：“妳对尼古拉斯了解多少？”

美雪微笑着回答：“尼古拉斯大人是一位完美的执事，在我的记忆中他每件事都做到100%，不，是200%。他不但可以解决各种棘手的事情，还可以保持仪态，照顾到所有细节和每个人的情感。说实话他要是长得高些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呢，要是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人就好了。”

“完美的人？我为何无法在他身上感觉到人的气息。”零不自觉自语道。

美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零说：“你该不会是妒忌尼古拉斯执事了吧？”

零看着美雪笑着讲：“怎么会。”

其实零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在这位尼古拉斯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求生的神态。零杀人无数，他在所有人的眼睛中都可以看到一丝求生的眼神，但是他在这位尼古拉斯的眼神中就看不到，就像是一个一心求死或已经死了的人。哦不对，应该说在他那带有淡淡红色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可怕的力量，如同恶魔一般。

以此同时班长、明智他们虽然伤痕累累，但是幸好可以死里逃生。

明智帮班长处理受伤的伤口说：“刚刚要不是有另一批匿名者杀出来的话，恐怕我们就已经死了。”

班长追问：“对了明智，你说那些匿名者为什么帮我们，他们会不会是田中先生派来救我们的？”

明智摇摇头：“应该不是，我看见他们受伤手上的刺青，可能是副指挥罗莎那边的匿名者。”

“罗莎？他为什么来救我们呢？”

“恐怕他们不是来救我们的，是抢先想抓住我们。”

“可罗莎不是要杀死鬼冢吗，他要抓我们做什么？”

“如果我的分析没有错，罗莎是想用我们做诱饵引鬼冢露出破绽。总之我们现在谁亦不能信，现在我终于理解田中先生那句话的意思了。『明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活下来，你们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原来当时他是想暗示我会出现现在的局面，我当时完全没有领悟到呢。”

班长拍拍头：“田中先生亦太阴险了吧，差点被他害死了。”

明智叹气道：“希望田中这样做是有用意的，对他潜伏鬼冢身边有好处。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后的路凶险万分，要尽快找到前指挥官段藏大人才行。”

班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田中先生说的对，我们首要任务是活下去。”

奥兰斯城这边，零与美雪用完下午茶后跟随着执事尼古拉斯去到了一间位于克斯区的酒店。

尼古拉斯把他们带入一间双人间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只有这间房了，两位需要住在一起，请问没问题吧？”

零有些尴尬：“这不太好吧，其实我们货已经送到，不用住在这里了吧。”

“这可不行，伯爵亲自叫我招呼两位住下，请不要让我难做。”执事有礼貌地回绝。

“索罗，没关系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住一晚再回去吧。”美雪爽快地答应了。

零与美雪进入房间后，发现这里的布置非常雅致，还有很多日本的装饰元素，明显是特地为零他们准备的。

美雪兴奋地转身向执事尼古拉斯道谢：“执事大人我好喜欢这里的布置呢。”

执事向他们行礼道：“这是身为阿萨尔伯爵的执事份内事，两位喜欢就好。”

零亦向尼古拉斯鞠躬道谢：“麻烦执事费心了。”

“两位如果没有什么需求，我就先行告辞，有什么可以随时拉动房间里的铃铛找我。”说完尼古拉斯就转身走了。

零一直盯着尼古拉斯的背影，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时的美雪在房间内东看看西看看非常兴奋，她躺在床上说：“索罗，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贵宾的待遇呢。”

零不解追问：“妳不是经常帮助阿萨尔送货，尼古拉斯没有这样款待过妳吗？”

美雪叹了口气：“有这样的美差就好了，我来送货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呢。往常都是休息一下当天就回去，不知道是不是你带来的好运。”

零听到这，心觉有些不对。如果按照美雪说的，尼古拉斯这种反常的热情很有可能是对着自己来的。难道……难道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分了吗？如果是这样那这里恐怕并不安全，有必要出去探查一下环境。

零拿起自己用黑布包裹的忍刀对美雪说道：“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水卖，很快回来。”

美雪把房间里的装饰放好回应：“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时零已经走远，美雪追出门口已经不见零的身影了。

