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多岁的村民突然扯开嗓子咒骂了起来:“畜牲!战场打不过我们景隐军,会拿我们这些村民下手!你们猪狗不如!反正也要被你们杀了,死死,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算被你们推进地狱也要咒你们这帮畜牲一会儿死在我们景隐国的土地!咒你们鸿骆畜牲军今天全军覆没!全军覆没!全军……”
在他还没咒骂出多少的时候,王列瓷已经对离那个村民最近的士兵大喝了一声:“砍了他的脑袋!”
那个村民第三个“全军覆没”还没喊完,人头便已落了地,滚在地的头颅似乎还要继续高喊“全军覆没”。
王列瓷看了看地的头颅,又看了看被绑着的村民们喝道:“这等满口秽语污言找死的无赖,我都懒得用箭射!你们还有谁想骂的,出来骂啊!你们出个声试试!”
所有村民都没有再说什么,连刚才一直哭号着的村民也强迫自己停止出声了。
“早都这样多好啊,偏偏有人不知好歹急着去死!”说完,王列瓷便大声向他自己手下的士兵们问道:“游戏规则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都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众士兵齐声回应道。
“嗯,听清楚好,按我说的规则做,该砍的时候尽管砍,先砍哪个脑袋随你们高兴!今天你们尽情地玩吧!”王列瓷道。
接着,他又分别给他的三个手下分配了任务:“你们两个一会儿把弓还给他们,到时候还要给他们两个扔箭!你,出来喊口令。”
三个士兵站了出来。
“我现在到那边的小山去,你们看到我的手势再给他们弓和箭。这种表演,一定要站在高处看才有意思。”说着,王列瓷在几个士兵的保护下往那边的小山走去。
丁尚和丁森互相望着对方,心有灵犀。
丁尚对丁森说:“一会儿一定要一箭射!”
丁森点了点头道:“当然了!不仅要一箭射,还要一箭射死!”
丁尚听了丁森的话,觉得他果然明白自己的心意,热泪潸然而下。
丁森也流出了眼泪,望着丁尚。
王列瓷带着几个士兵到了小山,哈哈大笑,说道:“居高临下的感觉果然好啊!这场表演一定看得很过瘾!”说着,他便望向他安排过任务的三个士兵,打了个手势。
三个士兵点了点头。
其两个士兵把两把弓分别还给了丁尚和丁森,然后走得离他们远些,又分别扔给了他们每人一支箭。
王列瓷安排好的那个喊口令的士兵大喊了一声:“射!”
丁尚和丁森快速把箭搭在弦,用尽全力拉满了弓,便立刻松开了弦。
两支箭分别从丁尚和丁森手里的弓飞出,疾速在空飞过。
停止的时候,两支箭已经分别深深地刺入了两个人的心脏,硬生生地插在了那两个人的身。鲜血从那两个人的身体里汩汩流了出来,染红了衣衫,染红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