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哈皮是因为曾经救过托尼才会成为他的贴身保镖的？那就没事了。

赵毅心中转动着念头，就这样看着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的哈皮，当然，赵毅能就这样看着，托尼老师却是不行，毕竟这是他的人。

“哈皮！我们两个有点事儿要谈，而且听他这意思可能比较私密，所以，麻烦你去外面招呼一下那些拿枪的好吗？别让他们进来！”

托尼一脸认真地对哈皮如此说着，至于事实，这就是事实好吗？他们两个的谈话的确需要哈皮如此做。

“哦哦哦！我懂了！懂了！抱歉，我这就去！这就去！”

一脸了然地点头，哈皮带着一脸的意气风发与自信迎上了渐渐围拢上来的士兵们，脸上挂起笑容，顺便还整了整西装，拿出他身份该有的派头，与那些人交涉起来。

在哈皮看来这些人之所以来得这么快肯定是因为这里是斯塔克家族的地方，出事的是斯塔克本人，而他作为托尼·斯塔克的代言人，自然该有所矜持。

没去管那家伙，托尼带着赵毅来到了废墟一侧，远离人群，四处看了看，好像还算满意，这才问道：

“好了，这里应该比较安全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托尼在观察环境，赵毅也在通过自己的手段观察，不过他也没什么手段就是了，好像也不可能看出什么。

好在这地方基本只剩废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隐患。

收回视线，看向托尼，略微斟酌了一下，赵毅开口：“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最令人瞩目的成就之一就是对结束二战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对吧？”

“是的，没错，比较他被誉为军事工业之父嘛！作为军工巨头，战争时期的他肯定是出了大力，只是这样一来不知道我会多出多少兄弟姐妹。”

随口开了句玩笑，托尼肯定了赵毅的话，却是没去问赵毅如此问的理由，没必要问，等着赵毅说下去就行了。

点点头，赵毅也没去回应托尼的美式消化，虽然听得懂，但是赵毅真的没有回应的心思。

只是借着道：“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有一个科研组织？算是专门做一些比较邪恶的人体试验的组织。”

“嗯……我好像了解过这个，叫什么来着？九……”

“九头蛇！”

“对！九头蛇！就是这个名字！怎么了？这个组织不是已经被某个最初的超级战士给消灭了吗？你突然提起这个组织是什么意思？”

托尼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变了，赵毅提及的东西不知为何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感觉，会有什么不太妙的事情发生，或者说会有什么不太妙的事情将从赵毅口中说出来。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说，也不能采取任何行动，知道也要当作不知道，不要做任何事情，不要干涉任何东西，做好你自己就好了，等着必要的时候由必要的人来解决这件事，你能做到吗？”

赵毅冷漠的脸上也挂上郑重的表情，郑重地对着托尼做出询问，就像此刻来到了法庭之上，而托尼就是即将做出重要举证的证人，而此刻，赵毅要求的就是托尼做出保证，甚至是立下誓言，保证，不会泄露此刻他告诉他的一切。

甚至不仅是不能泄露这些东西，就连做出确认，做出探查，做出验证都不行，更别说是做出什么具体的行动了。

赵毅如此要求自然是有道理的，此刻的九头蛇已经完全寄生在神盾局之上，已经完全成长为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庞然大物，即使是托尼，也完全无法比拟。

看尼克弗瑞与其的接触就知道，神盾局是一个多么庞大，多么强大的机构，而九头蛇，基本可以完全调动神盾局的力量。

托尼如果在知道这件事后私下里进行调查的话，即使他是天才，即使他有贾维斯辅助，拥有超越时代科技的神盾局，或者说九头蛇都很可能发现托尼在干的事儿，那时候，来抢这家伙战甲的就不是一个区区的议员了，托尼的豪宅可能也等不到他自己来拆了。

可以说，赵毅的要求完全是为了托尼好，不然此刻还没有成长起来的他，此刻还没有完全发育起来的他，此刻会被一个鞭锁折腾得够呛的他，真的可能会夭折在这上面，那可就不是赵毅希望看到的了。

而赵毅的话，如果为真的话，其中的严重程度托尼自然也有所领会，所以脸色彻底郑重起来。

“有这么严重吗？”

“可能比你想得还要严重！所以，你不能只是单纯的保证，你的好奇心实在太旺盛了，你必须起誓！当然，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起誓，以任何人的名义起誓保证我说的话的真实性。

而你，虽然我无意冒犯，但为了让你不会做出什么让人遗憾的事情来，你必须以……你母亲的名义起誓，如果你答应，我会告诉你杀害你母亲的凶手的线索，如何？”

据赵毅所知，托尼与他父母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即使他是个别扭的人，即使他名义上很恨他的父亲，而且，赵毅也没准备让他以父之名起誓，他的母亲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父子之间的感情可能比较别扭，但是他们母子之间却没有这种征兆。

因此赵毅提出的要求是让他以他死去母亲的名义起誓，虽然这样可能有些不太友好，不过赵毅认为自己有这样做的理由，而且，也做出了补偿。

至于赵毅必须这样做的原因当中有没有他不想太早，太大幅地变动后续剧情的因素在里面，那就不知道了。

“起誓？以我母亲的名义？你是认真的吗？你是在开玩笑吧？”

