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隐王向尹如尘仔细询问了那件事,尹如尘详详细细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景隐王。景隐王又问了问孟廉,孟廉表示之前那件事吕珏丰是那个恶官背后靠山的嫌疑最大。
吕珏丰深感事态严重,手心已经冒冷汗,他闭了一下双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又睁开双眼,一边想该说什么才能扭转这种对自己非常不利的状况,却想不出一定能起那种作用的话。
“吕珏丰,你如何解释?”景隐王高声问道。
“陛下,孙固业他曾让下面的人私自扣留救济粮并运往其他地方贩卖,他下面的人做这件事所得的钱财也要给他一部分,那次如果不是尹如尘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坏了他的事,又逼迫他下面的人把救济粮全都发给了百姓,孙固业会又一次得手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指使下面的人私自贩卖救济粮了!他还曾让下面的人扣留赈灾款分给他呢!”吕珏丰无法回答景隐王的问题转移话题。
“朕问的是你!你先给个解释吧!”景隐王虽然把被吕珏丰岔开的话题又转了回来,但之前吕珏丰说孙固业的那些话他也都记在了心里,他知道那些恶事孙固业一定干得出来。
“陛下,孙固业他……”吕珏丰再次转移话题。
“放肆!你不回答朕的问题是默认了!孙固业罪责难逃,你也一样!”吕珏丰又一次转移话题把景隐王弄得烦躁不堪。
吕珏丰一时间真的想不出什么话可以辩解,他担心他的辩解会把自己那些更严重的罪过一并连带出来。再加他本来想把他之前针对尹如尘的真实原因说出来,只是想换个方式陈述好让景隐王不至于重罚于他,不料尹如尘和孙固业的话打乱了他的计划,已经让他的罪过以一种很容易激怒景隐王的方式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了,他起初还想转移话题把景隐王的注意力先引向别处,再想办法制造机会亲自向景隐王用其他方式说出那些事情,可惜景隐王已经因他转移话题而烦躁不堪了,他便没机会用他想象的方式向景隐王说出真相了,于是他只好灰头土面地说:“微臣知罪!做那些事,实属不该,但微臣早有悔意,望陛下给微臣机会改过!”
景隐王斜了他一眼并没有立即对他说什么,而是转向尹如尘询问了孙固业让下面的恶官私自扣留救济粮贩卖一事,尹如尘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地叙述了一遍。叙述完以后,她说:“民女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因为流风镖被人冤枉,正和那次的事情有关。”
“哦?”
“陛下,民女注意过杀害冯御医所用的三枚飞镖和次打向您的那枚飞镖,这四枚飞镖本该是只有民女一人才会有的,这种镖是民女自己设计的,并不容易仿造。经民女鉴定,那四枚飞镖是民女自己的东西。”尹如尘道。
“你的独门飞镖怎么到了他们手?”景隐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