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rn声议论陈丰的时候,陈丰一骑大红马已经风驰电掣般来到了对面的桥头。
夏国这边桥头驻扎有差不过一个营,而西秦这边则是一个团,兵力可是多了不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西秦这边怕了夏国,但事实刚好相反。
夏国这边知道自己这边派更多的兵也没多大用,反而可能激化双方的矛盾,引发更大的冲突。因此,在朝堂诸公的严令要求下,西戌边军只派了一个差不多一个营,四五百人,这跟对面西秦的一千多人真是没法比。
而且的军纪上,显然也是西秦这边好上了许多,至少过去夏国那边的人,没有被要求过桥费。当然例行的检查还是少不了的,尤其是从夏国这边过去的。
因此,陈丰骑着大红马过来的时候,这边靠近对方墙头的地方也是排着一大群人,但他们的过桥效率可是比夏国那边快了不少。基本上只要看着不是凶神恶煞,或者成群结队的都能很快通过。
“都让开!”
陈丰当然不可能也跟这些人一样乖乖的排队,因此他过来,就是直接一声断喝,声如响雷,顿时惊得众人都是齐齐一呆,耳膜发痒。
众人都是惊骇的看向陈丰这边,然后不少人都是惊呼出声。尤其是桥头那边驻守的西秦士兵更是一阵骚动起来。
这些人中不少就是当初参与过入侵夏国,结果却是被陈丰率领几百骑杀得狼狈而逃的。
陈丰当初在他们西秦大军的战阵中纵横无敌,杀人如割草的英姿恐怖模样,如今还是很多人的噩梦。而现在陈丰这个杀人魔王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眼前,由不得他们不恐惧。
当初他们上万大军都被陈丰以一人之力杀得大败,更不用说他们如今这千多人了。
一时间,西秦这边的驻守军兵不由人人惊惶,胆小的已经两腿颤颤了,即便胆大的此时也是变了脸色,因为陈丰如今在西秦的凶名可说是能让小儿止哭的。此时陈丰若是冲杀过来,他们也唯有或逃或死的命运。
“玉面杀神过来了!”
不知是谁无比惊恐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听的那边驻兵一阵骚动,便出现了逃兵。不少士兵都是无比惊恐的开始朝着反方向奔逃而去,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恐惧是完全可以传染的,尤其是在陈丰的恶名和凶名如今在西秦广泛传播的情况下。这从陈丰现在每天就能收获几十万的负能量就知道了。
更不用说,这些带头逃跑的人,是当初亲眼见识过陈丰的恐怖战力和杀人不眨眼的。上次他们东路军副帅亲自带着他们逃,这次再遇上他们当然也只要逃的份儿。不然,留在这里等着被他这个杀神割草吗?
而原本拥堵在通行关卡的民众,这时候也都是回过神来,纷纷露出敬畏、恐惧的表情看向陈丰,并且都非常主动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陈丰跨马而行,目光扫视,无人敢与他正面对视。
一路来到通关关卡前,看着那些还没逃走的西秦官兵,陈丰冷喝道:“速速打开关卡,我不杀你们。不然,立马血洗了这里。”
一个明显穿着将领服侍的西秦把总,尽管一脸的惊恐之色,但还是强撑着大声道:“陈丰,我们西秦不欢迎你。还请你速速回去。”
陈丰冷哼一声道:“你们西秦在战场被我杀得大败,这是你们自己没本事,但你们居然卑鄙的在我离家后,拒绝派出精兵强将乔装打扮来原平县袭击我的家人,杀害我府上多人,更是杀死我原平百姓百多人,如此丧心病狂,人神共愤。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这次就是要去你们西秦上京算账的。谁若是胆敢阻拦,我手里的长枪可认不得人。速速放开关卡,别自寻死路。”
西秦一众官兵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乍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愕然和侧目。若是西秦真做出这种事情,那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但他们毕竟都是西秦人,是不可能站在陈丰这边的立场看待问题的。只是陈丰这位杀神就在眼前,而且肯定的心狠手辣。
所以,只是短暂的彼此眼神示意后,这边值守的把总,便让自己的属下将关卡那道关卡撤走。
他没有直接下令道,但当先最前面的那些士兵便都理解他的眼神示意,好几人动手,将那简易木栅栏撤走。露出了宽敞的桥头通道。
陈丰见他们这么识趣,倒也没有打算为难他们。主要还是杀了他们所获得正能量值非常有限,实在没有必要。
大红马缓缓通过桥头,正在要正式进入西秦地界的时候,却听得一声断喝道:“给我射箭!杀了他!!”
