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加油站中的兜帽男
陌逸尘看着怀里的宫本丽脸红呆萌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在两人的鼻尖刚好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这样子果然是好可爱呢~”
因说话而喷出的热息令宫本丽有些紧张的颤抖着,对陌逸尘温柔的眼神,顿时更加紧张的闭眼,只留下眼睫毛不停的颤抖,随后便感觉抱着她的双手忽然的松开了。
“哎呀呀~等你好久了哦!”
陌逸尘转过身子,瞪大他已经变成一金一红的眼睛,一手抓紧朝着自己刺过来的小刀的刀身,纵使刀刃再怎么锋利,在陌逸尘白皙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割不破他的皮肤。
另一只手则是在转身的瞬间所显现的燧发长枪,枪口抵在持刀的兜帽男的右胸处,毕竟是左手持枪嘛~
陌逸尘的身体早已披了【神威灵装三番】的灵装,连同身体都被灵力所覆盖的薄膜是普通的刀怎样都割不破的。
“你!你!怪物!怪物!!!”
满脸惊恐的兜帽男眼瞳不断的收缩着,陌逸尘那满是戏谑的笑容在他眼中就像是嗜血的恶魔一样。
金色的时钟左眼与红色的嗜血右眼,明明前一刻还是普通的黑色眼睛,明明身穿的衣服与刚刚的完全不一样,明明他的手中并没有枪!
“…………逸尘?这是?”
已经睁开眼睛的宫本丽有些茫然的看着一身黑色与血红色灵装的陌逸尘和想要持刀杀人一脸惊恐的兜帽男。
“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想要杀掉我们,所以我给了他一个机会,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没想到还真的钩了,唉~”
陌逸尘一边解释着,一边盯着眼前的兜帽男,凭借已经进行过淬体的体能将右手握紧的小刀夺过来丢的远远的,随后冷冷的看着他。
真是可惜了,明明丽没什么排斥反抗之类的,马就要有初吻了,都是这家伙的错!
“你……你你你是怪物!这个世界果然已经不正常了!别杀我!别杀我!”
兜帽男颤抖着身体,一步又一步向后退,却又因陌逸尘步步紧逼而绷紧着神经。
“…………如果让他得逞的话,我和逸尘都会死掉的吧。”
宫本丽拾起放置在一旁的长枪,眼神复杂的看着被陌逸尘用枪指着的兜帽男。
“嗯,是——”
“人质!!!”
趁着陌逸尘和宫本丽对话的分神,兜帽男立即将抵在胸膛的燧发长枪拍开,露出疯狂的眼神冲向宫本丽,没跑几步便被‘砰!’的一声枪响而无力的跌倒在地,双手捂着喷洒鲜血的肚子而凄厉的惨叫着。
“虽说我本来就没想要你活着,给你一个痛快,但你居然还想用丽来当人质。”
陌逸尘露出右手握紧的的燧发手枪,之前的枪声正是由此发出的,原本神色复杂的宫本丽也不再想说什么了,单单是那厌恶的眼神便已经表明她同意陌逸尘的想法。
“慢!慢着!求求你不要杀掉我!求求你!”
兜帽男看着眼中已经浮现出杀意的陌逸尘,心中蔓延的恐惧让他抛弃掉此时身体的痛苦,勉强趴在地面不停的求饶着。
“你这家伙!刚刚还想要杀掉我们,现在又怎么好意思求饶!?”
宫本丽咬紧牙关,愤怒的想要用手中的长枪结束他的性命,但立即被陌逸尘给拦了下来,顿时又满脸不解的看着陌逸尘。
“丽,把他交给我就好了。”
陌逸尘对着宫本丽说完,便继续看着兜帽男,身下的影子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自己动起来将兜帽男周围的地面包裹。
“很遗憾,已经太晚了,把你的时间交给我吧。”
“诶…………”
兜帽男张了张嘴,困惑的表情明显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像是被强大的吸力吸到一样,完全倒在地面一动不动,一双凶狠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没有了一丝生息。
“真的是……自讨苦吃啊。”
陌逸尘微微感慨了一句,便自顾自的从地面拾起几张日钞,将它们填入自助加油机内,拿着油枪给摩托车加油。
不过,之前想的果然不错,变成丧尸的或者快要变成丧尸的人他们的时间都已经被污染了,汲取时间所带来的味道恶心的难以言喻,而像这种正常人的时间所感受的味道像是点心一样美味。
从某种方面来讲,好歹也是给他留了全尸…………这可不是因为尸体只有一点点时间以及顾虑在丽面前的形象问题哦?
“逸尘……他,死掉了?”
宫本丽看着躺在地面任由鲜血流淌的兜帽男,那脸惊恐的表情像是已经被定格了一样。
“嗯,既然他打算杀掉我们,也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被别人反杀掉的觉悟…………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又加了杀人犯的罪名了呢~”
“诶?这么说倒也是呢……不过,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他还想杀掉我们呢?”
宫本丽满脸不解的说着,随后看着因陌逸尘的枪声而吸引来的丧尸,立即握紧手中的长枪防范着。
“为什么?”
陌逸尘反问了一句,见到摩托车已经加满了油,然后便重新将手中的油枪放回去,发动摩托车的引擎。
“可能是想要抢走摩托车,可能是单纯的想杀我们,可能是害怕我们会先杀掉他,也可能是看中了丽的姿色——快车吧。”
陌逸尘一边复述着以的可能性,一边用手中的燧发枪将靠近的丧尸一一击毙,尽管数量非常多,但还是可以争取一些时间让宫本丽迅速的车。
“不管他是怎样想的,这都是与我们无关,所以——”
陌逸尘驾驶着摩托车,在宫本丽用手指的方向找突破口疾驰而去,而身后的宫本丽也不甘示弱的用手中的长枪将比较近的丧尸击退,让摩托车顺利的离开加油站。
“所以我们用不着在意与我们为敌的家伙的想法,先相安无事的活下去,对吧?”
陌逸尘扭过头,身的灵装已经伴随意念而消散,只留下他一成不变的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