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看向张志武。

说不意外张志武问鬼，那是假的。

要知道，王扬特意隐瞒鬼，原因很简单，鬼超出了常人理解范围，人们宁愿相信你是神经病也不相信鬼。

而且鬼本身就是秘密，说出去容易引起一连串反响。

王扬一点都未透露过鬼，对方却特意问鬼，换做谁都会意外。

其也不例外。

但没有过多意外，从对方问特别东西，王扬隐约能猜测到，或许对方知道些什么。

而且……

王扬有些发现。

“警察叔叔，你长得很像人，不，我是说长得很像一个人。”

听到后半句，张志武安耐下揍人冲动。

我特么哪里不像人了。

面对王扬不答反问，张志武回应：

“长得像谁。”

“长得像个司机，就昨天送我去南门坟场的司机。”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有见过特别的东西，我指是鬼，或者是假扮成鬼的人。”

“你相信有鬼吗。”

“我不相信，不过没事，你只需要告诉我见没见过就行，我不会把你当神经病看的，我就是单纯做口供。”

看来他不是鬼差。

王扬看了眼张警官。

自己问道如此份，如果对方是鬼差，没必要在如此遮遮掩掩，因为明摆着自己是见过鬼，八九不离十，只是还没口头说出。

“我确实是见到鬼。”

“几个？”

“四个。”

除却隐瞒吊鬼一家身份，以及自己与吊鬼全家熟悉，王扬如实回答见过鬼。

先前交流能判断，对方目的正是问鬼，联想对方与司机应该有关系，不难猜测，司机可能无意中看到自己遇到鬼，把事情跟张志武说了，且时间正好与李雅雅案子巧合同一晚。

一番问话，内容与弟弟张志文讲述的鬼都对。

张志武确定弟弟张志文没有说谎。

只是……

“小伙子，你为什么没死。”

办公室的门打开，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张志文终于安耐不住，问出自己最大困惑。

值得一提。

他不是随便乱闯进来破坏了审讯，从而打草惊蛇，而是他哥张志武说过，问完问题，内容都对的，他就可以进来。

“我亲眼看见你被四个鬼丢火堆里烧，我不可能看错，那个人就是你。”

“你没看错，火堆里的人是我没错。”

“你不是小伙子，你要是他，不可能完好无损，就算不死也得重度烧伤。”

张志文其意溢于言表。

火堆的火，火势凶猛，人无法在里面相安无事。

“我不是王扬的话能是谁，我确实是王扬，如假包换。”王扬咧嘴一笑：“假一赔十。”

“你是替死鬼。”

张志文从口袋拿出一张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黄色符纸，一把推向王扬，要贴其脑门。

同时。

他把别在身后掏出一把桃木剑拿出来，指向王扬。

王扬往左身子一侧，躲开黄符与桃木剑。

其举动，令得张志文咋呼起来：“你还说你不是替死鬼，你要不是鬼，你干嘛要躲开，鬼最怕桃木剑、写着朱砂字的黄符。”

“我躲开不是怕。”

这一刻，王扬脸色很严肃，直勾勾看着张志文，饶是一旁张志武都认真，首次看到王扬如此认真脸。

然后王扬说道：

“我是怕有屎，如果我没有看错，司机大叔你桃木剑是从身后抽出来的吧，但你裤子是运动裤，没有皮带，你桃木剑就只能插身后。”

张志武兄弟：“……”

我们在这里跟你说鬼，你怎么跟我们谈起屎了，是不是拐的有点大。

尽管王扬关注点清奇，可他说的没错，桃木剑位置确实是那样。

张志武捂着脸，一时语塞。

敢情你那么认真，是怕屎。

倒也是，谁不怕屎。

“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替死鬼，是王扬。”张志文尴尬收起桃木剑。

“司机大叔，你可曾记得我跟你去南门坟场时候，我跟你说的为何半夜去扫墓，因为扫墓见亲人，半夜更容易。”

“我曹！你真是那个小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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