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像是彷徨无措的孩子。见他暴怒,她脸颊滚烫贴在他的胸膛。
乔米一脸不服,大着胆子喊道:“她勾搭我男人!你竟然要这样肮脏龌龊的女人?!你不怕屈家来算账吗?!”
她几近嘶吼,四周记者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整个房间死一般的沉寂。
沈骥南头微微侧,正眼都不瞧她,声音轻蔑,浓浓嘲讽:“在老子面前,屈家算老几?”
众人哑然,只能看着他嚣张凛然抱着佳人离去。
乔雅心里波澜起伏,情绪还没平静,就被他粗暴的丢进车内。
司机早已等候多时,她重重摔在座椅上,差点栽倒。他跨进车内,如钢筋般的手臂捞起她,塞入怀中。
车门被重重关上。
她脸色煞白,如清泉般眸子恍然无措,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掌心狠狠擦过她血痕的唇。
“嘶……”
唇瓣的裂痕痛的她蹙眉,却不敢吭声。他此时一言不发,和平时那个邪魅狂狷的沈骥南不太一样。
他黑眸一沉,怒火未消:“他动了你哪里。”
一点都没有半分愉快的质问,她怯怯的看向他,圆圆的指头碰上殷红的唇。
他咬牙,冷冽的眸光扫过她,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很、好!”
好什么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扳住脸颊吻了下去。
他的吻没有半分让人喘息的机会,他如同饥饿已久的野兽,看见鲜嫩美味的食物,他只有撕咬,狠狠吞噬。
将她整个人都融入他兽欲般的火炉里,让她感觉到无法自拔。
他的唇齿狠狠扫荡,哪怕是舔舐到有半点腥甜,他也没有放过。
那是她唇瓣的血液,他恨不得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吸取干净,将那股熊熊烈火燃烧在她的身体里。
让她死都无法反抗。
她被吻的难以呼吸,小手软绵绵搭在他的肩上,直到快要晕厥,才被他放开。
她小脸被吻的酡红,就像抹了名贵的胭脂,竟然分外好看。
他眉头一拧,强制忍住小腹燃起的盛火,面目冷淡:“看来,你还没有适应当我的女人。”
乔雅眸光一滞,惊愕抬起头,小白兔般纯洁无害,结结巴巴:“我只是你的实验人,合同上是这样写的……”
并不包括,卖身……
沈骥南眉梢一挑,将她身体抵到坚硬的胸膛,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女性特有的柔软和饱满。
他嘴角一弯,黑眸却冷的很,“看来,你还没有学乖?”
他厚重的手探入她的衣料里,她小脸一红,如红宝石一般晶莹,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仿佛是个聋哑人。
沈骥南寒森森的看着她,笑得阴冷:“不想当我的女人?”
她嘴唇微启,还没开口,就听他吩咐:“打电话给刚才那些记者,就说新闻可以随便……”
不等他说完,她扬起小脸,如玫瑰鲜亮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唇。
封锁了他想要说的话。
沈骥南耳朵根出现一抹可疑的绯红,只是浅浅的亲亲,见他闭上了嘴,她下意识的往后倒退。
倏然,他手掌狠狠叩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暴怒和狂虐,慢慢消融,在她的吻里,逐渐迷失。
乔雅脑子失去自制,矛盾万分,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疯狂的男人放过自己吧。
法式舌吻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车内只有两人口齿顶撞的声音,他的身体越加越烫。
乔雅开始后悔用那样的方法解决问题,快到别墅时,他终于松开了她,黑眸眯着,“伺候的不错。”
乔雅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神经病……”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乔雅整天都待在沈骥南的别墅里。
乔家没有什么动静,她心灰意冷,大概,乔家人早就把她当死了一样对待吧。
沈骥南并不是成天都待在别墅,每晚回来,大多只是停留片刻。
这日,中午刚过,她正在和张妈收拾盘子和碗,沈骥南就回来了,而且还带着白晓晓。
白晓晓挽着沈骥南的胳膊,身材热辣有料,一张比韩国明星还精致的脸,透着淡艳妩媚。
沈骥南搂着她的腰,坐在了沙发上。
两人亲亲我我,乔雅视而不见,忙活完,站在饭桌旁,将刚摘回来的玫瑰修剪,插在她手绘的花瓶里。
她插花造诣颇高,对艺术也颇有天分。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了她。
此时的她,眉眼温婉,不紧不慢的剪理枝叶,认真干净的模样,让人心里一窒。
像是沾着露水的茉莉,透着淡淡的清香,让人鼻尖都萦绕着的香味。
娇艳欲滴玫瑰把玩在手中,她青葱般的指头握着剪刀和枝叶,嘴角荡漾浅浅的笑。
岁月静好的模样,让沈骥南的目光人不知在她身上停留。
白晓晓摸索在他腰间的手突然顿住,她心里冷笑,面色阴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