零独自一人走在克斯区的大街上，他观察着街上的每个人的神态和动作。如果阿萨尔是要抓自己的话，一定会在附近做好部署。可是零在街上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反而看到了许多呼吁大家举报『极端族』的标语。

『极端族』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的是一种族群，还是？

就在这是突然零感觉到在自己左手边有人接近，他转身一推将那人按压在墙边，原来靠近的人祇是以位中年醉汉。

此人一身酒气，零即刻放开了手向对方道歉，可是对方不但不接受还抓住零的衣服大喊：“你是谁，竟然敢当街挑衅，你是不是『极端族』的人？”

零正想知道关于『极端族』的事情就问：“我今天才刚刚来到这里，请问『极端族』是什么？”

醉汉一听发现零什么都不知道，就立即大喊：“我抓到『极端族』了，快来帮忙，大家一起去领赏吧。”

就一瞬间的功夫，从四周就聚集了一大帮人把零团团围住。还有人喊着：“把这个『极端族』送到奥兰斯城的守卫那里去，这次又可以零赏钱了。”

零不想攻击这些手无寸铁的人，可是不管他如何解释其他人都完全不理会，就一心祇想着要去领赏。无奈下零只好挥动手中黑布包裹的忍刀，逼使其他人退后。

可是正因为这样做醉汉就更肯定地喊道：“这个人就是『极端族』的，为了这里安宁的生活，我们一定要铲除所有『极端族』的人。”

零知道现在大事不好，所以就借助众人冲上来的混乱逃跑。

零借助自己敏捷的身手很快就钻入了一条小巷之中，众人紧追不舍有人还用石头扔向零的方向。当然这些都是没有用的，零可以轻易躲开攻击。但是就要跑出巷子时，突然有一个小孩的身影出现在巷子的出口挡住了去路，离近一看原来这人正是尼古拉斯执事。

零本想直接冲出去的，因为他不知道尼古拉斯到底有什么阴谋。可是就在他接近尼古拉斯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非常可怕的杀气，他立即停止了前进对着尼古拉斯做出了备战准备。

这时执事尼古拉斯突然举起一只手喊道：“你们住手，怎么可以对伯爵的客人如此无礼？”

后面追逐零的众人都纷纷停住了脚步，带头的醉汉不服气说：“执事大人，这个人是『极端族』我们祇是想抓住他去领赏而已。”

“原来如此，是你带头要抓伯爵的贵宾的？”接着尼古拉斯轻轻拍了拍手，从他身后走出许多卫兵，他对那些卫兵说道：“把那个醉汉给我抓住，他是『极端族』要严加审问。”

卫兵听候立即将醉汉拘捕，众人一下都不知所措，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执事微笑着向大家解释道：“大家不用惊慌，你们刚刚是被『极端族』的人利用了而已，我们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的。很高兴看到你们都很有正义感协力铲除『极端族』的决心，大家请先回去吧。”

众人听到执事的这番话亦都纷纷散去，可是这让零更加不解，『极端族』到底是什么？为何喊着要抓『极端族』领赏的人，自己竟然是『极端族』呢？

等大家走后，尼古拉斯走到零身旁说：“没事吧尊贵的客人，现在天色已晚街上不安全，虽然错过了晚餐不过我会为阁下准备宵夜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可以聊聊吗？”

玛莎那边，他和花枝、暗月三人天黑后偷偷进入了伏见稻荷大社。他们穿过了如同时空隧道般的千本鸟居，去到了神社的中心位置。

玛莎在空气中嗅了嗅说：“往那边树林走就对了，我有做气味标记。”

“是吗，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暗月插嘴。

花枝鄙视地看了暗月一眼说：“如果让你闻到，就不是气味标记了，玛莎大人的感官可是超出一般人的。”

“不就是眼睛瞎了吗，我亦瞎了一只眼，怎么感官没有提升呢？真是不公平啊。”暗月发着牢骚。

花枝踢了暗月一脚讲：“你能不能少些废话呢，这里有一个牌子写着『立人禁止』大家要有所准备，里面可能会有很多机关陷阱。”

这时玛莎拔出自己的太刀轻轻一挥，就把『立人禁止』的牌子斩成了两半说：“好，我们进去吧。”