果然，没什么意外，听到赵毅的要求后托尼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非常的难看，哪怕是刚才面对那个穿西装的疯子时托尼的脸色都没有现在万分之一地难看。

“我知道这样不太礼貌，但逝者已逝，也许你更想为他们报仇？”

以人死去的父母起誓的确有些不厚道，赵毅也深切地明白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用杀死他父母的凶手的信息来进行交换了。

托尼好像现在才听清楚赵毅的条件，好像现在才发现这件令人在意的事情，“你说杀害我父母的凶手？他们不是死于车祸吗？”

这家伙应该是因为前面赵毅提的要求太过分了，所以此刻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并不是，车祸是伪造的，而且伪造手法在我看来并不算高明，他们是被人谋杀的，这一点我无比确信！”

赵毅当然确信，因为这家伙根本就知道凶手是谁，但却又没那么确信，因为他需要如此表现，他不可能在此刻就直接将真正的答案告诉托尼，所以他需要表现得有一定线索，但却还未找到真凶。

停顿了一下，赵毅继续说道：“所以，这个交易或者说合作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说以此换取你的战甲，而这个秘密的重要性与严重性又意味着你暂时不能去验证他，只能靠自己观察。

所以，第二个交易就是，你以你母亲的名义起誓，而我，告诉你关于你父母离奇死亡的秘密，我相信，即使这个秘密在你眼中没那么重要，你也一定愿意用战甲来换取杀害你父母凶手的线索。

从这个角度看你会发现我很有诚意，我本可以直接以此来向你交易战甲的，但我却用了另一个秘密来交换，而你父母的线索，算是我出于一点特殊情感附赠的，如何？”

赵毅开始了某种程度上的诡辩，嗯，其实也算是比较合理的，至于这样做的原因嘛，赵毅不可能直接在此刻连美队都还没被捞起来的时候就“出卖”巴基，也就是美队的好基友：冬兵！

那样做的话，对剧情的影响可能会更大，对赵毅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弄九头蛇吧，这家伙迟早会被灭亡的，而且早灭其实早好，虽然赵毅还是会尽量保证原剧情进度，但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就顺便把神盾局给灭了吧。

“不不不！我现在对你所谓的秘密一点兴都没有了，即使这关乎到世界毁灭我也没兴，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混蛋杀死了我亲爱的妈妈？！”

托尼现在完全顾不得赵毅所说的什么秘密了，九头蛇？不过是一个已经被消灭过一次的组织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哪儿有为他父母报仇这件事的万分之一重要？

心中默默调侃了一句，赵毅给出了有些让托尼失望的回应，“我说了，我知道的只是一些线索，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拿这东西和你直接交易的部分原因，线索交给你，你也不一定能查到真凶在哪里，你也不一定能抓得到，因为这个人，有些特殊。”

看着托尼的样子，赵毅只能在心中默默说声抱歉，但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这时候可不是讲究情怀的时候。

听到赵毅这样回应，托尼明显是失望的，不过由于赵毅前后的言辞是一致的，所以倒是没有太过失望，快速整理好情绪，很快，面上勉强恢复平静的托尼再次开口：

“抱歉，刚刚有些失态，让我们继续刚刚的交易吧，我答应为你量身制作一套战甲了，只要你保证你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心中暗暗叫了一声，赵毅表面上却是没有过多表现，迅速装模作样地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道：“好！那就先来讲讲与你应该父母相关的事情吧，相信你对此更感兴一些。

对了，神盾局是你父亲创建的，或者说，霍华德是神盾局的创建者之一，所以，这里面的很多人对你都是怀着一些特殊情感的，对你都是有所关照的，嗯，这样你可能会更容易相信我一些。

虽然我也不算是神盾局的人，不过，在我将秘密讲完以后你可能又会对神盾局抱有敌意，算了，再看吧，现在先说你爸妈的那场车祸……”

“首先，车祸是伪造的这部分已经说过了，至于凶手，是谁，因为我看到过的那盘录像带有些模糊，所以具体身份其实并不能确定，不过倒是有个值得在意的线索。

那家伙啊，有一只机械臂！一只很强大的机械臂，他正是依靠那只不符合时代科技水平的机械臂强行锤停的你父母的车辆，这也是现场像是车祸的根源，因为，的确发生了一场车祸，一场人为的车祸，一场有意为之的车祸！”

“这就是我所说的线索！至于其他的比较零散的信息就没必要给你看了，我大概已经抓到了那家伙的尾巴，其实想想也知道，那家伙的机械臂不是一般组织能够制造出来的。

能完成那种东西的组织必定拥有这超越时代的科技，而这世上拥有这种程度科技的组织可并不多！”

赵毅说了很多，尤其是在揭示了线索是机械臂后还说了许多，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当然是为了掩饰他给的线索其实并不够关键这个事实了。

主要是赵毅怕给了太多线索的话，托尼这家伙真能靠自己的能力提前将这件事查清楚，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好玩了，而赵毅并不喜欢这种好玩，所以就只能遮遮掩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