随着话音落下,便见漫天的箭雨朝着陈丰这边飞射过来。
原来,在西秦桥头的两旁已经站满了不下四五百人的nn手,只等一声令下,便箭矢齐飞,朝着陈丰射杀过来。
“找死!”陈丰一声怒喝,金刚不坏神功运转全身,手里的虎头枪更是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统统挡飞了出去。
而下一秒,陈丰便催动大红马,稍一加速就冲入一边的箭阵,手里的虎头枪挥舞间,人影翻飞,惨叫连连。只一会儿的功夫,陈丰就已经骑马杀伤了一大片人。很多人都是被他给一枪砸飞了出去,吐血身亡。不少人都被他一枪,给砸飞到了空中,喷洒漫天血雾。
这边两三百人nn手就被陈丰一个冲锋给杀得干净。然后,紧接着陈丰就拨转马头杀向另一边。
时间实在太短暂了,陈丰在这边杀伤两三百人,前后也就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让另一边排出箭阵的nn手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陈丰冲杀进来,又是一片的血雨腥风,惨叫震天。
前后也就不过五分钟时间,这四五百人的nn手,就彻底交代在这里了。看得周围的围观者,无不心惊胆颤,目瞪口呆。这人型推土机的杀戮方式,实在太震撼人心了,太恐怖了。
这才多久时间,四五百人就交代在了这里。
“李大春。我佩服你的勇气,但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陈丰已经通过系统锁定了刚才发司令要将他射死的人,这人便是桥头这边的总负责人,也是东路军里的一名千总,年纪不过刚刚二十出头,英姿勃发,相貌俊朗,出身名门,妥妥的未来将星。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这等蠢事来,居然想来个出其不意,将陈丰这位杀人恶魔,西秦朝堂上下如今无不想要除之而后快的玉面杀神射杀当场。
富贵险中求,若是今日陈丰真的在他安排下被射杀当场,那他李大春的功劳就太大了,分分钟就能加官进爵。
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很残酷。他自以为陈丰一人一骑,自己这边出其不意之下还动用这么多nn手之下,会有很大的几率将陈丰杀死,但结果就是他安排的nn手都全军覆没了。而他自己躲在远处一点,认为即便这次袭杀失败,他自身的安全还是会有保障的。
结果,陈丰却是一言就喊破了他。并且骑着大红马就朝他冲杀了过来。
李大春大惊失色,立即就调转马头想要逃跑。
“哪里逃!”
李大春的坐骑才刚刚启动,陈丰就已经骑着大红马冲到了他身后不远,虎头枪如闪电般刺中了他的后背,枪尖从他胸膛冒了出来,被虎头枪刺了个透心凉。
陈丰单手持枪举着李大春的尸体,高高扬起,然后向着旁边一甩,甩出了十几米远。
“谁若挡我,必死无疑!”
陈丰留下这句话后,便继续骑着大红马朝西继续进发。而他的身后留下一大堆的狼藉,以及人们对他敬畏和恐惧。
因为系统提供的红点导航图,陈丰前进的速度很快。在天黑之前,他就已经来到了西秦东边的第一座大城池东康城,这是一座有着十几万人口的大城。
在这时代,一座城市里有十几万人,就是确确实实的大城了。
来到城门口,虽然有士兵站岗,但却是没有收进城税之类的,也没对出入的行人进行检查,显得很是开放,这点夏国也是比不上的。因为夏国每座城市进去都要交进城税。
当然,一些看起来形迹可疑,或者成群结队的人,都可能会被驻守在城门这边的军兵盘查。
而陈丰做为夏国人,还骑着大红马这等非常抢眼的名驹,马背一侧还悬挂着一柄长枪,即便身穿锦袍,但还是给人一种马上将军的感觉。
他这副装扮和模样,即便是普通的西秦人都看着可疑,更不用说城门口的这些军兵了。
当即便过来十几个军兵,挡住了陈丰的去路,“停!快快下马来接受盘查!”
陈丰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的下马,而是直接朝着城门里冲了过去。
“放肆!”
“快拦住他!”
“这该死的夏国人。”
军兵们呼喝出声,怒骂连连。他们显然没想到陈丰就是他们如今西秦人谈之色变的玉面杀神。若是的话,他们当然没胆子去拦。我
可惜没有如果,陈丰恼恨这些人嘴巴不干净当即就是虎头枪一个横扫,就打飞了三四个人,将他们打得飞起半空喷血,掉落地上的时候直接死翘翘了,而后,他左手施展六脉神剑,好几道凛冽剑气射出,当即又是杀伤一大片。
挡在他前面的军兵悉数被斩杀,短短几秒钟内,陈丰就骑着大红马昂然进入了在西秦东部第一城。
大街上一片熙熙攘攘的样子,人很多,而陈丰就这么纵马入城,身后是呼喝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人群中散发着躁动的气息。很快,就有rn喊大叫“贼人入城”,这大街上的人群便都反应过来,纷纷四散。
也就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原本热闹非常的大街,散了个干净。让原本还想着下马步行的陈丰,看得不由笑了笑。这还真是省了他不少事情。
他这次之所以进入这座华康城,当然不是来旅游的,而是来杀人。反正都是要彻底得罪西秦的,他和西秦,如今也是势同水火,没有可能转圜。
所以,他这次过来西秦,便让系统给了他一张大范围的“刷怪图”,每个红点都代表一个可以将他杀死赚取正能量的np,当然,那些只有针眼大的小红点,陈丰是不怎么看得上的。只有那些大红点,相比较针眼大,至少有黄豆般大这就代表着杀了他们,只能能收获至少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的正能量。
这华康城里就有好几个红点较大的“怪”,最大一个甚至有豌豆大这可是代表着至少五十万点正能量以上的怪。
而这个人就是西秦的东方郡王秦箦,这华康城和周边一带实际上就是这位东方郡王的封地,当然他对这华康城可没有什么管辖权和治理权,华康城也不是他家的,只是名义上的罢了。华康城每年的赋税中,有一部分会做为这位东方郡王府的进项。
历史上东方郡王应该是东方亲王,只是在秦箦爷爷的时候,犯了大错,私自离开封邑被人发现,便降了一等,变成了郡王。
但即便如此,做为西秦东部地区的一个封王,东方郡王还是最高贵的。而且还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自然受到上下人的尊敬。即便大家心里面都觉得他只是一头猪,但表面上却也得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谁让他生下来就是皇家血脉呢。
而陈丰进入华康城,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位长得像头猪的东方郡王秦箦。
东方郡王坐落在华康城的西城,占据了整个西城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地盘,面积极大。
今日的秦箦,跟以往一样,早上起来便是在一众丫鬟的服侍下,喝粥吃饭,中午的时候喝酒看舞,下午的时候喝酒听曲儿,晚上的时候就是看戏。
这日子日复一日的,虽然乏味,但对秦箦这位“无欲无求”的郡王来说,倒也过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