在玛莎的带领下，他们三人慢慢带在树林中前行，没过一会就见到了宫本才藏的忍者屋。正当他们想悄悄接近时，花枝突然发现在忍者屋前坐了一个人，她立即拉住了大家并示意隐藏。

这个坐在忍者屋前的人正是宫本才藏，他已经注意道有不速之客道来就大喊：“出来吧，没必要躲藏，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花枝小声对大家讲：“不要怕，他是吓唬我们的，只要大家不动他就不知道我们的位置。”

可是玛莎突然站起来堂堂正正地走了出去，花枝都来不及拉住他只好和暗月一起亦站了起来。

“哦，原来是三班的优异生玛莎，你是来找先生我叙旧的吗？”宫本老师开玩笑道。

玛莎向宫本老师行礼说：“宫本老师，真的好久不见，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残念啊！”宫本老师叹了口气继续讲：“根据樱子的情报，我知道有人在打听我的事，没想到竟然是玛莎还有暗月你们。据我所知玛莎你应被匿名者关押起来了，看样子你是逃出来的吧？”

玛莎大笑道：“这可是我们匿名者内部的事，我劝你不要多事了。我来找你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个消息，是有关匿名者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如实告知。”

宫本老师摸了摸头：“我没有听错吧，你问我你们匿名者的事，你刚刚才叫我不要多事啊？”

“我知道是你送走零的，我祇想知道他在哪里。”玛莎慢慢拔出自己配戴的太刀说：“久闻宫本老师的刀法如神，今天在下想见识一下。如果你输了就要说出零的位置，当然如果在下失败我们三个就任由你处置。”

“什么？玛莎，你怎么可以连我们亦作为赌注呢？要是这样我先走了。”暗月不满意喊道。

可按月刚一转身就被花枝按压在地说：“暗月你最好听玛莎的吩咐，不然我不敢保证你能活着。”

暗月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走，玛莎你一定要战胜他。”

宫本老师有些惊喜：“玛莎，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武士的神态，真的让我浑身血脉沸腾。”接着老师亦拔出了自己的打刀说道：“好吧，我们就来一场武士的决斗吧，如果你可以赢我的话，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回到零那边，他跟着执事尼古拉斯去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隐密房间。尼古拉斯把零带入房间后转身说道：“这里很清静我们可以聊聊了。”

“『极端族』是什么？”零立即问道。

尼古拉斯微笑着说：“你不用在意这个，『极端族』其实就是反对伯爵统治方式的人。”

零不解：“可是刚刚的人真的是『极端族』吗？”

“这个由我来判断，请相信我。其实你就是匿名者对吧？相信索罗这个名字是假的。”尼古拉斯一针见血地问道。

零一听道这句话立即警戒起来，手直接握在了忍刀的刀柄上。

“不用紧张，我并没有恶意。刚刚看你躲避暴徒时的动作，应该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猎人』。”

“你什么意思，留我住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不要想多了，阿萨尔伯爵祇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日本逃走的匿名者零。伯爵没有恶意，祇想与你合作而已。”

看来鬼冢已经将自己逃走的事情通知了阿萨尔，他们真的是有密切勾结的。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零的呢，难道之前有什么破绽吗？不对，三少凯拉斯，很有可能是他把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了阿萨尔，而且刚好来自日本所以就被锁定为嫌疑目标，他们应该没有实质证据现在祇是试探而已。

零表示出一无所知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没错我是一个逃犯，我来到这里想重新做人。可是我不知道什么『匿名者』什么零，执事，请解释清楚。”

尼古拉斯露出笑容道：“你真的不是零？太可惜了，原本阿萨尔伯爵还准备了一份情报送给零呢。如果是零为凯拉斯少爷工作就太不合情理了，在三少爷的秘密工作室中会有答案。不过你既然不是零，那么就无关紧要了。很抱歉尊贵的客人，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一会为阁下准备好宵夜送去房间。”

这一番话让零对凯拉斯少爷的神秘工作室产生了更多好奇，虽然这有可能是尼古拉斯试探他故意说的，但是他的确很想知道卡拉斯少爷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尼古拉斯准备离开时，零突然叫住了他说道：“执事大人，为何阿萨尔对你如此信任，你到底是什么人？”

执事尼古拉斯面对零的质问，他面带微笑地回答：“我祇不过是伯爵的一个卑微的执事，仅此而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