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三个家伙就是瘟神在世,放在哪里都不会有好事儿发生。
张瑞明都想把他们关禁闭了,哪里还敢弄去跟一群人放在一块儿?
尽管只是遭遇了瞬间的电击,但是被那强大的电流过了一遍身体。
那三个毒贩依然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不仅提不起力气的,而且神色也很差。
“怎么特么邪门了,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什么意外都能遇到……”
先是被老大最信任的心腹砸的头破血流,又莫名其妙的触电,让一个毒贩感到有些心累。
说这无意,听者有心。
刚刚还病恹恹的刘安平,听到同伙的嘀咕声,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难道是……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巧合,绝对只是意外!”
突然想起审讯室里,那个神神叨叨的小子所说的话,让刘安平心里陡然一惊。
如果说勉强能接受有人一生坎坷,厄运缠身的话,
那么他绝不信,有人可以转移这种可怕的厄运,让其他人也一样霉运不断。
尽管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意外,是巧合。
但某个念头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就没那么容易消散。
看到有警察过来给自己重新戴手铐,刘安平知道自己应该是要换个牢房待了。
“但愿别再是金属马桶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刘安平在心里祈祷着。
就在这时,只听“咔吧”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从左臂传来。
那个正在抓着他手臂,准备手铐的警察,根本没有注意到刘安平脱臼了。
将手铐的一端戴好之后,抓起他的右臂一扭,将另一端头也拷了去。
这一次,“咔吧”声就要明显的多。
“嘶……”
两条胳膊眨眼全废了,刘安平疼的直吸冷气,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胳膊胳膊胳膊……脱……脱臼了!”
“老实点!脱什么臼?我又没用力,你那胳膊难道是豆腐做的不成,别想耍什么花招!”
低喝了一声,轻轻退了面前的毒贩一把,那位警察本想让他往前走的。
可谁知刘安平就像只软脚虾似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两条手臂软绵绵的挂在身旁,跟没有要撑住地面的意思,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靠,还真脱臼了?”
“医生!医生!”
于是,缉毒局里又一次响起了高呼医生的叫喊声……
很快,医护到来,没用几秒就帮鼻青脸肿的刘安平接回了手臂。
不过这滋味儿可不好受,那两声惨叫,听的其余两个毒贩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折腾了一番过后,三人终于换好了新的牢房。
看到墙角里的马桶不是金属的,全都松了口气。
这次看护小组也学聪明了,在开门之前,居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电笔碰了碰铁门。
“进去吧!”
发现没有亮灯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把钥匙交给了刘安平,用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刘安平:“?????”
“……”
“……”
感情你自己怕死,就让我去趟雷????
刘安平心里此时有一万皮草泥马奔腾咆哮而过,但身为阶下囚,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然要是因此被穿小鞋的话,那今后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尽管已经看到电笔没亮灯,说明是安全的,但刘安平还是有点发怵。
好在意外没有发生,其余二人也有点忐忑的进入了各自的牢房。
这一晚总算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三个犯人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值守的警察也轻松了不少,确认无事发生之后,时不时还能打个盹儿。
不知道是不是监牢空调温度开的太低,晚又没有盖好被子,所以着凉了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剧烈的腹痛直接将刘安平从睡梦中惊醒,当时就疼的他浑身直冒冷汗。
俗话说的好,这牙疼是鬼捏的,肚疼是屎憋得。
只要不是病,那无故腹痛坐马桶来一发准没错。
因此那刘安平憋着张苦瓜脸,一把掀开身那薄薄的被单,就跟打仗似的就冲向了角落里的马桶。
这一坐,就是终身难忘的经历……
“砰!”
“稀里哗啦”中,当他拉到酣畅之处,一脸轻松痛快之时,那马桶竟然突然就炸了!!!
没错,就是马桶炸了!
就跟屁股骑了一颗炸弹一样,那装满了气味儿刺鼻、如同浆糊般粑粑的马桶,毫无征兆就炸开了。
那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刘安平炸飞好几米,“哐当”一下,一头就撞在了厕所对面的墙。
随后,就如同一条死狗般软绵绵地掉下来.
就这么光着个臭烘烘,无比恶心的腚趴在地,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