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人报官,说你想强抢民女,董仁义,是否有其事?”
董仁义茫然,“没有呀。”
“董老爷,你真健忘,刚才你不是派人去绑架我么?”墨谣在一旁提醒他。
董仁义盯住墨谣,面容威严,“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我说的是请,不是绑。”
“请?我既不认识你,你也没见过我,为何无缘无故要请我过府?”
董仁义没想到她这么牙尖嘴利,想起女儿被她欺辱,更是气怒。
“因为你侮辱了小女,我请你过去,是要了解事情真相。”
县官看向墨谣,“墨谣,是否有此事?”
“县老爷,确有其事。”墨谣回答。
董仁义哼了声,“县老爷,您听到了,她承认自己侮辱小女,在下请她过去,又有什么不对?”
墨谣道:“在这之前,还请县老爷看一份状纸。”
在场许多人惊讶,居然连状纸都有?
莫非另有隐情?
县老爷接过呈上来的状纸,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明了董娇眉的过错。
县老爷抚着山羊胡,“董仁义,是你女儿侮辱墨谣在先,还犯了诸多过错。”
董仁义不信,他那么善良温柔美丽的女儿,怎么可能侮辱别人?
“你自己看。”县老爷让人把状纸给他。
董仁义看完,脸色都青了,看向墨谣的眼神,恶意满满。
“一切都是这个村姑造谣,危言耸听,还趁机敲诈我董家的钱财!县老爷,你不会连一个小姑娘的胡捏乱造也信吧?”
“这……”
县老爷抚着胡子,他娘子跟董家是亲戚关系,要是处理不好,他娘子也不好做人。
此时,墨谣拿出一块玉佩,问道:“县老爷,您可认识这块玉佩?”
县官看了一眼,又看了第二眼,第三眼的时候,冷汗流下来。
见此玉佩,如见太子。
执此玉佩之人,说的话,等同于太子殿下之令。
县官差点跪下,他擦擦额上的细汗,连忙道:“认得认得,姑娘请吩咐。”
“状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如有不信,可以去问询金衣坊的掌柜和伙计,他们能作证,我所言不假。”
董仁义知道那块玉佩有鬼,否则,刚才县令就判定那张状纸无效了。
他气得要跳脚,这是哪路出来的邪神?
身后之人如此强大,连县令都动她不得?
县官看了看董仁义,后者咬牙,“不用问了,这事我认倒霉,我给你赔银子。”
“一千三百两,我赔给你!”
董仁义怒气冲冲的掏钱袋子。
墨谣接过银票,笑眯眯的说:“既然董老爷愿意赔给我银子,说明令爱真的做错了事,董老爷要好好管教令爱言行举止才是。
否则,让她闹出笑话,丢的可是董老爷您的脸呢。”
董仁义恨不得一拳打过去,他恨恨道:“我做事,不用你这个黄毛丫头教。”
墨谣不再多话,朝县令行了一礼。
县令摆手,“事情已清楚解决,你们各自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