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儿慢慢道来,随后看了看旁边的赵开,“这种药,你应该也没听说过吧?”
“嗯,软香散确实有这个作用。如果不是里面的药材太过昂贵,留守县衙大牢的捕快,肯定要少上不少的。”
赵开点点头,接着说道,“说正事吧,王长贵,我看你还是说说你的消息来源。为什么你对这件事很清楚。”
张三见状,也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摇摇头,王长贵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嗯……我在岳阳县的大牢里面,第一晚…然后纸条又莫名消失了…”王长贵只能编出一个谎言。
利用一个莫须有的人,来传递消息,进而揭开这个谜团。
因为他不想把夏士给说出来,不想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
当然,这也是为了很好的保护到夏士的安全。
再则,,先前的飞鸽传书之事,到现在还扩散着影响。
闻言,张三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皱了皱眉。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除了这个,那个黑衣人还说过什么?”张三保持怀疑的目光,总觉得王长贵说的话太过巧合和牵强了。
但硬要说起来,倒也符合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长贵无奈的说道,“没有其他了,而且这件事情我也不敢肯定,直到乾越的突然出现。
、我才终于确定的。”
“你不是说乾越是来救胡善的吗?怎么又变成暗杀了?
还有,你为什么断定乾越,没有站在兰花教那一边?”
张三问道,他几乎可以确定,王长贵还知道其他的事情。
可是他没有问,旁边的赵燕儿和赵开也存着同样的心思。
大家都明白王长贵这种人,如果他不想说,是没有人能够逼他的。
所以张三倒也不没在现在这个时间浪费时间。
听罢,王长贵摇头说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他不需要出现,没有人可以把解药送给胡善。
毕竟只要拖到了明天,胡善必定死路一条。
现在当着大伙的面,去杀一个必死的人,还让自己背上不能推卸没法自证的罪名。
这无疑是一件很奇怪又愚蠢的事。”
“没错,这一点实在解释不了。”
赵开接话说道,“胡善之前叫他义兄,并不是之前我们得知的‘干爷孙’的关系。
总之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俩的关系,这一部分能够证实吗?”
“嗯,这是从柳树村那边村长帮忙凑出来的,他们确实很亲近。依照乾越的身手,除了外表意外,如果没错的话,他们真正的关系应该是‘兄弟’吧?”
张三扬了扬手中的那份文案,然后递给了最近的赵开。
赵开摆了摆手没有接,赵燕儿上前接过看了起来。
赵开随后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要杀了他的义弟呢?”
“难道是药有问题,而乾越他本人不知道?”张三问道。
王长贵摇头插话说道“不是,是因为恨。三哥你一直在乾越的前面,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可是我看的很清楚,乾越看到胡善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的表情,后来胡善中毒倒下之后,乾越严重的仇恨暴露无遗,防毒对胡善的死,没有任何的不舍,甚至还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是吗?”赵开疑惑的问道,他没有在现场,这些细节他当然不知道。但是赵燕儿倒可以证明这一点,王长贵并没有夸张。
王长贵点点头说道,“是的,而且我敢肯定,这不是故意做出来的表情。”
闻言,赵燕儿点点头,
倒是张三和赵开陷入了沉思。
以至于现在突然陷入了沉默,没人说话了。
这边,王长贵说完之后也在思考着。
他同样有些莫名,尤其是在张三拿出了乾越的信息,王长贵更是彻底疑惑了。
“这个乾越对胡善应该不错。
身为他的义兄,为什么要杀他?动机是什么?”张三思索半天,没有任何头绪。
赵开喃喃自语的说道,“或者说,乾越为什么要那么恨胡善,原因是什么?”
“对,这才是重点。”王长贵果断的说道,“张三,能把乾越的文案全找出来吗?仅仅平阳县一地,怕是不够啊!”
赵燕儿接话说道,“我已经叫人去查了,需要时。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乾越应该是兰花教无疑。”
“嗯,张三,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王长贵话题一转。
张三点头说道,“问吧。”
“你和赵开这次去县衙大人汇报案情时,可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王长贵问道,这个问题,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
王长贵和赵开去做汇报,然后这件事情就被那个神秘人知道了。
于是那个神秘人叫夏士来报信。
不提这段,光是之前王长贵在岳阳县被关押,一度怀疑惹上了命案。那个神秘人同样知道,重点是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先知道,甚至王长贵有种预感,仿佛早在命案发生之前,那个神秘人就知道要发生这断了。
好吧!
就算他神通广大,什么也知道那并不见怪不怪了。
可是,为何偏偏在张三他们刚刚汇报案情的时机,那个神秘人就叫夏士过来了。
这种巧合,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张三回答道,“除了本县县衙苏大人,还有就是…”张三看了看哦旁边的赵开,慢慢说道,“还有岳阳县衙的潘大人。”
王长贵点点头,依旧看着张三,而张三却很疑惑为什么王长贵会问这个,一时之间,没有继续回答下去。
赵开心神一动说道,“哪儿不对吗?”
“岳阳县?咱们之前的连环案和岳阳县没关系吧?需要给他汇报么?”
王长贵疑惑的问道,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人,但是他怀疑,这个人有搞不好会和案件有点联系。“除了他之外,还有谁?”王长贵继续问道。
“对了,还有那个张阳县的高大人,只是他中途就离开了…”张三拍了拍额头,都怪乾越的‘捣乱’,令他差点忘记了这位的存在了。