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听说了么?警方怀疑宁诗蓝的死与姜安歌有关,她现在已经被带走了。”
樊明明气喘吁吁的跑到颜郁跟前,一脸激动的分享这个八卦。
“呵呵。”颜郁讥讽的低笑出声,“不是她。”
听着他话语里的笃定,樊明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凝固住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颜郁,低声询问:“难道是你……”
“……”颜郁下意识的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樊明明,无奈的叹息出声,“你认为姜安歌有胆量杀人?”
闻言,樊明明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了。
他还以为宁诗蓝是被哥给杀死的,他都已经脑补了一系列被哥灭口的画面了。
他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在颜郁嫌弃的目光之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近看了几本刑侦小说,有点草木皆兵了。”
颜郁不再理会他,抬脚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几天不见姜安歌,他总觉得,她似乎是变了一个人。
姜月见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雪花伴随着细雨落下,如同萦绕着如纱的薄雾,映衬着清茳市独特的风韵,在车水马龙中,有种遮掩不住的繁华。
拿出手机,她给胡柠发去一个信息:麻烦把秋安怡的地址给我一下。
不过片刻,胡柠便将地址发了过来,并嘱咐了她几句注意安全的话。
她直接去了秋安怡家里。
不管黑暗中会有多少危险潜伏,随时准备将她推入地狱,她都不会退缩。
姜月见不曾想到,秋安怡家竟住在一条破败的小巷里,刚一走进,一股腐朽的臭味传进鼻翼。
她垫着脚尖一路往前走去。
离得近了,她看到前面不远处小摊前,有一扎着马尾的姑娘正在洗碗。
她走了过去,低声询问,“请问……”
姜月见话音未落,那人便转过了身子,四目相视,她便急切的转过了身。
可即便如此,她窘迫狼狈的模样还是落到了姜月见眼底。
平日里,秋安怡穿的用的都是牌子货,只是不曾想到……
“可以耽误你几分钟么?”姜月见站在她的身后,特意放低了声音。
秋安怡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这才慢慢的转过了身子,“你找什么事儿?”
她的眉眼间少了几分凌厉,却多了些许的戒备。
“这里不方便说话,可以出去么?”
秋安怡看了一眼正在炒饭的父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扔下手里的洗碗巾,她率先朝着巷子外走去。
姜月见紧随其后。
出了巷子,秋安怡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想问宁诗蓝?”
她摇了摇头,“五月三号那天,你们为什么叫我出去?”
秋安怡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点头,“不记得了。”
秋安怡望着她,脸上满是不悦之色,半晌之后她才叹息一声,“你想问我什么都行,可我住这里,我爸爸是个穷人的事儿,你不准说出去。”
“只有我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